论自由/简单谈一谈否定之否定/谈一谈各种关于“自由”的偏见。
论自由/简单谈一谈否定之否定/谈一谈各种关于“自由”的偏见。 自由看起来是一个宏大的问题,但若真的静下心来揣摩,则会发现它其实没有那么的复杂。 说他不复杂,是因为当下的网络受众已经完成了先决的认知,剩下的不过是把积木拼成结构的工作。 那么,我们首先从一个最典型的一元论出手, 1.“人生来是不自由的,也绝无自由的需求和必要”,这是一些人在经历了所谓的现实的毒打后得出的一个很普通的结论。 可我们拿着这个结论带入到问题本身,并联系我们所知道的那些历史,被遮盖的矛盾就出现了。我们用当下的不自由去减去过去的(也就是那些数千年前的奴役)不自由,我们会发现一段冗余的自由。认为人生而受到奴役的这种宗教式的世界观,是没有办法解答这种随着历史发展而增长的冗余的。这种冗余总是被神秘化,要么归功于一种技术,要么归功于某种高尚的道德,却不愿意把它看作是那些先行者斗争的结果。无论这样的斗争是与人还是与自然的,他都实实在在的拓展了这个自由的框架。 2.当我们从这种一元的静止中走出的时候,我们就得到了一种自由与反自由的互斥,一种渴望自由与压迫的对立。 3.于是我们可以像玩小游戏一样的提出两个命题。 a:人应该拥有一种绝对的自由 b:人不应该拥有一种绝对的自由 我们把两个命题进行联立,就得到了一个结论:人只应该拥有一种有限度的自由。 (当然,这个结论是愚蠢的,因为他只要稍微整理,就会回到一元论之中,也即是“不自由的”) 有了这样一个对象之后,我们就能更好的讲解什么是否定之否定。 不要自由,即是对自由的否定,这个否定在某些时候看上去“似乎”是极为合理的。 我们可以请出一个司空见惯的论点:【“我抽烟喝酒打牌纹身,这是我的自由”这种言论是站不住脚的,这种自由是错误的,所以那种任性的自由是站不住脚的,绝对的自由是错误的。】 但是,这绝对不意味人要固守在单调的否定之中(无论是一种缝合的二元论,还是一种一元论) 当我们把眼界稍微打开一些,我们就会发现(后面是重点),所谓的抽烟喝酒打牌纹身,根本就不是什么自由的表现,恰恰相反,他是没有绝对自由的表现,因为这样的自由是在一个很狭隘的拥挤的框架之下的,人们不能选择任何的积极的事情,而只能选择一种消极的自我戕害。在这样的严酷的现实之下,他们只能卑微的低着头,因为那种“有意义”的生活,是他们做不到,也不敢想的。比如二次元,因为并不能上九天揽月,亦不能下五洋捉鳖,他们当然只能困守在那种暧昧的二次元世界中消遣自我。这种在狭隘地方的肆意妄为,其实是一种不自由。 通过对否定的否定,我们终于重新认识了肯定,我们这样才能明晰绝对的自由的绝对意味着什么——它是一种人的不加限制的发展,而不是一种加上重重限制的放纵。 否定之否定,他强调的事物的反面并不是一种对立(孤立)意义上的反面,它不是一种我们可以完全抛开不管的东西,肯定性也蕴含在这项的否定性之中。我们通过对于这种否定性的更一深一层的否定,然后重新理解肯定,例如,我们说的绝对自由的绝对到底意味着什么。 补充:同样的,我们说,“没有抽象的普遍性,普遍性蕴含在特殊性之中”其实是对辩证法的一种非常精妙的解读。 还有一种非常非常非常错误的解读,“事物没有普遍性,只有特殊性”,具体的言论如下: 1.“时代变化了,所以过去的理论没用了。” 2.“科学技术到现在已经是满天乌云,没有发展的前途了。”(我好几个同学就在抱怨这个问题) 3.“人和人是完全不相同的东西,你说的我不信就完事儿了。” 不得不承认,这样的错误解读占了舆论的主流。 但我还是要做一个的总结: 当此岸的自由已经被囚禁于铁牢,那么彼岸的自由也不过是一种无病呻吟;当人界的磨难还没有被涤尽,那么西天之行就注定会有九九八十一劫;正如汗流浃背的农人在田埂幻想帝王的金锄,也就恰好映衬了人们的自由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