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3）第730章 解析圣痕空间
“布洛妮娅，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雷电芽衣有些奇怪，一直以来几乎不太发表自己对舰长态度的布洛妮娅这次主动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意思就是，芽衣，你好像有些过于偏激了。”布洛妮娅说道，“其实——”
“够了，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已经无所谓了。”我阻止了布洛妮娅继续说下去，随后开始帮布洛妮娅治疗先前的伤势。
“你为什么不让布洛妮娅说下去，你到底还瞒着我们什么？”
“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问我呢？”我平静地问道，“另外，现在你们的敌人不是我，所以这个时候因为我而闹矛盾真的好吗？还是说，你们不打算阻止凯文了？”
“……我明白了。”雷电芽衣也知道，这种关键时刻再产生分裂对于她们而言是非常致命的。所以也没有再继续追问什么的。
“那么接下来——”
“接下来，让我来引导她，可以吗？”此时一个电子音出现了。
“另一个，布洛妮娅？不对，是机器人。”
“初次见面，我是普罗米修斯，按照原定的计划，本身应该是由我来引导你们脱离眼前的困境，但是看来某人非要亲自来的样子。”
“普罗米修斯，是谁让你来的？”
“光辉愿矢已经完成，我处于待机状态，所以我便来这里看看。”普罗米修斯说道，“顺带，给了凯文一巴掌。”
“……”我一脸问号，“为啥？”
“作为Mei博士的朋友，对他的行为给他一巴掌。”普罗米修斯说道，“只是没想到，这个时代居然除了那位还有和我相似的个体。果然，你的身上似乎有着某种特殊的吸引力。”
“光辉愿矢？那是什么？”
“这个问你们的舰长，这是他的创意，我只是协助他完成而已。”普罗米修斯说道，“顺带一提，爱衣似乎已经和另一边的接触了，我不是很清楚她想做些什么，但是我觉得恐怕也是在为你铺路。当然，在来之前，我已经从爱衣这里获取了这次行动必要的剧本，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会不会干扰你的计划。似乎说得东西有些多了，我们差不多也该开始了。”
“剧本，什么剧本？”
“既然你们选择了安稳的道路，那么自然我就配合你们把流程走走掉，就像一出舞台剧一样，当然就有所谓的剧本。”
“我们，就像是舞台剧的演员，对吗？”布洛妮娅看着我，说道，“结局，到底是什么？”
“放心，你们一个都不会死。也不会是半死不活的状态。”我说道，“也就是琪亚娜被迫留在月球十年，而崩坏的危机也不过是暂时被停止了十年罢了。”
“难道我们并没战胜崩坏吗？”雷电芽衣显然是不相信我的说法。
“在先前的战斗，凯文应该和你们说过崩坏是什么了吧？”我说道，“前文明知道的，也不过是虚假的真相罢了。”
“虚假的真相，那真正的真相是什么？”
“真正的真相对于你们而言，有些遥远，当初我曾经接触了崩坏的真相，然后面对真正的崩坏，我毫无还手之力。”我回想起自己站在终焉之卵的面前的那种无力感，还是觉得心有余悸。
“现在的我们，有资格知道真正的真相，请告诉我们真相。”布洛妮娅认真地说道。
“我说了你们也不会信，而且——”我摇了摇头，“现在你们根本没办法承担知道真相的后果。当初我直接被重创，你们可以询问李素裳，直接躺了好几天，你们知道了，只会死，没有第二种可能。”
“虽然我对于你口中的崩坏的真相很好奇，”一旁的普罗米修斯说道，“但是在没有足够的证据之前，我依然会对于你的说法持怀疑态度。”
“无所谓，反正真正的崩坏并非人类可以应对，至少，仅仅依靠人类，做不到。”我说道，“先处理完眼前的危机吧。眼前的崩坏都战胜不了的话，也没有考虑其他的必要了。普罗米修斯，虽然按照道理来说确实是应该由你来引导，但是我还是想以我的方式来，毕竟比起大段的复杂而冗长甚至于晦涩难懂的概念，还是简单粗暴的大白话更容易让人理解，不是吗？”
“……那么由你主导，必要时由我来进行补充。”普罗米修斯说道，“这是让步。”
其实普罗米修斯没有说出来，她来这里也是Mei博士的意思，Mei博士很好奇我这个“异类”对于圣痕计本身会有什么完全不同的思维。毕竟在她看来。我的很多理念并不能完全用她所创立的崩坏理论进行归纳，但是却又是有所成效的。
“可以，既然如此，那么我先问你一个问题，这里是圣痕世界，要离开这个圣痕世界，那么应该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
“是找到离开的出口。”
“很对，但是又不完全对。”我说道，“布洛妮娅，什么是圣痕？”
“圣痕是记录了大量基因数据的数据库。”
“没错，这也是上个时代留给这个时代对抗崩坏的武器之一。”我点点头，“但是依靠圣痕世界乃至于圣痕计划，即使是不断重新定义战胜崩坏，也不能做到成功。”
“说起来，你们应该没有见过这个吧。”我伸出手，圣痕破坏者出现在手心，当它出现的瞬间，圣痕世界的空间开始不稳定，随后我抑制了它的活性。
“这就是你所说的对抗圣痕计划的底气。”普罗米修斯说道。
“没错，圣痕破坏者，其他世界的崩坏发明的产物。”我很干脆地承认了这一点，“当前文明尝试骇入崩坏的时候，却也给了崩坏一个学习的机会。当然这种事情现在讨论也没意义，我们还是回到圣痕世界的问题吧。所谓圣痕，无论用什么高大上的概念进行描述，本质其实从来不会变的。圣痕，不过是一种新的构造世界的规则罢了，当然这个世界并不能算是一个完整的世界。所谓圣痕世界，就是把虚数之树的规则重新组合重构之后形成的一种新的规则罢了。”
“那在你看来，圣痕计划的缺陷在哪里？”
“把虚数之树的规则比作机器语言，那么崩坏所在的层次应该是在汇编语言的层次，而所谓的圣痕计划，实际上是高级语言的层次。因此你无论如何变化圣痕世界的规则，面对崩坏它永远都可以找到对应的破解方法，甚至于，直接将圣痕世界信息粉碎成更小的模块然后分析。对于制造出崩坏的高维生命而言，崩坏本身其实是一个死局。至少，对于绝大多数人而言，无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