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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辫现实向)心病 第二百八十七章 新人旧人

2022-10-22 11:34 作者:修者竹也  | 我要投稿

转眼就是大封箱。

彩排结束,大家各自修整,上厕所的上厕所,拍照的拍照,有的看看能不能找个机会往师父跟前凑凑,有的高着嗓门吆五喝六,脸上洋溢着天生我材必有用的欢欣。

 

杨九郎化身尾巴,紧跟着阎鹤祥。

脑袋哥去哪他去哪,今天他哪也不去,别人他谁也不跟。

谁也别想探他的心思——董九力李九天除外。

 

董九力和李九天化身尾巴的尾巴,贼眉鼠眼踪着杨九郎,时不时举手机冲他拍个照,然后俩人头对头凑一块儿笑。

阎鹤祥搞不懂他俩这是什么迷惑行为,杨九郎淡定地解释:那是二位亲亲好师弟给咱们师哥、他们队长、我们角儿、刚在医院做过手术的张云雷的不定时播报。

阎鹤祥:“播报你?”

杨九郎剥个橘子喂阎鹤祥:“对!俩探子。”

说完,杨九郎把橘子皮扔到了李九天的大脸蛋子上。

 

橘子皮刚要滑落,李九天伸手抵住,微微仰头,让九力给他拍照,好让队长知道,跟踪队长夫人这事儿,他是付出了巨大代价的。

 

阎鹤祥吃一瓣橘子:“挺甜这个。”

“张云雷的,我从病房带过来的,你闻,有没有消毒水味儿。”

阎鹤祥还真闻闻:没有消毒水味儿,倒是有张云雷常用的香水味道。嗯,张云雷的味儿!

听到这个答案,杨九郎高兴了:对呀,他不要钱一样往身上喷那么多香水,就是想让人一闻就觉得,嚯,这是张云雷的味儿!

 

杨九郎贱兮兮地凑上去:“我香吗,哥?闻闻,我香不香?”

阎鹤祥往一边推杨九郎的大脑袋。

杨九郎摇头晃脑:“我可香了。”

杨九郎低下头闻闻自己:“跟我们角儿一样香。”

 

今天是德云社的大封箱,除了他家的角儿,德云社别的演员都在,熙熙攘攘,人声鼎沸。

师父的好多朋友也来了,大林跟着师父和于大爷忙着招呼客人。

年年都是这个封箱,年年岁岁的花都相似,岁岁年年的人,不同了。

 

杨九郎问阎鹤祥:“今儿来的人您都认识吗?”

阎鹤祥摇头。

杨九郎:“四队的人您都认识吗?”

阎鹤祥给杨九郎一个“明知故问”的白眼:“八队的人张云雷都认识吗?”

“认识!我们队长都见过,每一个队员都挨过我们队长的骂!您呢哥?您队员您都见过吗?”

四队队长驱赶八队的队长夫人:“去,忙你的去!别烦我!”

杨九郎乐出两排甚不整齐的大牙。

 

阎鹤祥:“笑不出来就别笑了。”

杨九郎龇着嘴摇头:不行,那俩摄像头一直跟着我,张云雷一直看着呢。

阎鹤祥看九力九天,九天对俩师哥比个耶。

 

原来是张云雷给立了规矩,那就难怪。

阎鹤祥干咳一声,摸后脑勺的短发茬:一年没见,德云社添了不少新面孔,一路走过来,有面熟的有面生的,好多他叫不上来名字的新人管他叫师哥,还有几个喊叔的。

谁的脸上是真仰慕,谁的脸上是假亲热,谁的眼里藏着投机,谁的话里拌着蜜糖,他扫一眼就心知肚明。

都是过来人,谁不知道谁的小九九?

 

杨九郎轻声唱:“由来只有新人笑,有谁听到旧人哭,爱情两个字好辛苦。”

最后两个字,杨九郎用了气声。

 

是要问一个明白,还是要装作糊涂?

知多知少难知足。

 

“翔子,张云雷是不是真要开演唱会?”

说到这个,杨九郎两眼放光:“对,真开,有乐队,上体育馆,正儿八经的演唱会。”

刹那间,两个人都想起了当年的事。

阎鹤祥拍拍杨九郎的大腿,杨九郎的双眼一阵热辣。

 

“哥,张云雷是不是特了不起?特有出息?”

阎鹤祥赞同地点头:他早就说过了,张云雷风情万种又不失阳刚傲骨。当年是,现在更是。

 

那边,李九天看着张云雷发的消息直乐。

队长说今天他俩活干得好,允许九力吃豆腐脑、吃糖饼、吃油条。

董九力立刻献殷勤:队长您什么时候想吃言语一声儿,我给您送家去!

叮,队长发来一个红包。

九力九天抢着点开,嚯!一个72块多一个27块多,队长给他们发了一百块钱!一百块钱那么多呢!

李九天迅速举起手机,对准杨九郎猛一通咔擦。

难怪会有代拍这个职业,真挣钱啊!

今天他就是杨九郎的前线大粉!挣钱!挣张云雷的钱!

啧啧啧,整个粉圈,他独一份儿!

 

这边,杨九郎也在像阎鹤祥发出盛情邀请:“等张云雷出院了,您跟大林一块儿上我们家玩玩儿呗。咱搁家涮火锅,想吃什么你们点,不醉不归!”

阎鹤祥:“醉了更不归?”

“对喽!”

阎鹤祥痛快地答应,刚要再说什么,演员集合,要开场了。

杨九郎脸上的笑容刷一下收得干干净净。

 

病房里,张云雷放下手机,后仰着脖子休息。

刚才九力和九天一条追一条地发,现在一条都没了。

应该是在集合,他们要开场了吧。

 

感觉甚是古怪。

明明早就知道他不会上封箱,明明他现在是躺在病床上,然而还是有种逃课旷工的心虚感。

有点像小时候,别人高高兴兴有说有笑地跟着姐夫走了,只有他被留下。

没人说带小辫儿一起吧,小辫儿挺乖的。

 

一开始姐姐会说,后来姐姐姐夫吵了几回,姐姐也不说了。

可能他的确不乖,也的确多余。

 

可是后来,有个人找到了他,捡起了他,说他是条傻鱼,说他明明只有摇摇尾巴的本事,却总想跳出去撒欢儿,慌得那个人只好捧着鱼缸跟着他,随时随地等着接他。

一次没接住,就啪。

 

张云雷捂住脸笑。

然后,他就变红烧鱼块了。

然后,他就变红烧鱼块了。老老实实地躺在杨九郎的碗里,随他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老天爷还是疼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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