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翻】星球大战:遭遇超自然(初版)序言:历史学家
(前排提醒:本文由作者约瑟夫·邦吉诺于2020年3月8日发表于个人网站,不代表最终成书内容)
(这个故事的框架事件发生在雅文战役38年后)
阿胡尔·赫克斯特罗芬独自坐在书房里,沉思着那根深蒂固的、不间断的时间之流。在他熟悉的芳香的山谷中生长着菊苣和莱瑞斯花的田园里,渐渐消逝的钱德里拉卫星激起了他那尖刻的焦虑。一个燃烧的银河系被无知的、疯狂的、怪诞的、垂死的愤怒吞噬了多久了?和平是只留给那些一切努力都终止的人,还是死者被卷入了其他的苦役?
阿胡尔亲切地回忆起蒙·莫思马和其他早已逝去的人,他们献出了自己的生命,以确保所有人都能分享免于束缚和恐惧的自由,这是他曾经热切共享过的事业。现在他想知道这是否都是愚蠢和幼稚的理想主义。如果只有几个月的和平,在邪恶再次出现之前,所有的痛苦和流血有什么用呢?难道同盟及其各种继任者只是像他们最直言不讳的批评者所说的那样,成功地助长了战争吗?
勒明人指责绝地和新共和国的军国主义只比帝国少些。圣埃文埃弗罗尔的西尔弗国王(Sylphe King of Sainte Evanëflore)评论道,反抗只助长了暴力,“吞食膨胀的死亡蠕虫,它对意识形态和派别毫不关心。”努伊维特长老会(Nuiwit Council of Elders)指责说,“在战争中,没有善恶,只有流血和碎骨,只有黑暗和死亡。”就连著名的科迪·孙·柴尔德(Cody Sunn Childe)也说过,“战争是阴影之父最热情的表达,因为它只为祂和那些为祂服务的人服务。”
银翼的哀伤叫声穿透了靛蓝的夜空,让他想起了他所看到的一部奇怪的全息剧,讲述的是被剥夺财产的年轻人们去寻找阿卡迪亚的梦想。事实上,银河系有很长一段时间的和平,但这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即使是他自己的青春,虽然没有浪费,但也被夺走了。在与他的姐妹和父母度假时,他们被齐格里亚奴隶贩子们绑架了。虽然获救,但这场磨难迫使他比其他人更快地成长。他花了好几年的时间才看清这一点,但后来他意识到,这段经历也许是最好的,因为它直接引导他从事新闻工作,并为同盟提供早期服务。他不是战士;他很早就知道了这一点。他是一个精通科学和文学的人,因此以考古学家和历史学家的身份而闻名,后来成为大师历史学家,最后作为两个非常聪明的学生的导师,他觉得他们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熟练得多。
然而,阿胡尔已经实现了他的目标。他发现了真相,并把真相带给了一个似乎没有耐心的银河系,虽然他最近的作品无疑会长期受到嘲笑和争议,但如果通过他的牺牲,一些人可能会找到希望和和平,那将是值得的。毕竟,这是他的使命;把光亮照进黑暗…即使黑暗在行动。
随着夜幕降临,古老的、令人衰弱的恐惧又回来了,对他所走的道路的高尚品质的任何信心都消失了。他知道门外正在等待着一个悲惨的结局。阿胡尔并不认为自己对原力敏感,但他早就知道这一结局会到来,并试图做好准备。意识到自己的预感就在眼前,他坚定了自己的意志,故意转过身去,看着散落在复折屋顶前的月色斑斓的群山,群山上布满了松树和蓝色的鸢尾花。在华丽的栏杆和大理石雕像上,爬满了苔藓,这些雕像被视为神话中的英雄和哨兵,时间对他们没有影响。在这田园般的土地上,在自然世界的深层现实之中,以及必须超越的谎言之中,阿胡尔坚定了自己的决心,克服了困扰着他的恐惧死亡的焦虑,将他面前的一切黑暗命运交给更强大的原力。
阿胡尔感觉到而不是听到房子里的动静。他们有能力在没有人听到的情况下走动,所以他们发出的微小声音都是做作,旨在加剧恐惧。书房的大门打开得很慢,似乎是自动打开的。

他在门楣外面什么也看不到,只看到了不断扩大的黑暗。就在那时,他看到了几个站在阴影中的身影。事实上,他们是阴影的化身,古老神话的化身。要不是他们那灼热的红眼睛发出的光芒,他什么也看不到,除了他们向他周围移动时迅速减弱的光线。作为一名年轻的科学家,他会嘲笑这个想法,因为他被体制信条和传统智慧所束缚。相信一个可以研究和测量的有限宇宙是多么容易(PS:吃书x1),在这个宇宙中,唯一的怪物是出了毛病的人、贪婪的人或者说权力狂。
他聚精会神,不假思索地说:“你们来晚了。你们寻找的东西已经被复制和分发了…”
阴影似乎越来越近,穿过门和墙。一些人的手臂伸展开来,手指伸长成长而尖的刺。他感到身体麻痹,要么是因为恐惧,要么是因为其他力量,所以他的大脑默认了防御机制,在智力上困惑着奇怪的外貌,这种外貌可能会让这些生物从固体物质变为难以触及的外质形式。
站在阿胡尔面前的人不习惯说话,他们发出的声音干巴巴的、空洞的、缓慢的,仿佛是从一条长长的地下隧道里穿过,就像是被遗忘的坟墓里的狂风声。“你相信我们是来获取你所珍视的信息的;那些只有古人才知道的知识…”这句话充满了嘲讽。
“嗯…你们不是白来的。”
“不,阿胡尔·赫克斯特罗芬…我们是阴影使者,”从他身后传来了另一个微弱而苍老的声音,“我们对亵渎行为处以惩罚。”
“你们的主人害怕暴露,”阿胡尔推测道。
“我们不是恐怖的泰弗杰姆的仆人,”他右边的另一个阴影说道,“不会向赞西尔和乌苏尔塔鲁姆的骨瓮王们鞠躬,也不会向黑暗伊拉图里奥的任何人鞠躬。只有阴影之父才能命令我们…”
这时,他左边出现了一张半影脸,凝视着他的灵魂:“你拖延时间来保护那些试图揭露阴影世界秘密的人。他们也会死,你会看着他们痛苦地扭动身体,知道你应该为他们的暴行负责。”
阿胡尔对自己的恐惧比对他试图保护和辩护的朋友们的恐惧要少。他甚至害怕现在就想到他们,以免阴影生物也能心灵感应。根据他对他们的了解,他们会让他流尽血液,然后操纵他的身体,像一个丑陋的傀儡一样活动,以欺骗活人。如果他们不能毁掉他的作品,他们就会毁掉他,毁掉他的工作,很可能是让人觉得他疯了。他们永远不会允许任何人去探索异空间的秘密,古族和祂们可怕的后代,以揭示银河系即将发生的事情。黑暗的思想向他袭来。他自己的?还是他们的?难道他自己的牺牲只是为了让他的同伴们死去,让他的记忆被玷污,让他的名字被耻笑,然后被遗忘?
在房间较远的一边,另一个人走进了视线,他个子更高,举止和步态也不一样。他推测是他们的首领。然而,当他走近时,阿胡尔意识到,他不是一个阴影,而是一个年龄不确定的人,身着一个世纪前华丽优雅的服装,神情忧郁。他的眼睛里有不寻常的东西。与拉长的阴影人燃烧的眼球不同,他发出暗淡的光的眼睛像患了夜盲症的皮廷,发着冷光,散发出恐怖和遥远的气息,仿佛时代的鸿沟只是短暂的瞬间。出于某种原因,他比阴影生物更让阿胡尔害怕。

当阴影转向房间较远一边的“人”时,他伸出手臂,一切都变成了黑色和深红色。阿胡尔·赫克斯特罗芬只听到了亚音速的尖叫声,他确信这是从自己被撕裂的喉咙里发出来的,因为他正在活生生地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