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魈篇 · 金翅鹏王(五)愚世诳言三使天,王子折翼执剑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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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雪终年不化的北境疆土:
“此程或有风险,而且路途遥远,还请执行官大人移步马车,由我等护送执行官大人坐船前往璃月。”
前来接应她的侍从向她提议道。
[少女]笑着说: “ 啊,是吗?那好的。”
谁知她话音刚落,向她提建议的那位侍从突然七窍流血,在侍从就要向她求饶的时候,他的脑袋瞬间炸成了冬日雪城之中的一朵不起眼的血花,还没等落地就结成冰雾飘散。

哪怕那人就在她的身旁爆散成血雾,化作这皑皑白雪中的一片雪花,但她依旧是那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少女],最离奇的是,她那洁白的长裙上却滴血不沾。
“ 走吧,「我们」……去璃月。”
她若无其事地走向了港口,随后在等候已久的侍从接待下,缓步地走上了接待自己渡向璃月的商船甲板上,侍从见此犯了难,只好指示缓缓开船,而[少女]却站在因推开浮冰而颠簸的甲板上如履平地,她随即迈开步子,在船上唱起了吟咏的曲调,在她的歌声下,开船的人和侍从都仿佛着了魔,纷纷不约而同地从船上跳了下去,跳入那冰冷刺骨的海水。
说来奇怪,已无人开船……船却继续行驶。
[少女] 站在甲板上歌唱,那船却诡异地继续向前行驶,留下那些侍从在海里浸泡直至四肢失温,最后内脏受损致死……更诡异的是周遭逐渐起了雾,将那艘船缓缓地包裹,等到大雾笼罩了整艘船后,船竟然如烟般地淡去,仅在刹那间消失了……令港口的其余人愕然,面面相觑且没有一个人愿意上前,直至大雾最终散去,他们才下海去打捞已经冻得僵硬的尸体。

半日不到,她的身影在蒙德北部的荆夫港出现,说来奇怪,接引她的船在港口停下,等到她一个人下船后,没有人再见到船上除了她以外的任何人。
不办理入城手续,反而绕过迎风桥……
她手捧一簇不知道从哪儿来的花,走到了野外没有人注意的角落里,那里立着那一盏沉寂了仙灵的[仙灵之庭],她在其面前驻足留步,并对着那宛如点点跳动的星火般的仙灵台座放下了手中的那一簇鲜花,随即一改之前歌唱的婉转吟咏曲调的风格,一曲缓慢而又凄凉的悼咏诗篇从她的歌喉中缓缓地流出……
『我的同胞们,你们是未来的我……』
『昔日,我们自天空而来,为[天理]而引领世人,如今往昔王座的荣辉已不再……而那无妄之灾的到来,生灵涂炭,自那之后我不再睁开双眼,因眼前仍会浮现那天燃烧的大地……赤红蔓延直至太阳落下的地平线彼方。』
『我的悲恸化作身下鲜红的河水流淌。』
『永别了……虽自那躯壳中解脱,但你们却因此受制于大地的约束,飘流在那地平线之上,唯有与天空有缘之人,才可引领你们走向那我尚且不可涉足的[归寂]。』
『我可以告别黑暗,亦可告别光明。』
『我的选择会使我走向最后……请等待时间尽头、请等待我们的重逢、请等待我归寂的那一天,还请嘲笑我的选择……但请不要为我流泪,只有那死去的鸽子才会流泪。』 然而她却惊讶地发现:这片城邦的国土之内所有的仙灵……无一例外地都在那如墓碑般的[仙灵之庭]中安静地沉寂,唯有些许还在摇曳的魂灵,在默默地回应着她的歌声。
“……”
虽面无表情,心中也毫无波动,但眼前的事实[少女]确实不曾料想……无数有如孤魂野鬼般飘荡在大地之上的仙灵,竟都已然回归那仙灵台座进入属于他们的沉寂之中,[少女]在蒙德森林之中走过、在蒙德山崖的旧日遗迹旁走过……最后停驻在摘星崖前,面朝大海,却似看非看似地,将自己的目光投射向海中犹如一叶孤舟般的小岛,沉思:
「我什么时候也会踏入[归寂]呢。」
「不用着急,那必然是……」
一边走,一边在仙灵台座前放下一束花,仿佛在她手里,那花就献不完一样,而她却乐此不疲,根本没有懈怠;不知不觉地,她踏过了石门,走入了地处蒙德西南方的璃月境内,而她一踏入璃月的边境,就被望舒客栈上的魈察觉到了她的到来。

魈深知她的恐怖,而且并不知道她的能力会是什么,如果自己出手,对方断然是一个自己无法战胜的强敌,但毫无疑问的是……如若她要殃及璃月,自己不站出来,那便是自己的失职……而且哪怕她有着足以匹敌神明的实力,自己也要将她在危及人民性命之前拦下!
「他们不会感谢你的,哪怕你如此付出…」
——昔日折磨自己的恶毒声音的主人,却在现在……充满诱惑力的声音如诅咒般在自己耳边不断地低语。确实,在那旅者和他的旅伴来到璃月处理了岩王帝君假死事件,并一起镇压了旧日的漩涡之魔神,自己心中确实有过想要就此歇息的想法,但 —— 自己仍是镇守这璃月万家灯火的护法夜叉。
魈看见她停驻于那浮岩桥前。
少女被千岩军桥西拦下盘问,魈立刻绷紧了神经,发现少女正要张口的时候,一种无由来的紧张感,如手掌一般攥紧了他的心脏,魈立感大事不妙:自己再不出手那个人就要被杀了的感觉,促使他立刻发动[风轮两立]。
魈立刻将手中和璞鸢的枪刃附上风的元素力并内部回旋加速形成切割的风刃,再加上神速加持的[风轮两立]带来的冲击力,将手中魔神玉枪对准少女笔直地抛掷了过去。

爆穿音速的魔神玉枪如炮击般地轰向那名戴着眼罩的少女,而她只是张嘴唤出了一个音符,就将那玉枪带来的冲击力吹散。
千岩军立刻避开锋芒。
……魈立刻赶到,以己身挡在了少女和千岩军之间,千岩军了解这前方的战场已经不是他一个人所能涉足的领域,并立刻后撤。
少女笑了:“就凭你,也想拦住我吗?”

魈立刻先下手为强,再发动[风轮两立]并试图冲进她的攻击距离内找到攻击死角,谁知她和自己之间的直接距离并没有缩减,魈并没有愣住,而是立刻回手唤来和璞鸢,他握住枪柄后立刻附下风元素力,并立刻用双手紧握枪柄尾端,一记锋利的下劈迫使[少女]后退不及,因为她靠能力锁住了自己和对方的直接距离,自己后退也把对方带的上前来,魈抓准机会加速手中和璞鸢风元素力附魔的枪刃,在她的手背上割下了一道伤痕。
[少女]摸着手背上的伤口。
断开了[灵魂锁链]的能力影响,她表面好像有着不满的情绪,然而却处变不惊,魈不敢疏忽,抓紧机会迅速前冲突刺,却……
瞬间,无尽的重压挤在他的身体每一处。
[少女]才吟唱出这一招的真名:“[燔祭吟咏 · 磐岩的约束]。” 魈勉强用枪支撑着自己不被压着倒伏在地上,随即汇聚沾染业障的风元素力发动元素爆发……
诸行无常,一切皆苦。
夜叉恶相,靖妖傩舞!!!

魈发动[靖妖傩舞之仪],靠强劲的腿力和风的元素力硬是挣开了重压的束缚,随即挥枪对准[少女]砸了过去,他却在下一刻感觉到背后发凉,随后空中转体,靠[风轮两立]闪开空中的一记撞击,闪开第一击却没闪开第二击,被无形的撞击推上空中,随即预判第三次撞击,并双腿绷紧如弹簧般踩踏在第三击之上,并以此猛踏借力,向着地面的[少女]发起猛烈的俯冲!!!
[少女]:“[燔祭吟咏 · 烈焰的鏖战]。” 熊熊烈火在她的手心中如花般绽放,魈避闪不及,情急之下以风护身,正要展开[驱妖之傩面]阻挡火焰,然而风会加大火势,魈不得不在空中调整受力面积以减小受到的伤害却在这时,含有杀伐之力的水盾以壁垒的形状展开,替魈挡下了这势不可挡的火焰攻势。
[少女] 见有人插手,便看向第三者。

只见来者步履沉稳,且刚刚并未被任何人察觉,见体型大约是男性,且身着至冬女皇直属执行者的服饰,并戴着一副足以遮挡其真容的华贵金面具,面具上奢华地镶着数颗如星光般璀璨的宝石,以此来彰显来者身份无与伦比的高贵,而其身边环绕着尘世间属于神明的七种光辉,还有更为[高]的力量……
[少女]停手:“你就是[王子]?”
[王子]则答非所问:“你会出现在这里,那就代表着小索菲娅默许了你的行动,而且在我过来的路上,璃月的港口停泊着数条至冬的商船,而且[富人]也来到了这里,而且两位执行官同时去往一个城邦,那就证明了你们即将对璃月所做的……怕是要改变这提瓦特之上七国的格局。看在我们同样作为被天空岛所搅乱人生之人这点上,我默许你在这里继续祭扫你亡去同族的坟墓,但如果对其余六国有任何所图,我不会坐视不管。走吧……天空第一王座神使最后的仙使。”
“ ……如果我说不呢?”
[少女]也已了然此人身份,但却后退两步,强撑着说道:“知晓我是谁,而且身为被天空岛搅乱命运的人,你是……[天之王子]?那么,如果我在这里强行复现[第一王座]呢?”
现在轮到[王子]笑了。

[王子]笑得极为猖狂,他的笑声仿佛要响彻天际,“哈哈哈哈哈!哪怕我要与这三大王座同时为敌,我也毫不在乎,因为‘她’ 死了,所以……[天理]必须要为此付出点代价。”
“ 别以为我不知道小索菲娅想做什么。”
“ 回去了记得警告她,就说:她只要还在有着对[天理]举起叛旗的决心,我会助她一臂之力。但……她别想插手深渊,她如果想要插手深渊,我不介意以[天之王子]的身份平了至冬……就像坎瑞亚一样,在我的手中覆灭。”
[少女]退去了。
这里只剩下魈和[王子],魈却不敢疏忽因为眼前的这人有着神明无法匹敌的力量,而且出面的身份是至冬女皇直属执行者。
[王子]却甩了一下斗篷离开,在走之前却说道:“肉眼凡胎所见并非真实……但我相信的是我所见即为真实,未见则为虚幻,这世上有些事情已经发生,但你却丝毫没有察觉。”
“ 而且,我也知道了失去至亲的感觉……”
“ 对了,记得告诫[天权星]凝光,就说做好准备,这对于整个璃月而言,是一场考验,也是一场浩劫。”

………
“ 敢问护法夜叉,那个[王子]真的是这么所说?” 凝光听罢魈突然造访之后的警告,沉思些许时分,回过神来时,魈已经不见人影,但凝光却一点也不诧异,便立刻开始着手准备自己那早已布置好的局……

……距离璃月商战开始,还有:5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