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同人（凝光篇）第四章：挫折与振作
“音乐会？”我问，坐在我对面的凝光小姐喝着柠檬碳酸饮品点了点头，说：“两天后，在一个小剧院里有一场音乐会，虽说规模不大，但是会有两个老师前来，你去参加这个，如果表现好，他们会提供有助于你作曲的帮助。”
“但是凝光小姐，我不知道上去唱什么啊。”我有些慌张地说，“况且距离舞台剧只有一个多月了，我还有六首曲子没有完成，没有时间参加别的活动才对。”
“参加这个音乐剧对你来说没有坏处，表现好了会有利于你，表现差了你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我玩弄着手指，有些犹豫，毕竟我对自己的实力没有什么自信，平常听我唱歌的只有荧和班尼特，结果现在直接让我上台，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做好。
“好好考虑一下吧，在我来看这对你有好处。”凝光小姐说完，将饮品喝光后拿上包便离开了。
我也站起身离开了店铺，独自一个人朝家走去。
“音乐会吗.....确实如果成功了也能有帮助啊。”路上我自言自语到，“那我该唱什么好啊？”
回到家里，我将情况告诉了荧，“有什么好犹豫的，凝光学姐既然都建议你参加了，那就参加好了。”听完后荧说，“就像学姐说的，就算不成功你也不会有什么损失，怕什么？”
“我损失了时间啊。”我说，“我现在连舞台剧的音乐都没有做完，要是参加了音乐会那岂不是更没有时间了吗？”
“哎呀好了，参加了说不定还能给你灵感呢，要是一直像你现在这样的话，曲子照样做不完。”荧说，“而且这是学姐费心思给你找到的，就当是为了不辜负学姐的苦心也行。”
确实荧说的也有道理，参加了音乐剧说不定也会是一次非常好的经历，也可以用这个当作参考，而且这一段时间一直在受凝光小姐的照顾，既然她建议这样做，一定不会有错。想到这里，我拿出手机拨出电话，没过一会对方就接通了。
“想好了？”凝光小姐问。
“嗯，我会参加的。”我说。
凝光小姐轻声笑了一下，说：“好的，那我就跟负责人说了，曲子的话翻唱，或者是你的原创曲都可以，其他须知我明天让荧转达给你吧。”
“好的，谢谢你，凝光小姐。”
“我还担心你不会给我来电话呢。”凝光小姐说，“这次绝对会是一个极佳的机会，好好把握住吧。”
“知道了。”说完，我便挂断了电话。
过了一会儿，班尼特也打工完回来了，他疲惫地关上门脱下鞋，躺在沙发上叹着气说：“好累啊，为什么这么累？”
“辛苦你了。”我说。
班尼特揉搓着自己的肩膀，说：“今天搬的东西有点过重了，肩膀好疼。”
“没事吧？”荧问，“就算是工作也要看自己的情况啊，干什么勉强自己啊？”
“嘿嘿，想着这样月底的话老板能多给我一点呢。”班尼特笑起来说，“啊对了，空，回来的路上我看到了这个。”他从背包里拿出来一张CD递给我，“不知道对你有没有用，因为正在打折，就买了。”
“你这家伙，这种东西不用买也行啊。”我说着，接过CD，看到是一个已经过期的乐队的歌曲。
“啊对了，买CD的时候我在他们店铺的窗户上看到一张海报，说是两天后有一场音乐会，谁都可以参加，你不考虑一下？”班尼特接着说，“你唱歌也很好听，一定没有问题的吧？”
“我参加了。”我说，“就在你回来前几分钟，我打电话给凝光小姐，参加了那场音乐会。”
“诶？真的吗？”
“嗯。”
“太好了！一定会很成功的。”他笑起来说，“到时候我去捧场，坐第一排！”
“哈哈哈，没问题。”我说。
“好了，吃饭吧，别干坐着了。”荧这样说着，从厨房将晚饭端出来。
我们三个人坐下来，开始吃起来，随后我注意到班尼特时不时会抖一下肩，眉头也会跟着皱一下。
“很疼吗？”我问。
“诶？不....没事儿，休息一晚上就好了。”班尼特笑着说，但是我总感觉他在逞强。
“凝光大小姐，家主在叫你。”帮空报名完音乐会之后，我的随从走进来跟我说。
“好的，知道了。”我这样说着，站起身离开了房间。
走下楼，来到家父的办公室门口，我敲了敲门，随后从里面传出那个男人的声音。
推门走进去，家父看到我笑起来，说：“凝光，我想跟你说.....”
“如果你想说两周后的见面，我没有忘，还请不要担心。”我打断他的话，这样说。
“我的女儿果然料事如神，看来不需要我的提醒了。”家父说，“但是除了这个，还有一件事。”
“什么？”
“两天后，有一场宴会，你要随我一起参加。有很多大流想要见见你，这样说不定可以谈下更多的企划。”
“父亲，两天后我有约了。”我说，“虽然很抱歉，但是我......”
“推掉吧。”家父打断我说到。
“哈？”
“那场宴会很重要，不管你约了什么，都推掉吧。”
“恕我直言，但是我并不想去那个宴会。”我说。
“这不是你想不想的问题。”家父刚才脸上的笑容全部消失，“这挂着我的面子，还有你的面子，如果你不去，你以后的企划都会有一定的影响。”
“但是.......”
“没有什么但是.....”家父说，“如果你不去，我就要下命令束缚你的行动了，以后不管你干什么，都要跟我汇报。”
我看着眼前的男人，心中的怒火就像是沸腾的水一般涌上心头。这个人成天就想着自己的颜面和金钱，完全不在乎我的感受，虽然想接着拒绝，但是既然他要束缚我的行动，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得答应。
“我知道了。”我说，“我会去的。”
听到这句话，家父的脸上重新出现虚伪的笑容，说：“这才是我的宝贝女儿。”
走出办公室，我咬着牙快步走到后院，女仆看到我之后走上来问：“大小姐，需要什么吗？”
“让我一个人待会儿。”我说。
女仆随后也没有多说，鞠了一躬之后便离开了。
我坐到茶桌前，怒火越来越旺，我的双手开始颤抖，拿起桌子上的茶杯使劲扔了出去。
“这个男人真是令我作呕！”我说。
两天后的音乐会，空要参加，我作为将这个推荐给他的人，有义务前去观看。如果出现了什么意外情况，我也好出面解决，可现在只能靠他一个人，心中有百万个不放心，却也束手无策。
缓了一会儿，怒气慢慢退下去，我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拿起桌子上的手机，我给助手拨通了电话，说明了情况。
“我明白了，大小姐。”助手说，“到时候我会代替您前去的。”
“拜托了。”我说。
“是，一定会尽力。”助手这样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我放下手机，靠着椅子向后仰，闭上眼睛开始深呼吸。此时在我的内心有一小部分是对音乐会的担心，有一大部分是对家父的愤怒。最后还有一小部分，这一部分让我自己也感到一些惊讶，竟是对空的思念，那个少年的容貌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我每当想起来第一次脚踏进他们家，看到他一边弹琴一边唱歌的样子，胸口就会有一点点的烦闷感，虽然不是很严重，但是这个感觉让我沉陷。
我穿着的睡衣的肩带从我的肩上滑落，胸部的一块儿露出来感觉凉飕飕的。睁开眼睛，我用手把自己的头发向后梳理了一下，然后将桌子上放着的那杯已经凉了的红茶一饮而尽。
“虽然不可能，但是如果这种感觉算是恋爱，那还真不错。”我这样说。
很快，就到了音乐会的日子，我也是几乎榨干了自己的大脑，写出了让自己较为满意的一首曲子。今天虽然打工的地方排了班，但是为了能在台上表现出最佳状态，我特地请了假留在家里练习。
看向时间，距离开场还有五个小时左右，我的双腿不停抖动，内心的紧张不论怎么样也无法平息。
我将曲子重复了三遍，然后再次看向钟表，感觉不只是时针，就连秒针都停止了转动。放下手中的吉他，我走到客厅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哼唱歌曲，虽然这两天练习只有吉他和键盘，但是我在脑子里已经给曲子加上了应有的鼓点节奏。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走过去拿起来，发现是个不认识的陌生号码。
“你好，我是空。”接通后我说到。
“你好，我是凝光大小姐的助手。”从对面传来的女声这样说，“请问你选好自己的曲子了吗？”
“啊，是的。”我说，“已经录好了，我这就发给您。”
随后我将录音和加入的鼓点的想法转达给了助手小姐，对方明白了之后没有多说一句话，就挂断了。
到了中午，班尼特回来了，他转动着自己的肩膀，很明显可以看出身体真的不是很舒服，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在旁边甚至冒起了冷汗。
“怎么样了？没事吧？”我问。
“一点事儿没有，我去了趟药店，那个店员给了我一盒膏药。”班尼特说，“这不过这两天不能抬重物了。”
“别想着工作了，你都疼成那样了，这两天请个假休息吧。”我说，“等今天的事儿完了，我接着回去打工。”
“说到这个，你也该走了吧？”班尼特说，“还有两个小时就开始了啊。”
“嗯，也该走了。”
穿好衣服背上吉他，我和班尼特就出发了，虽然荧昨天晚上也考虑要不要向学校请了假来看，但是最后还是决定安心上学，毕竟接近考试期了，得复习。
来到音乐会场地，从里面一个扎着单马尾的女士来到我的面前，问：“你是空？”
“对，我是。”
“我是助手，你的曲子和要求我已经提交了，你去后台简单化个妆，准备唱就好了。”
“知道了，谢谢你。”我说。
“加油哦。”班尼特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我去观众席等你。”
“好的。”
跟着助手来到后台，我问：“请问，凝光小姐呢？”
“大小姐她今天家里有急事，虽然大小姐也想推掉后来这边，但是貌似是很重要的事情就无法前来。”助手这样说。
“这样啊.....”我有些心里没底，但是来都来了，只好咬紧牙关上。
前面的几个人唱完后，便到了我的场次，背上吉他来到台上，看着观众们，微微鞠了一躬。
心跳就像是快要从嘴里出来了似的快速跳动，双腿在颤抖，上半身从肩膀开始到手指整个发凉。班尼特站在第一排疯狂鼓掌欢呼，其他人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见他这个反应后，给了我一些鼓励。
向身后的乐队点了一下头，鼓手便开始打节奏，我试着将这两天的所有练习的成果展现出来，张大嘴巴唱起来。
一边唱一边观察观众，我发现有两个穿着教委正式的男人，他们二人手里拿着一个板子和一支笔，不停记着什么，我意识到他们就是凝光小姐口中的老师。于是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从嗓子之间冲出来。
漫长的三分半过去，我结束了自己的曲子，人们之后便鼓掌，我流着汗回到后台，助手小姐将我带回休息室，说：“很好听。”
“谢谢你。”我说。
“还有五个歌手，结束后就可以回去了。”
“知道了。”我说，“啊对了，我现在可以去观众席吗？”
“可以。”
我点点头，推开后台的电子门，来到了观众席。
穿过拥挤的人群，我来到班尼特身边，他并没有发现我过来了，于是低着头趴在杆子上使劲按着自己的肩膀，面部狰狞，我吓到了，平常这家伙一直在笑所以我以为没什么大问题。
“班尼特？！”我推了推他。
“哇！你什么时候过来的？”班尼特瞬间直起腰来，看着我问。
“别管我了，你看着很难受啊。”
“我？开什么玩笑，一点事情没有。”
“别吹了，你看你又冒冷汗了，而且还趴在杆子上。”我说，“你先走吧，我稍后就到。”
“不是还有两个老师吗？他们没有找你啊？”
“这不还有人没唱完吗....好了别管我了，再拖下去要是严重了就不好了。”
班尼特低下头，苦笑起来说：“抱歉啊空，没办法陪你到最后。”
“这都不是事，身体重要，赶紧走吧。”
“嗯，那晚上见。”班尼特这样说完，便离开了。
忐忑不安地看着他走出大厅，叹了口气，“你可别有什么事儿啊，呆子。”我这样说。
等了半个小时左右，音乐会全部结束，观众们纷纷离场，我找了一下两位老师，他们头也不回地朝门外走开。
“难道是过两天才会来评价吗？”我这样自问着，也没有多想，跟着离开了音乐厅。
走了两步，我听到有人喊：“前面那个金色头发的少年，请等一下。”
我回过头，发现是两位老师的其中一人。
“你是空，对吧？”
“是的。”
“凝光小姐跟我提过你。”老师说，“刚才台上唱的歌，是你自己写的？”
“是的。”我说，紧张感再次袭来，汗水从额头流下。
“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老师说。
“好的。”
“你知道什么是唱歌吗？”
“诶？”
“在我听来，你的歌声就像是被紧紧拴在笼子里，没有特点，没有爆发力，没有情感，虽然对你来说可能觉得里面包含了很多，但是我无法透过你的歌声感觉到任何一个东西，就像是刚出生的婴儿到处哭喊一般。”
我听着老师的评论，干巴巴站在原地说不出话来。
“虽然凝光小姐跟我说你有天赋，但是抱歉，我无法对音乐撒谎，你唱的真的毫无特性，回去接着加油吧。”说完，老师便离开了。
我定格在原地，想走却抬不动脚，想说话却张不开嘴，变得手足无措。
“为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我才醒过来，问到。
“我都那么努力了，每天都在练习，而且还知道怎么把嗓子打开，为什么.....”
就像是失去了前进的方向，我低下了头，转过身慢慢朝家走去。
宴会的现场，我穿着家父提前给我定制好的礼服站在人群中间，好多名流企业家都到来了。他们在看到我之后纷纷走上前来问好，顺便跟我说自己的企划，我笑着应付他们的话，心里却一直在想音乐会那边的事情。
“凝光小姐，如果你能同意，我保证你可以赚到钱，数目绝对不会让你失望。”一个地产公司的老板这样跟我说着话。
“嗯，知道了，到时候将企划的单子给我，我会审批考虑的。”我说。
“考虑？这还考虑什么？我经营的公司从建立以来亏本的记录五指可数，不知凝光小姐是在顾虑什么？”
“任何事情都会有风险，不管经营地多么好的公司，都会有亏本的几率，我要求的是将这些风险降到最低，所以任何事情都要经过考虑再定。”
“真不愧是商业天才啊，本人自愧不如！”那位老板旁边站着的另一位其他公司的老板这样说，“我的企划单子明天一早就交给你，凝光小姐，请您慎重考虑。”
我就这样跟这些满脑子只想着盈利的大人们说着我这个年龄本不应该考虑的事情，过了一段时间之后，这些人纷纷离去，我坐在一个桌子旁喝着饮料，自言自语道：“空不知道怎么样了.....”
“您好，凝光小姐。”这时，一个跟我岁数差不多的少年走到我的面前跟我说。
“您好。”我回应着。
“您应该已经听说过我了，我是杨。”少年说。
“恕我冒昧，您的名字我第一次听。”我苦笑着说，“会不会是认错了？”
“我可不会认错我未来妻子的模样。”
“妻子？”我有些摸不着头脑，突然想起来了什么，问：“难道你就是两周后要跟我见面的人？”
“正是。”少年说，“见面时间提前了呢。”
我站起身来，说：“不好意思，不管什么时候见面，我都不会与您成为恋人的，如果您不介意，便可以取消两周后的会面了。”
“哎呀，凝光小姐您这样我可困扰了。”少年说着，向我靠近了几步，伸出手搂住了我的腰，说：“您可知道，我为了见到您，每天入睡都困难啊。”
我用力从他的手臂挣脱出来，说：“那么从今年开始你应该可以睡个好觉了，我就直说了，我们没有可能，再见。”
在我身后，他大声说：“凝光小姐，不要忘了，两周后的会面我不会取消的。”
宴会结束后，我看到家父正在跟一些名流交谈，他看到我之后笑了笑，我没有理会，直接离开了饭店，让随从将我送了回去。
回到家里，我脱下礼服，甚至没有洗脸换衣服，直接拿起手机拨通了我的助手，对方接通后我问：“音乐会怎么样？”
“抱歉凝光大小姐，音乐会一结束，空他人就不见了，两位老师也回去了。”助手说，“我在场内来来回回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非常抱歉。”
“发生什么事了？”我问。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
“明白了，辛苦你了。”说完，我便挂断了电话。
换上休闲的衣服，我走出房间，跟随从说了空家的地址。
“大小姐，这么晚了，您要去哪儿？”女仆走在我身后问。
“有些事情要办。”
“家主快要回来了，他要是发现您不在家的话......”
“跟他说我出去谈企划了。”我说，“跟父亲交代完后，你就可以回去了，如果那个人一直不回来，你看时间到九点。”
“明白了，请大小姐路上小心。”女仆犹豫一阵后说道。
坐上车来到空家门口，我敲了敲，等了一会儿荧打开门，看到我之后瞪大眼睛，问：“凝光学姐？！你怎么来了？”
“我来问问情况怎么样，空人呢？”
“老哥他.....”荧说到一半停顿了一下，然后接着说：“回来之后就没有从房间出来过。”
“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一直在弹琴，晚饭也没有吃。”荧担心地说，“是不是音乐会发生了什么啊......”
“我能进去吗？”
“啊！请！”荧说着把门敞开。
我走进去，来到房间前敲了敲门，“空，我能进去吗？”
没有听到回应，我和荧对视了一下，随后便打开门走了进去。
空一个人坐在键盘前，双手放在黑白按键上一动不动。
我走到他身边，坐到床上问：“怎么了？”
空沉默了好一会儿，转过头来看着我，说：“那个老师，他说我没有天赋，感觉不到特点。”
“没有给你什么好的评价？”
空摇摇头，“我的歌真的那么难听吗？”
我伸出手放在他的肩上，说：“不会难听的，在我听来，你的歌很好听。”
“我没有了方向，凝光小姐。”空说，“我努力过了，结果一句赞叹的词也没有听到。”
我叹了一口气，问：“要不要出去走走？”
走在马路旁的人行道上，我低着头迟迟说不出话来。
我失败了，歌声没有打动人心，没有得到赞赏，我辜负了凝光小姐的苦心....我这样想着，张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让我听听你的歌。”凝光小姐突然说。
“这个......”我犹豫起来。
“别在意，让我听听。”
我害怕起来，我害怕凝光小姐也会给予和那位老师同样的评价，害怕她也会失望的回头就走。但是既然对方已经提出了要求，我也不能拒绝，听从凝光小姐，这是我此刻唯一能做的弥补。
我哼唱起来，没有吉他，没有鼓点，没有键盘，什么都没有，只是清唱。也许是因为没有了被群目紧盯的感觉，唱起来比下午轻松了不少。
完后，凝光小姐抬起双手鼓起掌来，说：“这就是你给我的感觉。”她说，“非常好听，我不管那位老师怎么评价你的，但是在我看来，真的很好听。”
“谢谢你，凝光小姐。”我苦笑着说，“但是那种专业性的人士直接否定了我。”
“然后呢？”凝光小姐问，“你被否定了，所以不想努力了？”
“我......”
“想成功必定会遭受挫折，哪有一帆风顺？”
“我也没有指望可以一帆风顺啊。”我说，“但是我真的很努力了，我自己写歌，自己创曲，自己练习，我甚至通宵.....”
“所以呢？你觉得自己这点努力就够了？”
“.........”我没有话说了。
“你想怎么样？指望老师直接拉住你，跪在你的面前说：啊！你真是个天才！还是个努力家！我真是为你感到高兴！请你一定要继续加油！ 这样说你才会接着努力是吗？被否定了一下，没有了勇气，然后就什么都不干了，是这样吗？”凝光小姐非常淡定地跟我说着这些话，“你的歌真的很好听，我绝对没有在夸你，这是事实，但是这只是我私人看来。拿到观众面前，或许真的就想老师说的那样没有特点。那就接着加油不就好了？加油让自己的歌变得不只是让我，而是让所有人都觉得好。”
凝光小姐说的话就像是重锤一样，狠狠的打在我的心头，这让我渐渐清醒了过来。让我知道这就是现实，让我知道老师说的那些话才是我应该得到的评价，我还不够好，我需要继续努力。为了能成功，我必须提高自己的各方面的能力，努力还完全不够！
“真的很谢谢你，凝光小姐。”我说，“为我找到机会，为我开拓道路，甚至开导。”
“有自信接着努力了？”
“虽然不能说完全有，但是我知道，不继续加油是不行的！”
“这还差不多。”凝光小姐笑起来，“如果你接着沉默不语的话，我甚至开始想要不要放弃帮你了。”
“这个不行，没有凝光小姐帮忙可不行！”我着急地说。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直接让我的大脑变得空白。
凝光小姐什么都没说，就伸出手臂将我抱进了她的怀里。
“凝光小姐？！”
“今天可把我折腾的够呛。”凝光小姐说，“说实话，见到你之后我好开心，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你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的吧。”
“诶？诶诶诶？什么什么？”我慌张起来。
“哈哈哈，别紧张，就是被我抱了一下而已。”凝光小姐放开我之后，转过身背对着我，接着说：“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我看到她的面部有些泛红，便问：“凝光小姐.....你没事吧？”
“没事，就是可能宴会上喝的酒现在才发挥。”凝光小姐说。
她的车没一会儿就开过来，坐进去后说：“距离舞台剧还有一个多月，加油吧。”
“嗯，谢谢你，凝光小姐。”我说。
看着车开走，我意识到自己的心跳格外地块，脸部也发热。
“这现象正常吗？”我这样问着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