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和捡到她的恶魔5

柚子没有鸽……柚子只是被一个月五篇论文搞得快要崩溃了而已……好吧，柚子还是鸽了……

（？我在说什么？）总之，一个滑跪对不起！

         “Daddy。”厨房里的水流声停下，却只听Elanor喊了一声，不见人出来。Vox转过身，就看见女孩微抬着湿淋淋手，仰着头，直愣愣地盯着窗外，不知道在看什么。

         “Elanor，”Vox走过去，“你在看什么？”

         “Daddy，星星。”女孩转过头喊着Vox。

         顺着女孩刚刚的视线望去，灰蒙蒙的夜空不知何时已雾霭尽散，少见的，星星露出它们原本的面目，挂在伦敦的上空。稀疏，却光芒璀璨。

        Vox收回视线，虚虚握住女孩的手腕，替她擦拭着手上的水渍，笑着开口：“那些星星知道今天Elanor终于有了自己的归属，都在祝福你啊。看来明天会是个好天气。但现在，Elanor，如果我们再不去用餐，食物就要冷掉了哦。”女孩揉了揉她干瘪的小肚子，乖乖巧巧地回到桌前坐下。

         对Elanor而言，面前的肉很香，盘子周边是她只在货架上见过的奇怪的蔬菜，可她没有去碰，只是好一会儿才将手伸向装着面包的盘子，小口小口啃了起来，和她在几小时前遇见Vox的样子天差地别。

         跟在她身后走出厨房的Vox皱了皱眉，没有急着入座用餐，却在女孩身边站定。Elanor很敏感地停下动作，直视着男人，等着这一次会给她的训诫，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在不经意间失了礼数。

         Vox瞧着女孩的样子，突然间倒是不知该做什么反应。轻轻叹了口气，大手覆上女孩的头顶：“Elanor，还记得我刚刚说了什么吗？这里已经是你的家了，无论你想要什么想做什么，都可以。”话中之意对于Elanor而言并不容易理解，但她听懂了“家”这个词——皱眉不只能是训诫，也可以是担忧、关心，甚至安抚，就像这个坐在她对面的男人这一小段时间以来给予她的一样。

         女孩的目光移到餐具上，伸手拿起。Vox勾起笑，走到对面坐下，放缓手上的动作，一点一点地将用餐礼仪教给女孩。女孩常识缺失，或许帮她将食物切好会更节约时间，但面包和书，他们都选择了“书”。

         红拂的花瓣悄悄落下，餐具碰撞的清脆声音渐歇，这顿饭的用餐时间对二人来说比他们以往任何一次要长。但于他们，一个不再颠沛，一个不再孤寂，所有的一切都是恰好。

        月至中天，Vox忙着收拾整理忙了多久，Elanor就抱着猫咪缩在沙发上看了多久。她也想帮忙来着，但是……盘子碎了，衣服脏了，她也又去洗了一次澡……嗯，就这样。

        女孩盯了很久，迷茫炽热的目光仿佛要把Vox整个人戳穿，依旧不能理解她明明犯错了，让他的生活变得更加麻烦，这个男人却笑得怎么也止不住。难道这就是“家人”的相处模式吗？但她见过很多孩子只是在奔跑，就会被打骂……

        小小的脑瓜里越想越多、越想越乱，Elanor的眼神也渐渐呆滞无神，发起了呆。Vox收拾完一走出来看见女孩的样子，就知道她又钻起了牛角尖，失笑的同时并不打算直接问，总得让她自己想明白，或者问出口。

         “Elanor，”女孩抬起头，眼睛还没聚焦，“今天很晚了，你该去睡觉了，做个乖女孩。明天起来一定会是个好天气，你或许会喜欢外面的院子。”Vox说着，牵起女孩的手，领着女孩回到她醒来的那个房间。

         Elanor很喜欢这个房间，拒绝了换房间的建议，坐在床沿，沉默地看着房间的门在男人道晚安的舒缓声音中慢慢合上。

        城市在夜色中寂静下来，这座房子也不例外，只有走廊上的夜灯撒下点点光亮，将男人的一声低语照得熠熠生辉，无人可知。

（~To be contin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