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运）海绵宝宝反乌托邦悬疑同人 比奇堡诡迹 第四章 本质
“黑暗只是光明无限延伸的结果，二者并无本质区别。”——卡拉瓦乔
坠渊者远比我们所认知的要强大，这一切也远比我们所想象的还要黑暗，大势已去，谁也无法再阻止“神”……
一条男鱼慌忙地在街道上行走着，头上布满了汗珠，焦急地对手机里的鱼说：“我们完了，妈的，你忽略了一些东西！监控录像能再改吗？”
“不能了……我会想办法补救的。”
“不能？你就和撒旦一起腐烂在地狱里吧！”
“你如果延着这条街继续走，你猜会怎么着？”
那条鱼身后传来了一阵呜笛声，一辆卡车疾驰而来，将他撞倒在地。
1973年2月12日晚上
墓地里传来了一声枪响和一阵惨叫，霍普喘息着，印入眼帘的是克利血淋淋的尸体，皮肤已被撕开，只留下一具空空的骨骸。
霍普恐惧地跌倒在地上，惊颤着说：“谁在那，是坠渊者？”
一道黄色的影子掠过，消失雨幕中。亨利蹒跚地走向了雨幕，只留下两具已不成形的尸体。
远处突然传来了警笛的声响，警示灯渐渐出现在了亨利的视野内。
是谁报的警？这里离警局那么远，难道自己被跟踪了？
亨利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摸了摸自己的肩膀，上面的警徽似乎被调换了，他赶快摘下了警徽。就在警徽的空隙处，有一块圆形的金属，这是跟踪器？
亨利又想起来三天前他刚刚回到警局时，盖瑞拍了拍他的肩膀，而警徽也正好在这个位置。
但这由不得他多想，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逃离警方的追捕。亨利于是坐上了霍普来时的车，开始了逃亡。
亨利已经将车开出了一段距离，但警方并没有追向他。
他将车停了下来，透过车窗望向了身后。警车在远处停滞，警笛声也停止了。远处传来了几声枪响，难道警察的目标不是他？
划过车窗的雨滴如利刃一般，刺破了黑幕，留下了残淡的阴云，宣告黑暗的存在。
2月12日晚上9：00
海绵宝宝望着天花板，上面有一束隐约可见的微光，章鱼哥从窗口慢慢爬下，手上拿着一支手电筒。
章鱼哥另一只手上拿着一张律师函，说：“你把这个拿着。警方虽然把你放了出来，但你实际上仍处于监视中，蟹老板仍被拘禁。明天中午法庭上见。”
章鱼哥随即离开了，他从菠萝屋里出来，远处的警卫清晰可见。
章鱼哥避开了他们的目光，回到了自己的房子。
墙壁上订满了照片，每张照片都被用丝线紧紧连了起来，看上去就像一张蛛网。
唯独一张照片，没有任何线与之串联。那是埃莉诺的照片。
章鱼哥用红笔在她的照片上画了一个红叉，然后将照片缓缓撕下。
他用手摸了摸自己勃上的伤痕，在死亡面前，意志都是脆弱的，不是吗？
章鱼哥四处望了望，关上了门窗。从床下拖出一个铁皮箱，他缓缓打开了箱子，里面装着一个U盘。
章鱼哥将U盘放在口袋里，走出了房屋，漫步于层层雨幕之中。
20分钟后……
一条鱼戴着黄色的衣帽，穿着浅黄的雨衣，坐在公共坐椅上，她看到了章鱼哥，说：“坐。”
章鱼哥坐在了一旁，那条鱼缓缓摘下了衣帽，章鱼哥看清了他的面目，她是埃莉诺。
“兴识，你为什么要做这些事？”章鱼哥说。
“你什么意思？”埃莉诺的语气很轻蔑。
“囚犯布莱克在监狱中自杀就是因为你吧。十年前亨利被指控谋杀，也是你干的吧。你为什么要欺骗他们？”
“你为什么就觉得他们都十分信任你？他们并没有怀疑你？如果亨利真的很信任你，那他又为什么没有帮你？”
“看来这比交易是没戏了。”章鱼哥平静地起身，向远处走去。
晚上10：30
此时的亨利回到了家中，一小时前发生的一切让他惊魂未定。
他在洗手间用冷水浸湿了自己的脸，然后凝视着镜面，镜面上的裂痕清晰可见。地上洒满了碎片。
他知道，他家刚才有鱼来过，目的是为了那封信，十年前克雷德写的那封。但那条鱼并没有找到信件。
亨利查看了手机，警局的鱼让他现在就过去。
亨利来到了警局，旁边的一条鱼告诉他：“嫌疑人已经落网了。现在该审问他了。”
审讯室的门被轻轻关上，旁边的鱼也准备好了笔记本，审讯开始了。
对面的那条鱼头上缠了一条绷带，脸上有些长短不一的刀痕。他的表情似乎很忧郁，又很纠结。
亨利问道：“姓名？”
对方回答道：“里安。”
“作案动机是什么？”
“仇杀。”
里安回忆着。
窗外的雨滴倾盆而下，重击着玻璃，发出吱咔的声响。里安望着窗外，感到一丝不安。
时间有些晚了，室内几乎漆黑一片。唯一有一道光，照在里安手中的匕首上，发出凄冷的白光。
报纸上的新闻写道：著名的心理学作家弗雷尔因车祸去世，享年31岁。
里安拿起了匕首，出了门。
“可凶手是坠渊者。”亨利打断了里安的话语。
“珍妮是我杀的，我用刀割出锯齿状的伤口，然后涂抹了史蒂夫的唾液和血液。”
里安继续诉说着。在谋杀开始的前一天，他知道蟹老板也要杀死珍妮。于是他找上了蟹老板，他们便开始了合作。
但计划并没有那么顺利。
计划的一开始，蟹老板负责寻找替罪羊。里安负责解决掉珍妮，然后将尸体车运到货运仓库里解决掉。
但蟹老板并没有简单地按计划进行，在里安杀死珍妮后，想杀死他以求灭口，然后再伪装成车祸，但最后没有成功。
里安开车逃走了，蟹老板的车也因此受损。即使他很吝啬，也决不会在这个时候报警。
“那珍妮的尸体怎么会在蟹老板那里？”
里安当时重重撞在前车玻璃上，一阵巨响传来。玻璃上布满了血渍和裂痕，里安感到头部刺痛，他努力地起身，对面的蟹老板已晕倒在汽车内。
里安打开了车后备箱，将珍妮的尸体拖进蟹老板的后车厢内，然后驾车驶离了现场。
“这发生在哪个路口？”
“比奇街3号路。”
里安之后安然无恙地回到家中，他本以为一切就这么结束了。然而，一个来电再次将他拖入深渊。
电话里传来了一道陌生的声音：“我是茨威格，你和蟹老板的谋杀和交易我都知道了，并且留有证据。你必须在今晚上十点之前到墓园来，准备好二十万比奇币。”
里安别无选择，只能照做。他使用父亲的银行卡提了钱，然后用一个红色行李箱装好。
晚上时，里安来到了交易地点。
周围柱起了高高的围栏，里面依稀地分布着灰暗的石墓。墓碑大多很简陋，由一些石块粗略堆砌而成。
“你是直接与那鱼交易吗？”
“对。只有那一条鱼。我杀了他，然后将尸体拖入了下水道，用王水腐蚀了面部。”
“那你为什么要回到墓地，然后正好被警方抓住。”
“我把自己的手表忘在那里了，怕你们发现，所以又回了墓地，正好被你们发现。”
真的这么巧合吗？就算在现场遗留下了罪证，也不可能再回到现场处理，更何况时间过去了这么久，又正好遇到前来探查的警方。
之后接受审讯的便是蟹老板，相比之下，蟹老板显得精神委靡，神情懈怠。
亨利告诉了他里安的回忆，可蟹老板坚决否定，并且讲述了另一段截然不同的经历。
他并没有组织这场谋杀，在凶杀案发生的前一天，他接到过一个来电。
来电者的声音像一个女孩，他在电话中说道：“明天会有不好的事发生。”
电话随即被挂断。他当时不以为异，将这当作一个恶作剧，直到第二天一个女孩真的失踪了。
蟹老板的车也并非车祸损坏，主要原因是被废弃的金属划伤。而凯特等人他也根本不认识。
借给海绵宝宝车的那天车辆也并未损坏，在前一天车辆就已经经过修补。
“可里安的说法跟你截然不同，如果你隐瞒了真相，罪刑将会加重。”
“我知道，我说的就是事实。”
第二天上午9：10
周围密布着警戒线，警车密布在周围，警灯闪烁着。迷雾之中，只能看见依稀的黑影。我们期待光明的到来，却未质疑自己究竟源自何处。
亨利来到了现场，他看见一些身穿白色制服的鱼将史蒂夫的尸体抬上一辆厚实的面包车。
亨利并不知道这些身穿白色制服的鱼是谁，他拍了拍一位警员的肩膀，问道：“这次为什么是这些鱼来处理尸体？”
“据说是因为这个案件已震惊到了中央，于是他们便派上层人员来解决。”
亨利看到了围栏边的斑斑血迹和一些碎的布料，旁边的鱼说：“一个男孩在今天早上发现了史蒂夫的尸体，死者被挂在了栏杆上，死因未明。”
“男孩？”
“据说是，那个男孩说是在早上七点发现死者的，真接用一旁的座机电话报了警。”
亨利突然望向了迷雾深处，隐约可见一辆卡车的影子。然而，那辆卡车正向他们疾驰而来，冲断了警戒线。
亨利拿出了警用手枪，可那辆卡车仍疾驰着，卡车绕开了亨利，驶向了其他警员。
在一阵迷乱声中，亨利失去了意识，倒在了积水中。
亨利在医院中醒来，心率机发出嘀嘀的声响，亨利缓缓地起身，在病床边又出现了一封红色的信件，上面写着六。
然而，信件显得有些凸起，里面有一个小小的药瓶，瓶子表面有一道轻微的划痕。
10年前……
一个小屋内，坐着亨利和他的父亲文森特。灯光忽明忽暗，照在桌上仅有的几道菜上。
墙壁早已被腐蚀，桌上的尘埃印衬着时代的久远。
亨利的手额抖着，问道：“我母亲死了，你真的爱过她吗？”
“爱过，但那是曾经。”
“所以了，现在她死了，我们还只能住在这个破旧的屋子里……”
“孩子，你要相信未来总是光明的。”
“好，我明天想独自参加母亲的葬礼。”
亨利走向了厨房，他路过了母亲的房间，床头柜旁的糖皮质药物在亨利眼中，显得如此阴冷。药瓶上有一道隐约的划痕。
他知道，自己的父亲杀死了母亲，然后在谋杀期间，打发自己去参加野营活动。之后他把尸体交给了霍普处理，并让霍普在他野营时杀掉他。
但他不明白的是他为何能活着回来。他和自己的父亲一样罪恶，或许黑暗本就烙印在他的基因中，但没有谁是天生罪恶的。
墙壁上的婚纱照已被撕去了一半，只留下父亲曾经的身影。
他走进了厨房，将安眠药倒在了菜汤中……
亨利感到了恐惧，这封信究竟是谁寄给他的？除了他自己，又会有谁知道呢？
审讯室的灯光忽明忽暗，门被轻轻推开，一个男孩坐在审讯位上。
对面的审讯员问道：“说说你看到了什么。”
男孩回答说：“我看到了失踪的史蒂夫。”
审讯员问道：“他出现在了什么地方？”
“昨天下午一点，我准备去超市购物。途中经过了蟹堡王。我当时在远处看到了史蒂夫，他用钥匙打开了蟹堡王的门，然后很快关门，并四处张望了一下。”
“他进蟹堡王了？”
“是的，他应该是进了后厨房。他的状态似乎不是很好，额头上有大块血渍，腿好像也受了伤。”
“你看见他时他的衣着是怎样的？”
“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
“谢谢你的帮助。”
亨利回到了家中，他坐在沙发上，手机突然振动了一下，他收到了一条短信：一名男孩声称看到失踪嫌疑人出现在了蟹堡王，身体受伤且状态虚弱。另外，庭审时间并未改变，请做好准备。
埃莉诺站在一旁，她的手上紧握着手机。她看了一眠屏幕，上面写着来电者史蒂夫。
亨利开口了：“十年前是你指控了我谋杀，对吗？你看到了？”
埃莉诺关掉了手机，递给了他一张白纸。亨利赶忙接过白纸，他渐渐感到后背发凉，身体微微颤抖起来，表情也略有惊恐。
埃莉诺说道：“没错，是我干的。我指控你的时候，和警局签署了这张证明，你手里拿的就是原版复印件。”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当初可是我救了你！”亨利吼道。
“你救我只不过是为了留下一条鱼来证明你是无辜的而已。我知道，杰克并不是自杀的，是你让霍普干的。那场野营所遇到的，也并非巧合，是么？”
“你已经把自己定义为无辜者了，而这一切却是因你而起。”
“你的母亲患有哮喘，靠服用糖皮质进行治疗，你父亲将药物调包成了假药，然后你母亲哮喘发作去世。期间你父亲打发你和我们去参加野营活动。”
“你还知道些什么？”
“你父亲有霍普的把柄，霍普为谋取高利，为出了车祸的病患开了超出剂量的镇痛药，使之染上药瘾。借此你父亲威胁让霍普处理掉尸体，再开车前往野营。”
“所以你知道，我如果不杀了他，他就会杀了我……”
“但这只占一部分因素。因为你早就秘谋着如何在你母亲死后杀掉你的父亲，你答应替霍普除掉你的父亲。但不止于此，其他几个朋友也命丧你手。”
亨利听完后，脸上的紧张渐渐转为阴森的微笑，他望向了桌上的棋盘，上面有三枚竖棋并列相排。
亨利笑道：“我不会输掉这盘棋，况且你已经是坠渊者了，还是先照顾好自己吧。”
埃莉诺摇头说道：“他们所欺骗你的新时代不过是一场迷局而已。”
埃莉诺推开了房门，走向了远处。亨利看了下手机，现在已经2：00了，还有一个小时法院开庭。
1小时后……
法庭内的灯光十分敞亮，墙壁上钟表的指针已经指向了这个时刻。所有的鱼都正襟危坐，等待着审判的那一刻。
蟹老板和里安坐在被告人的席位上。旁边的章鱼哥是他们的辩护律师，章鱼哥身着里色的西装，衣襟上系有一个红结。
亨利来到了原告方的席位，章鱼哥正凝视着他，神情中带有蔑视。
法官拿起了法槌，敲出了声响。法官说道：“案情报告大家都已经看过了，现在请被告方律师辩护。”
章鱼哥缓缓起身，说道：“原告方称里安和蟹老板合作谋杀了多条鱼并列出了证据。但我较为质疑原告方证据的真实性。”
章鱼哥从衣袋里掏出了一个U盘，“这是一段视频，它可以向所有的鱼证明谁才是真凶。”
视频被播放在了大屏幕上。视频中，画面不断抖动着，视角来到一处天台附近。周围很暗，似乎还没有天亮。远处，在路灯的灯光下，他满身是血的亨利正拖动着珍妮的尸体向公路走去。
“这段视频是伪造的！我没有杀她！”亨利激奋地吼道。
法官敲响了法槌，以示肃静。台下的民众渐渐躁动不安，整个法庭内一片喧哗。
章鱼哥说：“相关人员可以立即把这段视频交给警方调查其真实性。接下来，我将向大家阐述凶手亨利的作案手法及过程。”
2月8日凌晨3：20
亨利拖着珍妮的尸体，蹒跚地走向了公路。灯光时不时照在他那满是血渍的衣服上。他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轻声说道：“结束了……”
公路上，一辆黑色的矫车迎入眼帘。史蒂夫蹲坐在车旁，嘴里叼着一根没有点燃的香烟，或者是被雨浇灭了火焰。
亨利放下了尸体，问道：“鱼我已经杀了，尸体你准备怎么办？”
史蒂夫无力地回答道：“我准备把她运到城外卖给黑市。”
2月8日早上7：30
蟹老板坐在办公室里，他的桌上有一封红色的信件。他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拆开了信件，里面有一张纸条，写着稀疏潦草的字体。
海绵宝宝慢慢走过来，说道：“真的没办法了吗？”
“我会想办法救珍珍的，我不能把你牵扯进来……”蟹老板内疚地说道。
“但也没办法了，不是写？我会照他说的做的。事情结束之后，我们可以搜寻证据指控他！”
信件上写着：把你的车钥匙放在蟹堡王外的石柱上，下午1：30在后停车场取车。之后派海绵宝宝驾驶你的车去工厂。海绵宝宝需要在公路旁等候凯特的出租车，然后把行李箱放在车上，提出另一个行李箱。
上午8：00
史蒂夫正驾驶车辆在公路上疾驰着，远处突然闪过的灯光让史蒂夫迷失了方向，车辆侧翻在地。
亨利缓缓走来，史蒂夫从车中爬出，浑身布满了血迹，疼痛已经让他无法动弹。
亨利说道：“向警察自首，用藻林边的座机电话打过去。你作为一个坠渊者，别无选择。”
史蒂夫躺在地上，呜咽着，望着亨利的背影渐渐模糊。
史蒂夫起初照做了，向警方自首。但他又畏惧了，他还不想因此死去。
于是，他做了另一个决定。他故意将车开入沼泽中，然后再打电话自首。
他将手机留在车内，在里面留下了误倒警方的线索，并在现场留下血迹，伪造出打斗过的效果。
以此让警方以为自己已经遇害，从而改变调查的侧重点。
上午10：00
凯特正驾车在公路上行驶着，手机突然振动了起来，凯特接过手机，上面写着来电人亨利。
手机里传来了亨利的声音：“把车开到公路，让海绵宝宝上车。另外，在你被警方抓住后，就说这一切是蟹老板谋划的，其他鱼都是被胁迫的。”
法庭上，亨利显得十分焦躁，他陷入了沉默。
章鱼哥指着录像，说：“接下来是盖瑞在被押去临时监狱路上遇害的视频。公用监控因为雨天雾大没能拍清现场，这是一位民众拍下的视频，视频做了简单的除雾效果。”
视频中，清晰可见，是亨利开枪打死了盖瑞。
亨利长叹一口气，轻声说道：“我认罪……”
2天后……
亨利坐在座椅上，周围被铁栏层层围住。亨利透过缝隙，望着缓缓走来的埃莉诺。
埃莉诺坐在对面，问道：“你为什么要认罪？那些琐碎的证据无法让你直接入狱。是因为他们么？”
“你可能已经知道上帝的存在了，你是对的。但我不可能说更多了，否则我会死在原地。”
“你故意让史蒂夫那么做的，对么？”
“我不能再回答你的问题了，再见。”
亨利转身离开，他的手上紧握着一封红色的信件，上面写着数字三。
然而，一条鱼正透过屏幕看到了他们刚才的对话。那条鱼缓缓起身，望向身后。
他轻声说：“暗殇者亨利已经完成了使命，该让他去了。”
章鱼哥走进来，缓缓说道：“是的，上帝。”
那条鱼随即说道：“跟我来吧，信使。”
章鱼哥随之向外走去，周围被透明的玻璃所环绕，外面是一段很长的走廊。
之后这位自称上帝的鱼便向章鱼哥介绍这里的前沿技术。
坠渊者的激素分泌极不稳定，他们通过研究发明了一种新技术，他们称之为净化。
通过净化，他们可以实时控制坠渊者的激素分泌，让其放松或痛苦，甚至死亡。以此来让坠渊者符从自己的旨意。
一切都通过一种药液来完成，他们坚信不疑。他们将创造一个没有压迫和罪恶的社会。
晚上9：00
一个狱警正手持电筒在监狱里四处张望，以监查囚犯的行动。
远处躺在地上纹丝不动的亨利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慢慢前去，喊道：“你没事吧？”
随着视角慢慢贴进，亨利满身是血，头部像裂开一样，血泊不断展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