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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信条—赤夜

2019-12-09 00:48 作者:滚呀滚呀的海洋球  | 我要投稿


“分娩之前的阵痛,正在生育出一个新的世界。”——约翰·里德

得克萨斯州,美国南部最大的州,即使放眼全美她也是除了阿拉斯加外最大的州,她曾经属于印第安人,西班牙人,墨西哥人,美国人;她曾属于墨西哥科阿韦拉-特哈斯州的一部分,也曾独立作为一个国家,但最终她回归合众国。

当德国的坦克碾过加拿大的冻土逼近新英格兰,当日本的旗帜飘扬在旧金山,当原子在纽约上空发生裂变,当合众国变得岌岌可危,当华尔街的巨佬与敌人媾和,当华盛顿命令士兵们放下武器。

得克萨斯选择了拒绝,在投降的消息传来之前,得州宣布脱离合众国,避免了被瓜分和占领的命运,幸运的是得州处在德日的中间,直接进攻得州会引起另一方的不满,他们之间需要一点空间,得州得以保全,以一副消极避世的样子成为美利坚曾经存在过的痕迹被保留了下来。

德国向她倾倒“垃圾”一批批的乞丐,罪犯被德国人驱赶到得州,一批批黑人,犹太人,同性恋和其他被元首的畸形价值观视为不可接受者的难民涌向了得州,他们仿佛西进运动时期一样危险重重,德国人的哨卡,山中的猛兽,恶劣的自然和德日之间遍布匪帮的无政府地带。

然后,他们开始修墙,一面混凝土和铁丝网构成的城墙将得州隔开,仿佛墙内是另一个世界,纳粹不关心得州的情况,他们想当然的认为得州已经成为了罪犯,恶棍和流氓的温床,整个得州就是一座巨型的监狱,没有人想要得到她。

但墨西哥人不这么想,德国的胜利被看做是纳粹的胜利,法西斯思想在南美生根发芽,墨西哥最先爆发了政变,叛军们践踏了《1917年宪法》所制定下的全部革命成果,他们自称天主的骑士,要对所有的无神论者发动十字军,在德国现代化武器的支持下,手拿自动步枪的叛军战胜了用着栓动步枪的政府军,宣布成立充满宗教极端思想与“共治理念”的墨西哥共治国,第一个目标就是曾经是墨西哥领土的得克萨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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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州城墙外,目力所及看不见人烟,墙对面那个曾经被称为俄克拉荷马州的地方已经成为了无政府的混乱地区,每天都要一些难民会从这个方向涌入得州,难民多半都是有色人种和其他被纳粹歧视的人。

骑着马的青年扯下脸上的大方巾,将一根香烟叼在嘴里,从牛仔裤掏出火柴,弯腰用坚硬的鞋帮檫燃,随后用手护着火苗点燃廉价的香烟,甩灭了火柴的手顺便向上推了推自己的毛毡牛仔帽免得它宽大的帽檐将烟雾聚在自己眼前。

深吸一口,吐出烟圈,牛仔打扮的人轻夹马肚让胯下的栗毛阿拉伯马。

“There's a yellow rose in Texas, That I am going to see,

Nobody else could miss her, Not half as much as me.

She cried so when I left her It like to broke my heart,

And if I ever find her, We nevermore will part.”

随着《德克萨斯的黄玫瑰》的曲调,牛仔远离的得克萨斯的边境,但其实也没有多远,他要去科尔伯特,就在得州与俄克拉荷马的边境,但这座城市已经不存在了,为了断绝得州的联系,纳粹强迫所有靠近得州的居民要么搬迁要么迁入得州,人为的在得州边境形成了数百公里的无人区,城市也被拆除,回收得到的建材被元首拿去用来在德国控制的土地上建造符合自己美学的建筑或是去大日耳曼尼亚铸造胜利的方尖碑了。

牛仔慢步在城市的残垣中,突然,一阵风沙吹过,他低下头拉了拉帽子,当他再次抬头的时候,发现自己面前,一高一矮两个带着兜帽的身影出现在了风沙中。

“难民?”牛仔抬起帽子。

风沙中的人影没有回答。

“德国人?”

依然没有回答。

“那是这个?”

牛仔一抖手,腕下弹出一把利刃。

风沙中的二人摘下兜帽,阳光透过发黄的风沙照亮了他们的脸,一个看起来五十多岁的男人,留着胡茬的脸上有一条划过整张脸的疤痕,另一个是脸上带着一点雀斑的小女孩。

牛仔端详了一下二人的相貌:“来的可真快,雷泽诺夫和菲尼克斯。”

“老实说相比于从勘察加到布列斯特,美国还是短了点。”

牛仔咧起嘴角一笑,踢马掉头带着二人慢慢走向得州的界墙。

“我可等到你们了,现在这里的情况刺客越多越好。”牛仔说着低下头将一根香烟递给雷泽诺夫:“约翰·邦尼。”

“听说得州情况很糟。”雷泽诺夫接过香烟跟火柴开始跟邦尼一起吞云吐雾。

“难民,土匪,还有该死的墨西哥共治国。”邦尼吐出一长串烟雾。

“听起来是很糟。”雷泽诺夫将烟偏到一侧嘴角:“现在的得州肯定像一个该死的大监狱,而且没有狱警,囚犯们还都有几条枪。”

听到雷泽诺夫的话,邦尼突然一笑:“五年前我没来得州之前也是这么认为的,但如果你实际看看你会发现得州比你想的要好得多。”

雷泽诺夫冷笑一声,他看不出得州会有什么希望,至少在他这个局外人的眼中得州已经是一盘死棋了。

很快,三人回到了得州的边境,视野中出现了一条绵延到天际线的高墙,五米多高缠绕着带刺铁丝网的混凝土高墙。

“这就是我们的长城。”邦尼仿佛在介绍什么风景名胜和世界奇观一样:“如果德国人肯将墙再向上修一百米,向下修一百米,我们只需要在下面装个火箭发动机,就能把整个得州发射到太空里去。”

“但这东西不是为了防御外敌,而是为了防止我们出来。”邦尼一边说一边带着二人走向城墙:“德国人把这里当垃圾场,把他们最不喜欢的人都扔了进来,然后你猜怎么样,就像没有人喜欢住在垃圾站一样,没有德国人靠近得州,现在甚至一个德国的密探和间谍都没有了,这恰恰是我们的机会。”

城墙留出的入口高悬着得克萨斯的国旗,蓝白红带星星的传统图案,一些拿着枪的人看守这哨卡,他们看着不像是士兵,就好像拿起枪的老农一样,他们没有检查邦尼甚至没有检查两个随行者就让他们大摇大摆地进了城。

墙后是一个用简易建材搭起的居住区,这里比美国任何一处贫民窟都要破败,大部分人住着帐篷,另一些人用布料和废纸当床躺在地上,多数是有色人种,也有一些白人掺杂其中。

“这些人是刚到没几天的难民,在这里进行简单的修整后,会有人把他们迁到内地。”邦尼伸手指向前方,一间看起来唯一像个房屋的建筑:“边境诊所需要给他们体检来排查传染性疾病。”

折让雷泽诺夫吃了一惊:“设施还挺齐全。”

“现在难民少了很多,据说刚刚独立的那一会儿,每天有上百万难民涌入这里,根本无法检疫,现在难民最多一周也只有几百人,压力减轻了不少。”

邦尼说罢让二人在原地等待,自己骑着马跑向诊所,不一会儿就从诊所后面牵出两匹马。

“我不会骑马。”菲尼克斯听说自己要骑马赶到下个目的地后急忙摇头。

“那就做到我背后吧。”已经抢先一步上了马的雷泽诺夫伸手拽住菲尼克斯的胳膊一下把她拉到了马上:“别掉下去。”

他们的目的地是得州第一大都市达拉斯,虽说得州独立后将首都定在了奥斯汀,但在战前就成为美国南部第一大都会的达拉斯才是得克萨斯真正的心脏。

一路上,雷泽诺夫感觉到了明显的变化,难民的简易帐篷与棚屋在减少,农田与干活的农民出现在视野中,更靠近城市一点他看到了远处的工厂正在冒着黑烟,他们在拼命的生产,一些关于劳动的标语和图画清晰地出现在工厂的砖墙上。

“我们到了。”

终于,在达拉斯的市区,雷泽诺夫仿佛回到了一个自己熟悉的地方。

带着红星帽子的训练有素的卫兵在站岗和巡逻,商店前贴着物资供应量的表格,人们等着拿到食物,但他们的眼里却能看到希望。

雷泽诺夫抬起了头,看到了一面旗帜,一面截然不同的旗帜。

美国国旗蓝色的位置变成了红色,中间白色的星星,变成了金色的镰刀,锤子和齿轮。

“欢迎来到美利坚人民阵线,达瓦里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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