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博士是个变态](桃文)
[假如博士是个变态](桃文)

往期作品


观前提示:
1 剧情中有大量剧情OOC,请酌情阅读
2 本人文笔不好,请见谅
3 如有不喜欢的地方,请见谅

[读前声明](不建议看,影响阅读体验)
纯摆烂文,完全的感情写作,源于对某些人对桃文的执着。“唉,只有桃文才有人看吗?”我时不时都在思考这问题,很奇怪,虽然追求精神愉悦有不同的方式方法,并且性娱乐是更高效,更省时的获得快乐的方法,但我总觉得需要有一些让人思考并产生共鸣的文章,虽不一定欢快舒心,但能训练思维,扩宽视野,我是觉得这样的文章才应该得到一致好评。
我也明白性是人类发展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但是,如今的网络,是不是对性的追求太......过了?我不清楚,有可能是我的人身阅历过于浅薄吧。
说这些话并不是痛诉自己的文章没人看,而是我在开始写文章之前就有对“性”问题的思考,我想写一些不一样的故事,一些不落俗套的故事,但是逐渐的我有些迷茫,有些黄色意味的标题就会获得很高的点击量,我是真......唉。
快时代发展下,社会改变了人,究竟是改变的更好,还是更坏,只能交给时间来证明了,所以我写了这篇文章,其中会涉及大量“爽”的内容,你们看着看心就好吧,我也不想用心写了,同时也没有什么期盼。
也许是我跟不上时代了吧,希望如此。

故事背景:
整合运动和罗德岛的最终之战以缴获塔露拉作为收尾(我还没写,与原作不大相同)。博士也从中看清罗德岛的真相,回忆起自己曾和煌一同反抗,但最终被删除记忆的过往(是‘陈文’的结尾,也没写)。在经过与塔露拉的深入交流后决定一同谋反,逃离罗德岛。
[挣扎]
我(博士)孤身一人漫步在罗德岛基建之中,身旁是灰白的铁皮墙面,走廊内只有昏暗的灯光——因为要节约电能前往维多利亚,没人知道凯尔希的计划,包括我在内。
此刻我像一个拥有人生自由的死囚犯,无所事事,我明白自己仅仅是一个工具,用完后就被随意丢弃,没人再理。
“草!”我下意识的大喊着,无人理睬,甚至这里根本就没有人。
是时候做些什么了,但要怎么做呢?
依据塔露拉的建议,一种方法便是偷偷逃离,但我认为风险过大,而且效果甚微。所以我提出了另一条方案——令所有人厌烦,看似很儿戏的注意竟得到了塔露拉的赞许。
她笑着看向我:“必须在罗德岛内部形成一种排斥你的不可抗之势,这样,人们就不会因你的才能而刻意留下你,凯尔希就会无计可施,但是,奇美拉的能力你也是有目共睹的,凯尔希完全会利用它来洗脑所有人,尽管这只是在消耗阿米娅的生命,但她依旧会这样做。”
“那就先解决阿米娅好了。”我淡定如常,而心中仍是空空。
“阿米娅和你关系怎么样?这个女孩,一直在压抑内心的真实情感,难以得到释放,也许,这是你唯一的突破口。”
我沉思片刻,顿时恍然大悟,的确,我从未真正思考过阿米娅的种种行为,可能在一开始我就从未真正面对她,以及她内心的真正黑暗——她好像,喜欢我,那种,发自肺腑的喜欢。
“她,”我费力编制着话语,“她,可能喜欢我。”
“嗯,”塔露拉抬头仰望上空,片刻之后,她缓缓道来,“你想做坏人吗,方舟的博士?”
“我自始至终都觉得,我也坏人并无区别。”
“那就当一个变态吧。”
回忆戛然而止,我的面前,是斯卡蒂的房间。
我需要一次尝试,我并没做过此种卑劣的恶行,也许是在牢笼中生活久了,人就会变质吧,况且凯尔希给我的管理卡是可以出入宿舍的,这或许,也在她的预料之中吧。
我轻轻推开房门,斯卡蒂正躺在被中熟睡,这显然是最佳时机,但是我却立在房间中,迟迟不肯挪步。
我为什么要来,为了自由,但是,建立在他人奴役上的自由,还叫自由吗?
一旦我真的做了,那就是做了,也没什么好遗憾甚至后悔。
抱歉,我的理智。
我缓缓躺到床上,面朝天花板,一时间头脑空白,不为所动。
突然,一只手将我拖入被中,我无力挣扎。
一个声响传入耳中。
“我等你好久了,博士~,终于决定面对我的情感了吗?”
是斯卡蒂的语调,少了几分沉稳,多了几分妩媚,这轻柔话语令我浑身酥麻。是我自己把自我关进痛苦之中?这难道不是天堂之乐吗?
人终究都逃不了性的支配,可悲又可笑。
我努力平复跌宕起伏的心境,“斯卡蒂,我是强闯,这么卑劣的行为你居然不反感?”
她紧紧将我搂入怀中,头靠近我的耳边,“我喜欢这样主动的你,博士,从我上岛到就职工作,没有你的关心和照顾,一切不会这么顺利,你打开了我封闭的内心,让我找到了人生的意义。”
“什么意义?不会是要报答我吧,那就太俗气了。”
“去梦想,去热爱,去追寻自己想要的,想拥有的一切。这不是你亲口教我的吗。”
我,想不起来,丝毫没有回忆,可能一切美好,在刚要发芽的时候就被扼杀在摇篮里了吧,就像煌和我一样,一切只是一种稳定人心的方式罢了。
我回忆此次到了的目的,转过身去,直面斯卡蒂。
“我是一名变态,很会把玩人的感情,包括你的感情,或许我对所有人都是这样的关心。”
斯卡蒂睡眼朦胧,完全不理会我的话语,又抱紧我,熟熟睡去。
已经到这一步,就不要回头。内心深处传来声响,来回反复。
(......)
已经没有退路了。

[决定]
临走前斯卡蒂踮起脚亲吻我的嘴唇,恋恋不舍地目送我离去,我关上房门,坐在地上陷入深深的自责,我无法接受自己刚刚如野兽般的恶行,更无法理解为何我会获得快乐,我的理智逐渐腐蚀,终会有一刻彻底消失。
该去找阿米娅了。声音提醒道。
我就像提线木偶般踏着虚无缥缈的步伐走着。
是我想这样做,还是有人想要我这样做?究竟人们会如何评价我的行为,畜生?恶人?我不得而知,但这样似乎离计划就更进一步。
塔露拉啊,塔露拉,论人心,我仍是略逊一筹啊。
我一边踏足堕落的边缘,一边回看选择堕落的缘由,是多么可耻啊。

“塔露拉,那要怎么做一个变态?”
她诧异的看着我,后又抿着嘴笑着。
“方舟博士,你不会,是个处吧?”
我无法理解她的话语,类似这样的词汇只可能存在于低俗文学之中,是我极为厌恶的,我向来抵制收购此类书目,但凯尔希总是会网开一面。
“人各有所需。”她总这样回应。
“嗯......这样我就些难办,怎么说就是,交配,但要像野兽那样强暴,像野兽那样获得快感,你......应该,懂吧?”
“我大概理解了,你可以做个示范吗?”
塔露拉顿时满脸通红,抱紧身子,支支吾吾,“什,什么,你在说什么啊!我,我和你,还没到那种关系啊!”
我两手一摊,无奈解释道:“我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塔露拉小姐。”
“唔......最后我俩还是要结伴而行的,算了,豁出去了!”
(......)
之后,我看着她,她看着我,沉默不语。
我对她并没些许怜悯,在此刻居然却有守护她的冲动。
“我们会离开的,会离开牢笼的。”
“嗯,我等你。博士。”
此刻我已经站立在阿米娅的门前,深吸了口气,看了看头顶的监控,在它的后面坐着牢笼的支配者,终有一刻她将跌下神坛。

[自由]
罗德岛最近并不太平,因为我的种种恶行已经闹得人心惶惶,去往维多利亚的计划也被迫叫停,可能是凯尔希看到了潜在的危机,不得已采取的手段。
在我的努力下,罗德岛的生产部和运输部出现大量分歧,医疗部也不幸卷入纷争,险些发生分裂。
干员对我的态度也逐渐冷淡,尤其是男干员有时会对我恶言相向,但我也毫不在意,毕竟信任的破裂往往处于无言和轻蔑。
我倒想看看凯尔希还能撑多久。
“你,又要回到从前了吗?”
凯尔希终于出现了,在我的办公室中,她孤身一人前来,眼神迷离,经有一丝紧张之态。
“妥了你的福,有了现在的状况,你开心吗?”
我双手扶着桌子的一边,嘲笑着。
她似乎有些生气,摆出与平日相同的表情。
我有些生气,握住她的脖颈,按到墙上。
“我就很反感你这副嘴脸,怎么,错了还不敢承认,当好人久了,自我陶醉了吧?”
她没有挣扎,看着我面无表情。
见她无动于衷,更加激起我的怒火。
“凯尔希啊,凯尔希,我现在杀了你,也不会有什么改变,你已经没有prts的权限了,另外,阿米娅早已经效忠于我,你的mon3ter呢?怎么不拿出来亮亮?”
“我知道你获得了全部的操纵权,你死了,我也得了,所以,我无计可施,满意了吧。”
“这仅仅是个开始,”说着我从桌下拿出一根红色的项圈,拴上凯尔希,拖拽她在罗德岛上漫步。
“想先前一样啊。”她低声呻吟。
我们走过罗德岛的角角落落,所有人都露出震惊之态,有人按耐不住愤怒冲向前来,却被凯尔希驳回,“杀了他,罗德岛会下沉并自毁,我们都的死。”
最终我们来到罗德岛的监狱前,塔露拉也同样震惊,但更多的是恐惧。
“这就是你们两个小孩所设计出恶作剧?呵。”
她话音未落,我抓着她的头发将她按倒在地。
“反抗永远是暴力的,不用理会她的疯言疯语,塔露拉,更不用惊慌,一切,都在情理之中。”
我蹲下拎起凯尔希,她居然泪眼朦胧,眼神中透露着深深的绝望,她在向我求救,想我的理智求救,但这东西被我早早抛之脑后,但,内心深处仍有一丝颤动,像水波般,越漂越远。
“我们,走。”
我扶起凯尔希,默默离开。

之后我便独自一人躺在沙发上,陷入沉思,怀里躺着凯尔希,很难想象这样一位看淡生活的‘神’居然在强权面前露出这般顺从之态。
我使唤她干什么,她便做什么,丝毫没有往昔的威严。
更像是父女间的相亲相爱,令我不解,却令我心生怜悯。
“我要走了,但我不会将罗德岛的特权交付于你,我会带走阿米娅,前往整合运动,等与那边交涉完毕,罗德岛将会成为整合运动的分支。”
“嗯,没关系的,去做你想去做的吧,毕竟,这是你一直寻找的自由不是么。”
她的利己主义令我反感,我狠狠瞪了她一眼,而她却以笑容回应。或许,她也累了吧,可能,她早已不想成为领导者了,所以我才有机会成功,唉,我还是太嫩了。
最终罗德岛将去向何方,光明,还是黑暗?
我希望是光明,但,在罗德岛中,看不到光啊!
“罗德岛开启大门。”
阳光逐渐涌入,那是出生第一抹光芒,缓缓洒入罗德岛。
塔露拉牵起我的手漫步走向光明。
“我们会击破黑暗吗?”
“会的,博士。”

(图侵必删)
(感谢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