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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黑花胖】人家偷情你偷人

2020-09-02 21:38 作者:方策゛  | 我要投稿

本文又名《晚安》 

雨村日常 温情 瓶邪黑花胖 欢乐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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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瞎子和解语花今晚要搁雨村过夜的。

  

  毕竟车抛锚了,路也堵了,总也不能让黑瞎子骑着小粉自行车带解语花勇闯天涯。

  

  人多好下饭说的是不错的,不是指得我看见他们几个在一块有多高兴,就是人围在一起,心里头暖和,话也多,胡吹海侃说些过去的荒唐事。

  我跟他们几个都是从阎王爷跟前讨过命的,现在看着太平人间,想过去莫名没那么值得唏嘘,反倒是人到了绝境,死局应劫时才会想想这群人在的话我会怎样。

  怕不是死也无畏。


  人尽了兴,酒倾了杯,黑瞎子两指提着酒杯口挽袖乘凉,看着远山的暗晦暮色,突然问我家里有没有小提琴。

  我说那玩意没有,但有唢呐,你要吗?

  他就仰起头用墨镜下的缝看我。

  我把衬衫全敞开来,指指解语花:“玩艺术还得找解老板啊。”


  小花低头笑,向后靠住椅背,说这几年太伤了,嗓子也快倒了,唱不得了。

  胖子就慨叹说你们老九门就是音体特长班呗,下个地还一鞠躬,各位大哥大嫂过年好,我给各位表演个才艺。

  我说你也行啊,你当过兵,下去给前辈来首团结就是力——量——

  胖子也喝高了,醉醺醺看我,问李一亮是谁?


  天色转暗,渐渐起了风,闷油瓶把院灯打亮,我们在院子安的大型夜用探照灯,一打就佛光普照跟白天没两样,胖子以前安完就说我们这是下墓找太阳,贼亮。

  闷油瓶刚冲完凉,手臂挂着水珠,走到我身边坐下,顺路伸手把我敞开的衬衫纽扣系了俩,仔细裹好。


  胖子还在吃,一盆毛豆给他就酒吃陷了下去,边嚼边转头问我天真,他也想学个什么,能突出气质,速成,又清雅的乐器。

  我想了想。


  “木鱼。”


  天随转凉了,白天穿了一天的衣服还是浸透,烟味酒气加上汗味,怎也忍不得。我便让小花瞎子把衣服脱下来,换了几件我跟小哥的干净短袖让他俩冲完凉穿。

  几个人的衣服团了一团随手扔洗衣机边,扔完我才想起来掏兜,蹲下去掏出来我的几颗糖,小哥的我正在用的药。胖子一天没出门短裤还被汗浸透了,皱着眉半天只掏出叠成小块我的一张病例单。


  小花的倒是干净,外衣都没什么物件,就在怀内侧兜里摸出个已经有裂缝的旧墨镜。我看了一眼就认准是黑瞎子的东西,就是不知怎么到了解语花的手里。

  黑瞎子是半包烟跟俩con,我就没太琢磨明白他拿俩这玩意找谁用,怎么用,还是说有什么救生功能。

  

  我拿着东西回院,看到小花穿着个我的白半袖从厨房出来,换件衣服瞬间没了万恶资本家的气质,纯良得很,看了我一眼,自己找了个竹凳斜坐着单手敲手机。

  他这幅模样像个不经事的大学生,我便想起上学逃课打游戏的二逼年纪。估计同一时间解语花已接了家族分崩离析的烂摊子,以一个少年家主的身份扛起了整个解家,盘活了九门庞大的资金脉络。

  同岁不同命,我不能说我幸,毕竟我也最不幸。


  我看了小花良久,突然听到黑瞎子喊我,回过头来时见他叼着烟走到我面前问:“徒弟,你最近功夫怎么样?”


  “什么?”我还没反应过来,正觉得不对,就见黑瞎子粲然一笑,而后我腰就突然被一揽,腾空被人抱到了身后。

  黑瞎子直一拳便被不知哪里冒出来的闷油瓶格挡住了,他一手揽住我一手稳当送力回推了过去,小哥化的势仍有力道,能听到两人肌肉闷响。


  我躲闷油瓶身后骂给黑瞎子老子都出师了还追着我当孙子揍,小心我睫毛神功伤着你。

  黑瞎子冲闷油瓶无奈摇头笑,他也没搭理,把我轻轻放下,转身提起倒在墙角的鸡笼去抓鸡。


  黑瞎子饶有兴趣看着闷油瓶赶鸡,突然开口对我道:“你有想过如果离开你们,他会去哪吗?”

  我对这个问题很敏感,猛得转头看向他。

  他的下颌棱角隐在墨镜阴影下,勾了个玩味的笑,似乎在观察我的反应,“我以前问过他,如果吴邪让你离开你会怎样?”


  我不知道闷油瓶会怎样说,因为我从没想过我会说出让他离开的话,只怔怔看着黑瞎子,一句话说不出。


  他吐了口烟,缓缓道:“他说,他还需要我,如果有一天吴邪站我面前亲口告诉我他不再需要我了,我会离开。”

  我顿了一下,首先对于闷油瓶一口气说出三十一个字提出了质疑,按照他的脾气,他应该是只给了黑瞎子一个“我不想理你”的眼神,后面都是黑瞎子闲蛋疼编的演绎版本。


  “好吧,他的回答很短。”

  黑瞎子妥协,掰着手指一字一顿。


  “我随他。”


  他说完看了我一眼,便径自离开,向解语花走去。我站在原地,很久没有回味出这句话中的意味,不是说过简单而显得轻巧,而是太重让我无法理解闷油瓶在说出这三个字时的心路历程。他就这样轻描淡写,却又立誓如山。


  夜色转深,晚风渐起,胖子絮叨着把杆上的衣服收回去,闷油瓶把鸡笼关好,走到我身边,见我没动静,略喊了我一声。

  我低头闷不做声,看了他一眼,在背光的阴暗屋檐下,伸出手牵他,十指相扣,顺其自然轻亲了一下他手背。

  

  “晚上早回来。”

  我低声说。


  这半个月闷油瓶总是晚出去绕村子走一圈,或早或晚,似乎在比对星位龙脉,巡村用不了多久,我往往是给他留门或者自己先睡,他自己知道回来。

  闷油瓶不知道我情绪为什么有些不对,只伸手略撇开我前额发,应了“嗯”。


  雨村这几间房说匀间空闲的出来实在勉强,我就把自己的屋子让出来给小花,自己跟胖子挤挤或者在客厅躺椅睡,小哥回来自己会找地方。黑瞎子说不用给他安排,他倒吊着也能睡。

  

  四面静下来,小花跟我打了招呼便回了屋,胖子早就鼾声如雷,院里只剩了黑瞎子打火机擦响的声音。

  我把两张躺椅拼在一处,铺了层毯子,椅脚和地板摩擦过的声音有些震耳,我关了灯,在黑暗中守等闷油瓶回家。


  虫鸣渐败,似乎是雨季要过去了。

——————


  吴邪这旧砖房的窗台上挂了老锈,一个只能单手发力的人翻出来确实为难。

  黑瞎子叼着烟看解语花不太利落地翻身,白衣擦过窗台狼狈地沾了锈准备跃下,无奈摇摇头,向他伸出双手去。


  解语花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判断他这个动作的内涵,两人面面相觑,男人并没有把手收回去,而是掌心相阖轻拍了拍,依旧摊开手来作迎接状。

  你他妈的。

  解语花低骂了他一句,而后顺从伸出手揽住他的肩,让黑瞎子稳稳把他抱了下来。


  战损而已,无伤大雅。


  起风了,解语花扫了眼空荡的村院,虚起眼回过头,伸手摘了黑瞎子叼着的烟自顾抽了一口。

  “硬的?”吸阻有些大,烟味粗糙呛人的很,但仍是他的风格,解语花斜倚着墙又吸了两口。

  “穷,养不起软烟。”黑瞎子嫌他这么抽费烟,又夺过来掣着他的下颌就嘴品了半口。


  解语花只单手也被摁在了墙上,指尖还夹着那半根烟,余烬随颤动碎落在地。

  “烟。”

  他自两人分离时开口道,稳了稳呼吸仰头看着黑瞎子,挑个笑示意他这烟要浪费了。


  “有你我用不着那个。”他略松开些,单手撑在解语花脸侧的墙壁上,上下打量着他。


  “事还麻烦吗?”

  “应付得来。”解语花重新把烟衔在口中,烟雾就从两人狭窄的距离中升腾而上。他脸侧有浅一抹弹痕,在墨镜下缘,不仔细看着实不会发觉,本就玩世不恭的人又添了点痞气。

  又起风了,烟线散了去,黑瞎子略侧过身,伸出一只手护在了他的脑后。月影移过,光就落在了解语花身上,眼前的人恰落入黑暗阴影中,模样辨不清晰。

  

  “先生。”烟将燃尽,解语花突然开口。

  “嗯?”

  他向前,单手猛得揽住了他的肩头,在男人虚身迎住他环紧时,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低声开口……


  那句话被一阵窸窣响动掩盖了去,两人警觉转头。

  接着看到哑巴张利落自屋顶翻身而下,似是试图偷摸进卧室,单手挂在屋檐时,闻声回头,怔了一下,面色淡漠看向衣衫不整的二人。

 

  气氛一时有些凝固。


  三人对视,黑瞎子慢慢把隐在解语花上衣里的手拿出来,而后向下把自己裤线提了提,思忖片刻先开了口:“人不在那屋,客厅。”而后朝正门方向示意了一下。

  哑巴张略点点头,犹豫片刻一荡身轻巧落地,目不斜视自两人身边经过,推门进屋。


  罢了。

  解语花把烟头掐掉,伸了个懒腰,道了声晚安便也随着往屋里走。

  没走两步男人就揽过来,边走边低头轻昵了一下他的脸侧,他略迎了一下,就换回了中规中矩的一个浅吻。


  路过客厅时隐约可见躺椅上两人交颈而卧的轮廓,吴邪睡得昏沉,枕着哑巴张的手臂脸都埋进了他怀里。

  环住他的人手上持了个蒲扇,轻轻在摇,似有风似无风,十足的守护姿态。听到动静抬了下眼,略打了个手势示意噤声。


  四面暗得很,黑瞎子视若平常,牵了身后的人往里屋走,在门阖紧时转身将解语花腾空一揽,回身送倒在床上。

  过去几年,像这样一根烟的温存都是奢求。还好长夜漫漫,他们有的是时间,足燃一夜。


  “刚刚想说什么?”他有礼地取下他的牵引带,小心将他手臂拾起,优雅落了个吻。

  解语花仰起脸,伸手环紧他,似说句什么无关痛痒的话题,尾音隐了理智与叹息:

  

  有风起。

  

  “我很想你。”

  封面自lofter.汀葞央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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