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eems,那你呢 你有想过向生活反抗吗!”

光影斑驳,窗外的暖色跨过了窗檐.融化在墙壁上,红与橙相互交融,又像一潭望不见底的水,思绪在本其间沉沦
“cheems!"一声厉呵将那幻影打散
嬉笑声渗着不屑的嘲讽涌入我的耳朵扼住了我的喉咙,我回过神
"你是如何考出这个成绩的?”
"我每天讲的你有听吗?"
“这么宝贵的时间是让你用来发呆的?"
"为什么其他同学都会了,就你不会?"
“就因为你,我们这次平均分才这么低,你
拖了全班人的后腿,你知道吗?"
喉咙传来一阵窒息,我不敢看她的眼睛目光死死盯着手中的笔,坐如针毡
"对不起,我尽力了”
“对不起?你对不起的是你自己,尽力了就想办法把分提上去,而不是一次又一次考与这么差的成绩”
"老师,不能全怪cheems ,有时候死记硬背没用,我就不需要背啊"班长大声说到
他似乎在帮我开来脱,可这活在我耳朵里刺极了,我沉默不语,又引起一片嘲讽。
“其他同字怎么就记到住了,就他不行?"
她气愤的拍了拍桌子,班里瞬间鸦雀无声
"够了,今天的试卷罚你们再做一遍,好好订正,明天以上来讲题!"
"凭什么啊…"引起一阵叹气
"就这么几天了,你们这个态度怎么考的上高中?"她又发起火来,像一只暴怒的狮子."就你们这样,扫大街的都不要你!"她又开始了她的说教,我腿部传来阵阵酸涩,我轻轻移了移步子,微微抬头却正对上了她的眼睛
"站没个站相,坐没个坐样,你们这个学习的态度,简直是我带过最差的一届!下课!"我把头低的更低了,鸟儿投射的剪影从我手边滑过,消失在桌沿后的黑暗里,我默默的坐下了
门猛的关上,气氛疑滞几秒,忽得炸炸开
"啧,有病吧?什么年代了还搞连坐?"
"某人就不能给点力?能不能别祸害了?"
"用点心吧,求求了,别拖累人了”
“安静!都安静!”班长的声音再一次镇住了大家“还有5分钟就上课了,嫌作业不够多是吧?”他望向我眼中带着关切“你也加油吧,没几天了,努努力。"
我躲避着他的视线,沉默着,似有一双无形的手攥着我的心脏,我几次张嘴却只吐出一句苍白的对不起
"你管她干什么?烂泥扶不上墙”
我将头埋进衣袖,暖色的光扭曲着,只带来一阵寒意,我躲避着,感受着那强烈的注视感,眼圈泛红。
日落夕沉,残阳似血,余晖在天际线上苟延残喘,我拖着步子,迈入家门
父亲一如往常的喝着酒,屋里一片昏暗,电视机发着耀眼的光,吵闹刺耳
"别喝了…"我默默捡起起地上的酒瓶、里面残存的酒液反射出我有些狼狈的模样,
"你怎么敢?!"他的脸红的可怪怕,左手举起酒瓶又是一口,眼神飘忽一阵才有了落点
"你敢管老子?滚去你房间看书!."他面露狰狞,咆哮着手舞足蹈,我吓了一跳,手一松酒瓶落在了地上、发出"当"的一声脆响
"快滚!"他又喝了一口,我垂着头快走几步回了屋子路过母亲的门口,隐约听到几声压抑破碎的哭声
我轻唤"妈妈,你还好吗?"那哭声戛然而止,过了一会儿里面传来闷闷的声音"我没事"
我想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手从门把上收了回去,沉默的进了房间.门外 响起母亲的声音
"别喝了!你还想继续下去吗?” 她声音低沉,带着怒气
“你Tm什么意思?"
“离婚吧,这日子没法过了"
“老子辛辛苦苦在外面赚钱养你们,你跟我谈离婚?”他音量猛的拔高,疯狂的叫嚷着
“还像个家吗?你这个酒鬼除了整天在这喝酒你还会做什么?你从来不关心这个家!"母亲的声音变的尖锐
"闭嘴你个*人,老子对你们还不好?我让女儿上了最好的学校,让你过上最好的生活,我那里对不起你了?你连个工作都没有还管起我来了?"
“工作?你跟我谈工作?是我不想工作吗?是你一次又一次毁了我的工作!还有你和那个女的干的那些龌龊事,以为我不知道是吗?”她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
“够了,我是说了多少次我们只是同事!你还要我怎样!"他怒吼着,猛的将酒瓶摔在了地上
空气一下子凝滞了下来,晶莹的酒液洒了一地,父亲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向门口走去
"你出去了就不要再回来了!"母亲哭着吼到,回应她的是一声关门的巨响,她呜咽看,无助的跌落在地上。
我打开门,抱住了她,她崩溃的在我肩头哭泣,双手死死扣住我的肩膀,我鼻头一酸,泪水从眼眶中涌出,带着深深的无奈与歉意
漆黑的夜空下,是无尽的痛苦与哀伤,母亲无助的哭声,在我心头留下了深深的疤
(不知道怎么写了,累了,有点自由发挥,可能是因为这个有点像我自己文笔不好,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