壳卷一篇完【14k长车】【七夕快乐】【HCY水仙】
*全文1.4w字,平均阅读需要15分钟+
*cp壳卷/壳飒
*圈地自萌,勿上升

“壳总。”
卷被召唤到客厅,听话地走到壳坐的沙发旁。
男人靠在沙发背上闭目养神,神色充满疲倦。听见卷的声音,他缓缓睁开眼,用眼神上下打量着。
卷是他公司财务部的一名员工,本科毕业,工作已满一年,现在23岁。
当然,他与卷之间的渊源可能还要更深一些。
早在卷还在读大一的时候,就已经进过他的家,甚至于他的卧室。他出钱买他的身体,配合得相当默契,只是因为那时卷总有着大学生的心气,这段关系维持了三个月就结束。
卷今天穿的就是打工人最莫得选择的正装,白衬衫、西装裤、皮鞋。卷工作时喜欢把衬衫袖子挽到肘关节下方,露出一小截手臂,然后朝九晚五,一忙就是一天。
卷被壳审视的眼神看的有些不自在,他无意识地把手背到身后,一只手抓着另一只手的手腕。
壳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给我拿瓶酒。”
卷很快拿来一瓶酒,递给壳。
壳接过来审视片刻,淡淡一笑,“白兰地,这酒你还在我家喝过。”
酒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卷手上,他只蹲下开盖,含糊地应了一声。他平时不喝酒,就算曾经在壳的家里喝过什么,也不认得那是什么酒,刚刚他只看着上面的图案精致华美就拿过来了。
“杯子去橱柜里拿。”
壳的语气很平淡,能听出一丝倦意。卷握住茶杯的手顿住,这才反应过来这杯子是不能用来装酒的,手无措地轻抓了一下,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
“那我去拿杯子,壳总等一下。”
卷面色如常,又去取了一个玻璃杯来,这次壳没有打断他,卷弯下腰倒好了酒,把酒杯递给壳。
壳打量着手里的大号玻璃杯,心想这个型号喝啤酒还差不多。
余光看到卷还在一边乖顺地站着,壳抬头,“去做点吃的吧。”
“好。”
卷听话地转过身进了厨房。
屋里又有了烟火气。
卷刀工不错,切片切丝什么的根本难不倒他,刀落在案板上发出整齐规律的声音。
壳突然很想去看看卷做饭时的样子,就端着酒过去。
卷没有注意到有人来,依旧低着头做什么,看动作像是打了个鸡蛋。随后他把碗放到一边,双手习惯性地几乎崭新的围裙上擦了擦。
壳饶有兴致地看着,把剩了一半的酒杯放到一边,伸手勾住卷露在外面的皮带,把人扯到自己怀里。
卷感觉到腰间健壮的手臂环着他,他手里还抓着用完的卫生纸,人被裹挟到怀里,一动也不敢动,怕痒地缩着脖子。
壳嗅着卷颈间的气息,他身上总是带着同一个牌子的洗衣液清香。
那人担心弄脏衣服,把围裙拉高在后面打了个结固定,像是吃西餐时在领口附近专门垫的餐巾,后头还扎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即便没有正面看到壳的目光,卷也不敢回头,耳朵却还是莫名其妙地在壳的注视之下不争气地红了起来。
这样的颜色果然吸引了壳的注意,伸手捏住卷热乎乎的耳/垂的一刹那,卷如触电般缩起身子,怕痒地试图躲避逃离壳的怀抱。
“别动。”
壳低沉的声音落在耳后,卷感觉自己耳朵更热了。
怀里的人乖巧听话地不再挣扎,壳很满意,继续说道,“不是你今天跑到我办公室来,说你感到抱歉,还说我对你做什么都可以?”
卷深呼出一口气,“是我。”
“承认就好,”壳的手指继续摩挲着柔、嫩的耳垂,“那回答我,你耳朵红什么?”
卷一时语塞,他张着嘴支吾半天,才想到合适的理由,“……我怕痒。”
“哦……”
壳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下巴懒倦地搁在卷肩上,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只怕痒,不怕我。”
这句话一出,卷感受着肩上的分量,才真正意识到这话似乎不是平时这人会说的。
“你醉了?”
卷的声音一贯很温柔,他往后看,脸颊险些就碰上那人额头。
壳没回答,重量压在卷身上,卷很快就感觉支撑不住,两只手撑在桌面上支持两个人的重量。
良久,壳才稍稍起来一点。
“喝了点,不至于醉了。”
空气涌入他们拉开的距离,让卷扑通扑通的心跳稍微放慢,可腰间的手臂却迟迟没放开。
卷用手握住壳的手腕,轻声说:“壳总,这样我没法做饭的。”
在腰间胡乱扒拉他手臂的样子让壳想起了小狐狸蹬蹬蹬的黑色爪子,壳撤了力道,前面的人松了口气,下一秒壳就拉着他两只手背到身后,用一只手固定住。
卷有些惊慌,努力压下心中的慌乱,任由自己被控.制。
自己既然开口承诺了,那人想做什么就随便他吧。
怀里的人儿听话得近乎异常,身子微微前倾着靠在桌上,后颈上那个蝴蝶结越发乍眼了。
手指顺着脑后下滑,从微卷的头发下面滑至漂亮的蝴蝶结,这么短短的一段距离惹得卷痒痒的,微微扭了扭头躲避,身上却浮起一层淡淡的鸡皮疙瘩。
“有反/应了。”
壳把一切都看在眼里,说的话却让卷微微红了脸。
卷努力镇定地为自己辩解着:“我比较怕痒。”
“那这个呢?”
他用手指扯住蝴蝶结的一根线,这个蝴蝶结怎么看怎么像是礼袋上才会扎的。
壳松开手,帮卷整理有些凌乱的领口,“卷先生,我可以理解为你把自/己打包好了,送到我面前让我拆礼物吗?”
卷这下不淡定起来,脸也彻底红了,“我怕做饭弄脏了衬衣……”
他还想辩解,但是壳显然心神不在于此,轻描淡写来了一句,“那就不用做饭了,拆礼物吧。”
“什么礼……”
话被来自手腕的疼,痛打断,壳加大了力度,“卷先生,出于一份礼物的自觉,别动。”
卷红着脸,顺从地闭,上眼,不再挣扎。
壳像一个得到了生日礼物的孩子,心情愉悦地拆着礼物,把后颈的蝴蝶结扯开,又把后腰的活结解了。
明明一个穿着正装的男人,却还系着围裙。
剩下的半杯酒就在旁边,壳总觉得缺了些什么,便顺手拿起酒杯,从后颈处浇下。
“啊!”
温热的皮肤触,及冰凉的酒液,感觉就像是冰块掉进了衣服里让人感到不适,卷立即惊慌如离了水的鱼一样扭,动起来。
衣服被琥珀色的酒/液打湿,晕染开一大片,布料更透了些。壳一只手摩挲着打湿的衣服,摸到衣服下方明显的肩胛骨。
卷浑身颤抖着,不知是吓的还是冷的,又不敢躲避,只能由着他。
印象里壳从没有这么居高临下地对待他,总是尊重他的意志,也愿意慢慢来,像今日这样把他当成一个纯粹的玩物浇,上酒品鉴,还是头一回。
卷闭上眼,任由壳用手握住他脆弱的颈部往后抬,像条濒死的鱼落在砧板上一般。
……
从杯中喝到酒和从卷身上喝到酒显然是两种截然不同的体会。
壳迟迟没有动作,大约是卷是久违的听话,倒让他回忆起了最初的时光,那个时候他就很顺从,比现在还多了点儿开朗的学生气。
……
壳闭上眼迫使自己冷静,按照自己这几日高强度工作之后情绪低沉的状态,万一把情绪都发泄到这人身上……
壳这么想着松了手,卷险些也没了力气,赶紧用两只手撑在桌面上。
“不吃了。”
一句语意不明的话却让人听着松了口气,壳转身离开厨房,“去浴室放水,我泡澡。”
卷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都能精准地撞上这个男人换衣服的时候,他装作没看见溜进浴室。
开溜的背影有点狼狈,壳淡淡地扫了眼,然后面不改色地继续。
推门进去时,浴缸里的水放了一半,卷正对着镜子检查自己身上的污渍,表情有些懊恼,又有些焦急,全然没注意到有人进来。
壳把手探入水中试水温时,掀起的水花声让卷意识到有人进来了。他身体比大脑快一步地转过身,然后暗自责怪自己,果然一眼就看到那个没打马赛克的男人。
他迅速把视线调转向一边,找个借口想先出去,“我给壳总拿衣服……”
“不用拿了,把你衣服换了用水泡着吧。”
看那人在镜子前比划半天,壳自然知道他在烦心什么,一句话如同大赦一般让卷今晚的委屈消散了不少。
衣服或许还能抢救一下。卷走到浴室外面把弄湿的上衣和裤子脱了,泡在水里。
浴室很安静,偶尔有点儿水花的动静。
卷知道壳最近是真的累了,飒任性地一走,H集团便面临着自他上任以来首次重大突发公关事件,无论是经济损失还是舆论影响,都是相当恶劣。壳近日连着好一段时间连轴转地处理,已经耗尽了精力,如今事情刚刚进入尾声,脾气不好也该多包容一些,毕竟他在其中也有过错。
……
壳推开门出来时,卷如梦方醒,下意识站起来。
……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