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基×你】白狼与月亮桥(完)
他今天来带你回家了~
穿越,双视角,时间线在猎冬,是he,放心入!
私设你叫Zoe·Moon(中文名是孟一柯),冬日战士是你的心头好,一个偶然的机会,你在看复联的时候穿越到了他们的世界,在那里你意外拥有了合法的身份,超强的体术以及可以使人平静下来的超能力(有点鸡肋?),你很顺利的进入了神盾局,在职期间你一直寻找一个见到冬兵的机会,可一直到你辞职也没见到,正当你认为与他就此无缘时,巴基突然敲响了你的门……
“巴恩斯先生?不好意思,巴恩斯先生?”女人的呼唤令巴基猛然回神,他怔怔的看着面前的雷纳医生,似是不明白发生什么:“怎么了?”
“你又走神了。”医生无奈的站了起来:“今天的治疗就到这里吧,再见巴恩斯先生,但是作为朋友,我想再叮嘱你一句,去世的人已经回不来了,但活着的人却还在生活,懂我的意思吗?”
巴基并未搭话,沉闷的站起身,将手搭在门把上时突然想起了什么,转头对雷纳医生道:“下个星期的治疗,我不来了。”
“没关系,我可以帮你改到下下个星期。”
“我的意思是,以后我也不会来了。”巴基抿了抿嘴:“谢谢你的帮助,雷纳医生。”他这样说着,决绝的带上了房门。
佐伊还活着的时候,他会在治疗后买上两个玉米饼,和她一起坐在客厅的电视前边吃边看老式恐怖片。如果时间再往前推一段时间的话,他会一个人去酒馆小酌一杯。
但是今天,巴基径直走过了餐厅,走过了酒馆,他知道自己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而这件事他已经计划了两个月。
他走到一栋居民楼前,按响了门铃,不一会儿从门后传来了温柔的女声:“是谁?”
“旺达,是我。”
半晌后门被打开,旺达还穿着围裙,显然是在做烘焙:“有什么事吗巴基,我们已经两个月没见面了,上次见面还是在……”
“在她的葬礼上,是啊。”巴基见旺达突然噤了声,便干巴巴的补充道。
“噢!对不起!”气氛一时间变得有些尴尬,旺达把沾满巧克力粉的手指在围裙上抹了抹:“要不要进来喝杯茶,我正在做巧克力蛋糕。”
“不用了,谢谢你的好意。我来是想要问问你,你知不知道有什么办法,可以从我的世界穿越到她的世界?”
“她的世界?你的意思是……去天堂或是地狱之类的?”旺达有些疑惑。
“不,她没有死。”巴基坚定的开口:“佐伊曾经说过,她来自另一个世界,所以我在想,既然她在我的世界里已经消亡,那是不是说明,她已经回到了自己的世界。”
“噢……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旺达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跳了起来,她立刻跑回屋子里关掉烤箱,顶着幻视疑惑的目光换下了拖鞋:“我认识一个人,或许她知道该怎么做。”
半个小时后,巴基随着旺达来到了家酒吧内,傍晚的酒吧并没有很多人,于是他们直接上了顶楼。旺达将他们的来意告诉了那个一口英国口音的酒吧老板,那个男人扬了扬眉头,低声唤道:“玛莲娜,有客人了。”
瞬间,一股焰火闪过,等烟雾退散时,巴基面前已经站了个穿黑裙子的高挑女人,她打量了一下巴基,然后把目光放到了旺达身上:“旺达,好久不见了,你已经考虑好要加入我们的女巫集会的吗?”
“不了,我说过我们信仰不同。”旺达推辞道:“是这样的,我这位朋友有些事情想问你。”
“一般人是不会求助于撒旦女巫的,”那奇怪的女人围着巴基转了一圈:“提出你的问题吧,看在旺达的份上,我可以给予你答案。”
“我想知道如何才能穿梭于不同的世界。”
“噢,胃口倒是不小,不过碰巧,我这里的确有你想要的答案。”女巫招呼着两人来到酒桌前,黑皮肤的女酒保给他们各上了一杯酒:“但是巴恩斯先生,我想知道,你到了你女友的世界后,会做些什么呢?”
巴基愣了一下,随即意识到对方是个女巫,他看着那女人的脖子上吊着一枚刻着五角星与羊头的硬币,踌躇一会儿还是开口道:“我想把她带回带,带到我的身边。”
“很天真的想法,要知道,虽然我们的世界只过去了两个月,可是在她的世界里,可能已经过去了两年,或者二十年,甚至更久。”玛莲娜抿了口酒:“你永远不知道你穿越过去后会看到什么,或许她已经嫁作人妻,又或许她已经变成了个身材臃肿的老妪,或者更糟,你只能到她的墓碑前去哭鼻子了。”
“我能接受,我只想再见她一面,如果她有了自己的生活,不想跟我结婚的话,我也不会强求。”
“那如果她过的不好呢?比如整天被老板压榨?被员工欺负?被疾病缠身?”
“那我就带她回家。”
玛莲娜沉默了,她盯着巴基的眼睛看了一会儿,才慢悠悠的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瓶子和一张金黑色的卡片:“在她气味最浓郁的地方躺下,喝了这瓶生死水,念诵这条咒语,你就能见到她了,回来时把咒语反着念一遍。但要记得,千万不要违背她的意愿将她带回来,不然后果是我们都无法承担的,记住了吗?”
巴基点了点头,接过玛莲娜手中的东西,道谢之后便匆匆离开了。
而女巫在身后向他们举杯致意:“祝你好运,大兵。”
出了酒吧之后,巴基便和旺达分别了,临走时旺达给了他一个拥抱:“佐伊是个好姑娘,但你自己也同样重要,小心点巴基,大家都会等你回来。”
巴基点点头,目送着旺达上了的士,然后自己步行到了熟悉的街区。
这是两个月以来他第一次踏入佐伊的屋子,当初佐伊并没有搬走很多东西,所以一切都还是巴基记忆中的模样。
他的手指划过沙发,想到了自己曾两次坐在这里,任凭佐伊为他编织梦境,想到这儿胸口仍旧发烫。他来到已经落了一些灰尘的餐桌,那里摆放着佐伊收集来的各种奇怪的杯子,那天她便是用其中的一只为他泡了能安稳入睡的牛奶。
最后巴基打开了卧室的大门,被褥还是整齐的放在床头,似乎还在等着主人的归来,他看着那两只松软的枕头,仿佛吻上她的唇还是昨日的事情。
这个房间里有太多她生活过的痕迹,以至于每当巴基闭上眼,佐伊的身影便开始在屋内走动,她哼着不成调的歌穿梭在每个房间里,做料理或是洗衣服,一刻也不曾停歇。
他伸手打开床头的音响,播放了一首轻柔而悲伤的歌,窗台上的金盏花无人照料已经死了大半,巴基记得史蒂夫说过,如果要见很久没见的爱人,就一定要手捧鲜花去赴约,于是他小心翼翼的将幸存的几朵剪下,如获珍宝的捧起来躺在了床上,这便是佐伊气味最重的地方。
音响里的男声用悲怆的腔调唱着:
“Fine old marigold(美丽的金盏花啊)
She left two years ago(她已经离去两年之久)
The leaves were cast and blown(那落叶早已被吹落归根)
And love left on its own……(然而她的爱还停留在原地)”
巴基从兜里摸出玻璃瓶,不曾犹豫的一饮而尽,他实在是太想佐伊了,就算是毒药他也愿意饮下。
没有医生的世界已然没了色彩,他再也不想留在这里一秒。
然后他念诵起了咒语,一遍又一遍,那声音与歌声相伴,逐渐溶成一团:
“My old marigold(我亲爱的金盏花啊)
You've grown two years alone(你已经孤藤蔓长两年了)
The land and seas you've flown(纵使你曾飘荡过大海跟陆地)
don't measure up to home(却都未能使你回到故土)
Fine - old marigold(坚贞的金盏花啊)
I'll take you back, but don't(我将带你回家)
Fill the well with hope(但请别满心欢喜)
Or the snow will kill us both(或许那场大雪会吞噬你我)
Come on, marigold(拼搏起来 金盏花)
Come on, marigold(振作起来 金盏花)
Come on, marigold……(坚韧起来 金盏花)”
那咒语久久的飘荡在空中,巴基只觉得眼前越来越黑,耳边的音乐声逐渐开始模糊了起来,等他的视线再次聚焦时,便看到了他许久没有看到过的事物。
是那座月亮桥,它散发着莹莹微光,依旧坐落在湍急的河流之上,并没有因为河水的汹涌而将自己加固半分。河的对岸依旧是那片森林,曾经的白狼便是眼睁睁看着狮子走进了那样郁郁葱葱的林子,迈向了新的世界。
而这次,白狼再也没有退缩,他抬起了爪子,踏上了那座摇摇晃晃的桥,坚定的向对面走去。
因为他知道,不论是再湍急的河流,也冲不去他想要迫切见到爱人的执念。
2023年,尘世
离你从他们的世界中回来已经过去了两年,说句实话,这些没有巴基的日子简直比地狱还要难熬。但好在你并没有被那些琐事而打败,这段时间里你拒绝了父母安排的相亲对象,揍了想要猥亵你的上司,怼了让你无故加班的同事。
在他们的世界走了一遭之后,你已经不似从前的懦弱,是那些战斗还有巴基的陪伴让你变得像针叶植物一般坚韧。
今天你就要辞职搬去另一个城市了,在搬家前你去向上司递了辞呈,却意外的得知那个曾猥亵过你的上司在昨夜被不明人士打进了医院。
这个小小的插曲并没有影响你搬家的计划,你只当是有人在替天行道罢了。递交过辞呈后你便飞快的回了家,为搬家做出了最后的准备。
当你把光盘和漫画收入箱子时,仍然不敢相信你曾进入过他们的世界,更别提即将要和巴基步入婚姻殿堂了。这一切的美好似乎是你做的南柯一梦,梦醒之后你仍旧是那个平凡的孟一柯,没有超能力,每天朝五晚九马不停蹄的奔波,与所有人并无二致。
但和巴基相处的那些日子里,幸福感却是那么真切,他像是一缕光,将你在尘世的那些阴暗角落照了个遍,从此每当你想到他时便不再胆怯,就算是带着阴暗面也能光明磊落的活在自己的世界中。
你擦了擦多愁善感的眼泪,将情绪连带着关于他的一切都封进了箱子,而这时,玄关响起了敲门声。
或许是搬家师傅来了。你这样想着,起身打开了房门,当你看到面前的人时,不敢相信的捂住了嘴。
巴基·巴恩斯站在你的门前,他拿着一把眼色艳丽的金盏花,向你伸出了手:“佐伊,我来带你回家。”
你接过那顽强的花束,笑着扑进了他张开的怀抱。
你们都知道,这一次,再也没有什么能将你们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