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中还有不是沙雕的吗？第二章：走近科学（上）

第二章  走近科学（上）

        三人整顿完毕新住所。三风跑了图书馆去，恰逢隔壁老王来访。
        “给你们来一个预防针，是一个附近流传的关于你们楼下那层的诅咒——当然并不是那里发生过什么超自然现象，我在这里住了几个月了也没听说过有灵异事件发生——而是据说那两间公寓曾经的住户都住不长久。”王小亮突然想到一件事。
        “他们都死了？”二温问。
        “呃，那倒不是，就是搬来不久就又搬走了。”王小亮停顿一下，”于是在附近流传着一个说法，示意你们公寓正对下面的那户风水不好——当然风水一说除去人迷信的部分其实有自然因素起作用，也是有实际依据可以探究出来的，当然人的心理暗示也会对身体产生影响。而它旁边一户被认定为风水宝地，只是目前来住过的人都没这个福气，被福气驱赶了，所以搬走了。这真的是扯淡，都是住不长久的房子，一户被人说是风水不好，一户却被人说是风水宝地，这多少是人心作怪产生的偏见，也不知是从谁那里传出来的。你们以后如果听到类似的说法也不要太在意，安心住在这里，不要受任何自己的心理作用的影响。”此话一出，来自诅咒一词自带的恐怖氛围被扼杀在摇篮里，理性分析安全地在大脑里运转。
    “原来在有些人眼里连福气都有门槛吗。”二温略生气地嘲讽。
    “由于我来这里住了也就几个月，在这段时期里那两户都没有人住过，所以我还没见识过它的‘魔力’，不过我舍友说他见过那一层在三年内一共搬来过九户，其中有三户还是买的房子，结果不久又都卖了。”
    “不会是黄牛买的房子再转手卖了吧。”四沙提问。
    “并不是。”
    “就是告诉你们一下五楼一整层没住人，两户房子都是空的，所以平时不会有人的声音，除了某些白天的时候有人看房。”他被两人严肃的神情看得有些发凉，又细思一下，补充道：“话说传说的事你们也不会信吧，都是经过这么多年唯物主义教育的人了。”
    “你这么一说就恐怖起来了好吗。万一我们听到类似人发出的声音或动静从地板下面传来。”李四沙打了个寒噤，感觉突然有点冷。
    “楼下是肯定会有声音的，不过肯定是正常声音。”王小亮隔了一会儿才想起来什么：“诶！就算我不告诉你们楼下没人它也还是没人的，这是客观事实！”
    “如果你不提醒，我们就不会留意......啊......算了......那如果我们真的听到什么不寻常的声音怎么办？”李四沙这一句话让众人陷入沉默，大家开始思考这超自然现象发生的可能性与应对措施，但是还没有证据。小亮最先反应过来，说：“那应该就是你们‘误判’了。总会有什么道理来解释现象，总之不可能发生灵异事件就是了。”
    “反正我不相信鬼怪的存在，发生在想法上的恐惧是人自己的心理因素，自己吓自己。我只要没有恐惧就不会被恐惧打败。”二温突然严肃起来。
    “嗯，逻辑鬼才。”来自小亮的肯定。
    “我也不相信鬼怪。”李四沙表示赞同。
    “但你相不相信和害不害怕是两码事，恐惧多少带点情绪。比如你玩恐怖游戏的时候明知道那是假的但还是会被吓到或者内心紧张。”小亮说，“恐惧又会制造对已知恐怖事物的幻想，恐怖幻想又可以使人的恐惧情绪加强。”
    
    ......
    下午5点，夜幕开始降临，小亮已经回去，四沙带着二温玩恐怖游戏，在被昏暗与诡异声音充斥的氛围里进行冒险，不寻常的冒险途中不时有长相奇特的鬼跳出来，被人和时间破坏的楼道像是要将来者永无止境地困下去。
    晚上6点，二温在房间里画画，四沙在房间里背英语单词。
    晚上7点，二温还在画画，四沙还在背单词，但他的神思飘飘，已经在脑海中来到一座荒废的大楼前。外面昏暗的夜色很衬景，他不知不觉望向窗外，看到外面漆黑一片犹如永夜，陷于玩过的游戏中灰暗怪异氛围的泥潭，回忆着那个荒诞不经的诅咒。措手不及地，他听到了从楼下那个黑暗地方传来的声响，就像从地狱传出的鬼怪的“嘻嘻”嘲笑声。在他仔细思考这声音是一直就有还是刚刚开始之时，客厅里传出来连续的“吱呀”声，尖利、粗糙、婉转悠长，就像什么东西在用指甲抓挠玻璃。李四沙一个激灵回过神来，觉得有点吵，想要去处理掉这个声音。
    不知怎么的，他忘了开灯，仿佛担心打扰到什么，或是诚心要仔细探寻什么，他轻缓地来到客厅，顺着愈发嘹亮的声音，在黑暗中找到了那个发声物体。是一个制作得不太好的柜子，两扇不契合的薄薄的门在空气流动中小幅度地来回摇摆。李四沙伸手按住两扇门，果然，声音消失了。客厅里的、脚下的，都消失了。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提着的心放了下来，他四处张望，找到了一张折凳，把柜子的门抵住，防止门再打开。
    他走回房间，回头看了一眼客厅，结果看到黑黢黢的墙上一团缥缈的白色人影，他被吓了一跳，躲进了房间。但此时的李四沙沉浸在游戏的灵异氛围中，没有想到那只是外面路过的电瓶车的灯照射进来，打在墙上。李四沙趁热打铁地想到，楼下闹鬼了，而且开始连累到他们这儿了。
    “那可真是有趣的事，鬼究竟是什么形态呢？人类看得见吗？他们有怎样的能力呢？......”李四沙有些害怕，但是高兴地想。
    他听到艾尔温打开门走出了自己的房间，就也走出去，想看看外面现在怎么样了。
    “啊，我出去买电池。”二温看到在看着他的四沙后说。
    “我也出去，去买点夜宵。”李四沙借口说，他觉得可以出去一趟回来，再看看“闹鬼”情况如何。


    两人一起穿过楼道来到室外，感到周遭格外地黑，回过头发现整栋楼都没有亮灯，毫无生气地仿佛被废弃良久。两人一路上闲聊了几句，李四沙的注意力很快转移到了其他地方，觉得闹不闹鬼之类的其实没啥好想的，鬼打扰他们的话把鬼抓起来就好了！来到小区外面热闹而明亮的商业街，走进最近的一家充满光明的24小时便利店里，两人很快买了自己要的东西，马上回去。
    “一个人在黑暗的地方行走很久，你会感到孤独吗？”四沙问二温，看起来有些用情。
    “有点吧......而且我并不喜欢黑暗。”
    “这时，有个鬼出现在你身边，可以减少你的孤独吗？”四沙马上又问出了这个让他感到奇怪的问题。
    “啊......孤独感是没有了，但危机感‘嗖’的一下就上来了。”
    “但这样不就没有孤独感了吗？”四沙又问。
    “这句话没有错，但不实用，不好作为意见提出。比如医生为了消灭疾病，把病人消灭了。虽然疾病是没有了，但病人也没有了......”二温突然极为正经严肃了两秒，又因为自己的发言和放松状态而轻松地笑了。
    走回住所所在的楼附近，两人感到黑暗突如其来，脚步也慢了下来。
    “这里的路灯竟然坏了。”
    “整栋楼看起来只有四楼的一户有灯。”二温补充。
    这时，五楼透出了照亮玻璃窗的白光，持续了几秒就消失了。
    “啊这，五楼怎么会有光亮传出呢。”二温错愕。
    他转头跟李四沙说话，视野中闯入了个瞪着眼的人。那眼白和没有光的虹膜显得有些诡异。
    “啊啊啊！！！”他吓得跳起来。
    “果然是你们俩。抱歉啊，这里太黑了，我一走进来还没适应黑暗，就看到这里有两个背影和你们很像的人，想近距离看看，确认一下到底是不是你们。”三风说。刚刚他在睁大眼仔细辨认两人。
    “我还以为是什么鬼怪呢。”二温差点想加上“看到你刚才的表情”。
    “刚刚五楼的灯光你看到了吗？”四沙问三风。
    “看到了。”三风总是能够先最直接切题地回答完别人的问题。“开灯怎么了，倒是这栋楼没有亮灯比较奇怪。”
    “不是啊......五楼没有住人你知道吗。”
    “不知道......”三风如实回答。
    “......”
    “今天小亮和我们说了，五楼两户没有住人，而且还有疑似赶走住户的诅咒，当然我们都不相信这个诅咒......只是今天晚上发生很多诡异的事情，比如楼下传出的奇怪响动，还有刚刚的灯光，我就不免怀疑五楼闹鬼。传闻的话也许有误传部分，但也许其实是房子闹鬼才赶走了住户。”李四沙语速极快地叨叨着。
    “哎，不要再以讹传讹了，这种传闻就是人在不恰当的好奇趋使下而去了解，又想掺和一嘴而诞生的。说的次数越多越不好，更别说补充‘细节’了。”二温说。
    “嗯，有道理，可我觉得闹鬼也没什么，我倒是想见见鬼的真面目。”李四沙像是人格突变般，一脸严肃地摸着下巴，道出此话。
    “但是......我很怕鬼。”二温小声说，“我恐惧别人制作的鬼怪形象，还有脑内现存的鬼怪印象，而且即便我认为世界上没有鬼，害怕什么的时候还是可能把害怕的事物与对于鬼怪的印象联系到一起。”二温的脑海里，鬼怪从外表到行为，都透露着诡异。
    “所以你刚刚才吓到跟见了鬼一样是吗。”三风内心吐槽。
    “我们上楼吧。”
    “所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李四沙琢磨着。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才怪。

    “告诉你们啊，要是五楼闹鬼，我们就危险了，所以要去探个究竟，有鬼就要捉掉鬼。”李四沙提议。
    三人已经到了五楼，李四沙把耳朵贴到这户就位于他们楼下的公寓门板上，仔细听里面的声音，鬼鬼祟祟的就不像干好事的样子。听了一分钟，另外两人已经到六楼开了门。
    “有声音啊，‘格拉格拉’的好像有人在慢慢走动，还有弹弹珠的声音。”李四沙一边和两人分享收获一边快跑上楼。
    “弹弹珠的声音应该是建筑材料发出的。还有，万一房主今天回来呢？那不就有人了吗，人的声音也就能解释了。”三风解释。
    正当两人对话之时，二温突然问三风：“你刚刚没有进屋是吗？”。
    “我这不是在门口脱鞋吗。”三风回答。
    “所以厕所的灯怎么是开着的。”四沙明白了二温的所见和意思。空气仿佛一下子沉重起来，使大家的行动都变得艰难，也难以讲出话来，但此时说清楚什么的原因又是一件要紧事。
    “你们出门前没有关这个灯吗？”三风问。
    “是根本没开过。”两人异口同声。
    卧槽。


    三人都有些紧张地凑到厕所门口。三风上前检查开关，发现灯的开关表明灯现在应该是关着的状态，但实际上它却是亮着的。他把开关拨向另一边，可白光还是毫不疲倦地明晃晃地高悬于头顶，让他有些无奈。
    “没什么，应该就是接触问题。明天得找电工，今天......只能这样了。”他说。
    “不对，我突然有一丝奇怪的感觉。”李四沙突然一副严肃的疑惑模样，像是发现了隐藏的真相。
    “这种情况不可能是线路问题吗？！”二温想起四沙学物理，一刹那情不自禁地觉得可能是他看到了眼前不符合常理的地方。看起来确实有点棘手啊......。
    “有没有一种可能，真是闹鬼了。”四沙话一出口，另两人一个震惊，差点没站稳摔倒。
    “首先排除闹鬼......”三风扶额。
    四沙又警惕起来：“等等，你们听，楼下又传出了声音。”
    三人一致安静下来，仔细感受来自脚下的方向的响动，没想到那声音离他们如此近，就像贴在楼下的天花板上发出的，“格当......格当”好像有人在用榔头把钉子敲进天花板里，但是敲得极为缓慢，还有短短一声瓶子在地上滚动发出的声响。这些声音与三人起伏的呼吸声一起停留在凝固如冰块的冬季夜色中，回响在众人心灵上。
    “啊！！”喊到破音的叫声从脚底下更远的地方传来。可能是三楼或者是四楼的人的一声不合时宜地出现，让其他声音都“消失了”。李四沙一言不发地跑出门外，一直跑到四楼，两人也跟了上去。他已经敲响了401的门。
    401的户主很果断地大开了门，笑着面对拜访者，在三人眼里看起来却是有些憨，他张着嘴想要说些什么，却顿了一下，摸了摸头，最终没有说出话。
    “你好，我是六楼的住户。请问你听到了五楼传出的声音吗？”李四沙上来就是没有关系的两句话。
    “？”对面显然一下被问懵了。
    “这五楼是有人住吗？”李四沙打算换个思路，如果对方知道五楼无人住，但是听到五楼传来的与之相矛盾的声音，那么就能为五楼确有什么违背常理的事情发生佐证。
    “没有，怎么了。”对方理清了一点思路。
    “那你平时会听到五楼传出来奇怪的声音吗？”他一步一步问。
    “没有奇怪的声音，如果说是普通声音的话，倒是有建材热胀冷缩发出的声音，只是偶尔有，我听到时会有一瞬间的困惑。”
    “好的，打扰了，再见。”


    三人回到住所，听了四楼住户的话李四沙想着这就怪了，他叫喊的原因并不是遇见灵异事件，那么就不能用来证明楼下闹鬼。他打算今晚探究个明白，有鬼就捉鬼，没鬼也要弄明白心中的疑惑，二温一听到和鬼有关就开始紧张。即便不相信世界上有鬼，很多人还是会害怕这种概念，把它作为恐惧的来源。
    但是四沙回了房间，另两人觉得没什么事了就想收拾了睡觉。结果四沙很快从房间出来，还拿了命名为“捉鬼工具”的器具。
    二温指着两根铁棍垂直捆成的东西，问：“这有什么作用？”
    “这是十字架，遇见鬼就用它对付鬼。”四沙回答。
    “嗯......我想它的效果会非常好。”三风已经想象到了铁棍打鬼的场面。
    “你为什么要带一本力学书？是想用给鬼念内容繁复的大学物理书然后让它犯困睡着吗？”二温疑惑地拿起四沙携带的一本力学书。
    “不，那是符咒，如果看见鬼就把这本书拍在它的脸上镇住它。”四沙严肃的脸上满是获胜的坚定。
    好家伙，到头来是物理驱鬼。二温情不自禁地吐槽。
    “可如果鬼会制造幻觉怎么办，我们会受到精神控制，物理攻击就会失效。”二温也加入认真思考如何驱鬼的行列，“我们需要坚定精神的方法。”
    “制造幻觉？让我们醒来，然后发现遭遇的一切都是梦，然后我们就继续自己的生活？”四沙提出假想。
    
    作者可以写这一切的故事都是某个角色的幻觉，然后本小说就结束啦。哈哈。

    做梦。

    “我们三个一定不能分头行动。精神方面，我可以用手机看‘文明螺丝’的沙雕小说来对抗精神干扰。”
    “我们就不能不相信鬼的存在吗......”三风发表建设性见解。但是看到艾尔温看起来已经彻底认同了李四沙的2 B计划，觉得还是看着点他们免得他们做出格的事吧。
    于是三人行动起来，三风是军师，负责制定计划。四沙说原来他也想见鬼，三风说首先你这个说法有异意，其次自己只是想弄清楚声音的来源而不是因为鬼神之说。三风提议先把屋子的各处探索一下，顺便看看外面有没有什么情况发生，找到声源或者有问题的地方，再汇总出环境中所有的声音和问题，制定解决方案。下一步，找附近的住户，了解附近让他们感觉到奇怪的声音和事情，最好能弄明白每件事的原因，这个得白天再做。最后，汇总情况，用解决方案处理掉问题，就能破解“闹鬼”之谜。三个人就这么认真地干了下去，把探究真相作为目标，当然李四沙在此之外还把捉鬼当做可能事件，二温则还把躲避鬼的伤害作为愿望。
    二温一手紧握四沙的十字架，一手握显示沙雕小说的手机，心里默念“我不怕你们我不怕你们”，边四处张望边竖着耳朵，走在中间。四沙一手捏着自己厚实沉甸甸的力学书，一手认真翻找物品，那架势就像是要把鬼从角落里揪出来打一顿，三风走在最前面，认真观察每一个窗口外的风景。
    来到一个靠北的窗口，他看到来自对面某一户的极亮的光芒，一瞬又消失了。那光的颜色和之前在楼下看到的五楼传出的光一样，那道光太亮以至于把另两个没有专注于窗户的人也吸引了。三人凑到窗边，注意到和他们楼下一户正对的住户阳台上，一个小孩拿着一柄手电筒在把玩。三人没有直接下定论，先讨论了一下光从一栋楼照到十米外的另一栋楼，穿过一个厅堂再照到窗户上，还能被楼下的人看到的可能性。这时灯又被小孩打开了......光很亮，对着别人家照纯属扰民行为......但小孩对着对面没有人的五楼照......
    “嘿，小孩，你之前像这样用过手电筒吗？”李四沙对着那小孩的方向喊道。
    小孩早就注意到他们了，但在这么近的距离，还是在干了坏事后，被李四沙的大嗓门给喊了一喊，还是吓得一缩，讲话也有些哆嗦。“没......没有......没有照你们家，我只照了你们楼下！”
    “只有我们楼下的五楼吗。”李四沙质问的语气。
    “对，因为我以为你们楼下没人住，就拿手电筒照他们家。”小孩立了立威风，又恢复了平日里大胆的状态，大喊回去。
    “你照了多少回了？”
    “今天刚买的手电筒，就是今天晚上！”
    “你今天晚上七点多的时候有没有用手电筒这么照他们家？”
    “有。告诉你们，这光真的很强，我看到对面另一边的窗户都被照亮了，我还能看到他们家客厅的布置。”小孩突然高兴起来。
    “喂！小孩子，你不能这样，不能不经允许看别人家里知道吗！”二温有点震惊且有点情绪。
    “好的！我不看我不看......坏脾气的叔叔。”小孩原地蹦跶了一圈，笑着叫着。
    “......”二温左右看看三风、看看四沙，讲不出话来，心里想这小孩是故意气他的还是无意的......虽然天很黑，但自己长得无论怎样看上去都很年轻......甚至是稚嫩的吧。
    “可以用光照一下我们吗？”三风喊。
    小孩对此感到好玩儿，就按照指示抬起手电筒准备照他们，三风示意两人蹲下，自己关了窗户蹲下，想要模拟五楼的状态。三人看到客厅里对面的窗户上有光斑，看来这种行为确实能让没人住的五楼亮起“灯”。三人内心的一大疑惑得到了解决。
    “行了，收手吧。”四沙背靠着瓷砖对对面喊道，好像三人是在战壕里躲避敌人的攻击。光消失后他们又像老样子面对小孩。
    四沙向对面喊：“你刚刚有完成这个哥哥布置的任务吗？”
    小孩觉得有人一起玩，感觉很开心，喊着：“完成得......很完美，长官！”
    三风轻轻地对两人说：“可以了，这个疑问解决了。这一环节结束吧。”
    二温复认真面对小孩，喊道：“这个光太亮了，以后不要对着别人照，知道吗？”
    “知道了，叔叔。”小孩笑着回答。
    “以后再叫我叔叔就不和你玩了！”二温故意说。
    “我可以和另外两个哥哥玩。”小孩回击。
    “......”二温觉得还是不要和小孩计较了，就先退场了。三风也跟着他走。
    “再见了！小朋友！”四沙最后喊道。再这么隔空对话下去他们就是扰民了。
    “再见了，以后我来找你们玩！”小孩很高兴。
    四沙听到这句话觉得这才是今晚经历的最可怕的事。
    “没想到真的有鬼，一个捣蛋鬼。”二温做出总结。

作者有话说：

对了，偶尔创作瓶颈。而且可能写出来的小说不大好笑，大家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