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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kls-AU】樱花

2020-06-30 06:57 作者:相川りょう_再生産  | 我要投稿

这篇,年龄分档差不多是15,还请小朋友们自觉退出。从这篇起我就不写什么前言了,想说的一些话会说在后记里。毕竟大家点开来是为了看文不是为了看我在这叨叨。

在过审边缘疯狂试探(不过讲真,我在本站见过更直球的文,所以大概是没问题的罢)


 

       三月底的东京冷得不像话,满开的樱花上覆着一层积雪,柏油马路被融化的雪水浸得越发黑亮,寒气穿过鞋底顺着筋脉往上爬。友希那紧紧地缩在大衣里,呼吸着带有针织品味的闷热空气,脸捂得发红。

 

       她似乎更怕冷了。高中时她尚且能穿着羽丘单薄的冬装,踏着积雪若无其事地上学去,也许因为那时根本没有注意天气的余暇,所以并不觉得冷。彼时的友希那封锁了自己,静静聆听着心底辐射出的孤独的鲸鸣,上学放学时只有随身听里的音乐和变化的天气相伴。高中生的凑友希那并没什么打算,做喜欢的音乐,渐渐积累了一些名气,于是被人签约,一切都发展得理所应当。再往后,音乐圈里的凑友希那成为了备受期望的新人,似乎被瞩目过一阵子,可没多久就体会到了“理想和现实”这类庞大而切实的冲突。她费尽心思做出的音乐听众渐少,反而是自认为烂得无以复加的作品登上了车载广播,那些她最不愿看到的播放量养活了她。她渐渐开始反感这一切了,也常想,不知是她背叛了音乐,还是音乐背叛了她。

 

       她走过樱花树仍然稀疏的冠盖下。那树有着和谐的冲突感。樱花只是在该开放的季节开放了,然而雪来得稍晚了一些。她感叹着。美,也令人惋惜。如今的她正像是这蘸着雪的樱花,博得路人的匆匆一瞥,获得三两句赞叹,也就消逝了。薄雪消融樱花散落的那天,又会有另一拨路人看着她,对那凋零的美景无意义地叹息一番。时间也会如雪裹挟着樱花散落一样,裹挟着她的人生理所应当地凋零。

 

       未来既然已成确信,她就放弃了向前看。友希那低头注视微微湿润的鞋尖,听见鞋底和路面接触时有节奏的闷响。笃、笃、笃。似乎她仍然走在高中上下学的路上。但是青春已经蒙上了一层属于过去的纱帐。羽丘女子学园金属的大字也笼上了夕阳的金黄,光泽柔和,像温室的圆顶。那时自己虽然没什么朋友,可不觉得孤单绝望,也并不像现在这样迷茫。笃、笃、笃。凑友希那不用上学了,可她要去哪呢?学生时代望着温室外的天空时,多少是带着期盼的。

 

    至于现在,她并不至于为少年落空的梦想叹息。人生还早呢,她姑且还在二十岁的前半段,追求理想的路还长着——但是友希那没来由地觉得烦闷。笃、笃、笃,她加快了脚步,像是被什么追逐,只能不停地向前奔逃。她慌不择路,迎面的风霜渐渐封住口鼻,发不出声音,几乎要闷死。死亡又如何呢?友希那早就不在乎了,以前的她还有音乐帮自己阻挡,而现在的她必须直面这一切。她得活着,于是仓促地总结:自己不在乎死,也不太明白生的涵义,只是被动地存在于此而已。

 

    还是活下去吧。她又想起那个叫做Lisa的女孩。她的嘴角总是带笑,连发梢都跳跃着活泼的颜色。

 

    “你就当我是二十岁好了。”

 

       她轻快地说出让人分不清真假的话。谁知道呢,她可能是二十岁,可能不是;可能与友希那年纪相仿,也可能是叛逆的高中生。就年岁而言,女性的外貌从来不吝惜撒些小谎。不管和Lisa相处的环境多么成熟,成熟到处处泛着成年人的腐烂气息,友希那仍然会执着地用“那个孩子”来指代Lisa。她纯粹的活泼生气是自己需要的,像雨露之于花朵,理所当然。友希那抛下纷杂的念头继续上路,只知道自己迫切地想要见她。

 

    “你又来啦,友希那~”

 

    她句尾上扬的音调自己好像永远找不准,乐器的音色太生硬,不及她的声音轻快。或许有人会把这轻快比作轻佻,他们说这样的女子褪下衣物的样子也是轻飘飘的。友希那却只顾着凝视她跳跃的发尖,对这样的偏见不置可否。真实的Lisa是怎样的,谁也不可能知道。但她这样干脆地褪去烦扰,何尝不是另一种伟大呢?笼中的金丝雀们看那天空中的雄鹰,感想又如何?大家既然都为生活所恼,何必刻意地去褒此贬彼。

 

       友希那明白,自己总是偏执地认为Lisa的一切都是好的,但是她甘愿陷在这份盲目中,要变成庆祝维纳斯诞生的一片浪花。

 

    她们见面不需要多余的话语,是什么把她们带到这里的,彼此都心知肚明。友希那需要Lisa,所以来了。有时友希那会问及她是否也这样需要着自己,但Lisa的回答总是像她的面容和话语一样分不出真假。友希那抬眼望着她,她也笑吟吟地注视着友希那。两人的目光缱绻地交融,像是对上什么暗号。

 

    于是Lisa的手指探进发根,把垂至前胸的头发梳理到后方去,露出柔韧的颈项。她的颈项修长,肌肉的曲线在她扭头时分外明显。她说是舞蹈练习留下的痕迹。友希那喜欢一边听着Lisa说舞台上的事,一边顺着那条有力的曲线缓缓探究,想象她如何在舞台上或盛气凌人、或饱含怜悯地偏过头,聚光灯照亮空气中的微末,然后慷慨地倾洒在她修长的颈项上,友希那也便学那或暖或冷的光,将心念聚焦在她身上。Lisa比她稍高一点,所以友希那总是习惯性地从亲吻那条曲线开始。浅浅地触碰,感受着细嫩皮肤下鼓噪的血流声,肌肉微微的颤抖。那是生机满溢的杯,杯顶的水面凸起,随这颤抖震荡着,友希那就变成了万分小心、小口啜饮的圣徒。

 

    指尖和嘴唇一同抚过Lisa的咽喉,或向上探进她蓬松的发丝,托着她的后脑,漫不经心,却又饱含深情地亲吻她,愉快地和她的舌嬉戏。那双唇灵动鲜活,温热的呼吸打在脸上时友希那再度体会到超出了时间束缚的生命力,想起Lisa鲜艳的发尖,想起她的活泼体态,想象着夏天、沙滩、不息的潮汐和咸湿的海风。她还要索取更多,更多,于是引导着她的头向自己这边压,直到不留任何给世界插足的机会。另一只手向下,或是拥着她的肩,或是像她们的第一次那样滑过起伏的脊柱,在腰窝周围打转。Lisa挺起了脊背,让彼此的身体互相亲吻,腿根至足尖都交缠在一起,或敏锐、或愚钝的触感在呼吸间一波波袭来。

 

    友希那喜欢这样踏实的接触,然而Lisa则已经热烈进发。她是普罗米修斯,盗来的天界火种在唇齿间跳跃,肩背、胸脯、腰腹,无一不是她播种的地点。指尖的薄茧也增添了抚摩的乐趣,游走间略粗糙的触感像是一层屏障,朦朦胧胧,若即若离。

 

    虽然二人说不上熟络,却有着奇异的默契。用落花、浮萍、流水,这类靡靡的词汇来形容她们也许再好不过,但因为某种缺失而聚在一起的人,不是更能由心底连结起来吗?友希那相信着这不可言语的连结感,也常常自大地相信着对方同样这么想。她相信Lisa的行动已表明了她的心思,她相信着Lisa的爱。

 

    她们短暂地分开,带着热忱深深注视彼此,像是海豚欢快地跃起换气,然后一头扎回那片碧蓝。

 

    Lisa的气味拥了上来,友希那听见她缓缓地往耳侧进发。那双耳朵格外地敏感纯洁,贴近舔舐时能看见细小的血管把透白的肌肤染得通红。舌尖带着水声拂过耳廓,顺着软骨的沟壑探索,然后恶作剧地低叹一声。

 

    友希那不禁一阵颤抖。她不了解Lisa的过去,也不敢妄称认识她,可此时每一寸肌肤都真诚地向她诉说着存在、生命、以及朦胧的爱。她沉迷在当下,只有起伏的喉头提醒着光阴流逝。未来的你我会如何凋零?这类问题过于虚浮,哪比得上唇齿间的你呢。

 

    但是凑友希那仍然过于世俗了,她轻叹着,陷在现实的界限中,囿于琐事困扰。她回想起路上的樱花树,想起高中时独自坐在教室眺望着天空的自己,想起音乐,想起生活,想起空荡荡的单人公寓和书架上搁置已久的旅行计划。在这时刻,偏偏是些无关紧要的事纷纷杂杂地拖住了她,使她迟疑于每一步,小心翼翼地试探,而每一步都重新提醒着她自身的处境。友希那暗笑。这早不是什么首秀了,而她还尚且是个学徒。她尝试着将那些事再度搁置,小心地拾起原始的感觉,顺从着Lisa的引导。

 

    然而Lisa,正如她扔开衣物的干脆利落,她也这样熟练地践踏过世俗的锁链,一路燃烧着烈焰,简单直接地兵临城下。

 

       桃心女王与方块公主,如何?

 

       友希那是塔顶的公主,不带感情又满怀怜悯地俯瞰着大地,Lisa则是策马扬鞭,亲临沙场的女王。她劈开荆棘、踏平沟壑,直直地来到塔下。她们的目光就这样交融,一个带着渴求看见外面的人,另一个则是同样怜悯、同样漫不经心地抬头遥望,好似这样的拯救戏码并非她本意,而是命运弄人。

 

    Lisa深知距离和等待的美。她笑吟吟、略带点戏谑地看着泫然欲泣的公主,带着微醺的漫然欣赏这景色,而并不急于做出什么动作。当友希那难耐地吞咽时,Lisa才会蜻蜓点水般施舍一些恩泽,重新将火种播撒在友希那的周身。她如此驾轻就熟,耐心等待着眼前人的火焰缓缓烧透那些桎梏。

 

    Lisa带着近乎永恒的微笑静静注视着友希那,友希那也就沉迷在Lisa的目光中。

 

    那目光可以说是爱人间最深切的关怀了,友希那常常这样想。那是带着笑意的眼神,兴许有怜悯,但其中分明满满地倒映着自己。这样的眼神是真是假?她没有闲暇思考了,周身的燥热早就烧尽了她的耐心,她的喉咙干热,渴求着Lisa。就当它是真的吧,就当她是爱着她的吧。友希那又没来由地感觉出焦躁。去他的世界,去他的未来!她要打破那门闩,烧透那禁锢——她和世界共同修筑的,为了能够冷漠地观察这个世界,为了能够泛泛地爱世界中的每一个人而修筑的。把这些朽木都烧成灰烬吧!Lisa的声音从未这么清晰,对她的渴求也从未这么强烈。听,她要告诉她什么?凑友希那存在于此,凑友希那想要被眼前的人好好地爱着!

 

    友希那急促地吸进一口气,抓紧了Lisa的发根,死死注视着那双墨绿的眼睛,眼睛的主人笑着看她,嘴唇动了动。

 

    “说吧,说我的名字。”

 

    友希那松懈下来,舌尖颤动,把她的名字融入叹息中。墨绿的眼睛似乎亮了一瞬,Lisa带着忠诚意味地低下头。

 

    女王翻身下马,用她高贵的嘴唇亲吻着公主,公主于是捧着爱人的脸颊,指引着她走向塔顶。

 

    友希那的心神前所未有地集中,她感受到Lisa温润的唇、光滑的齿,还有柔软有力的舌。水声、吞咽声,夹杂着微小的喘息声,在这灯光昏黄的房间格外惑人。友希那不禁扬起头,大口呼吸着夹杂着廉价香水的闷热空气,带着蜕变的高傲和未祛的温柔看向Lisa。Lisa早已闭起眼,安然抚慰着友希那,抚上她深埋于自己发丝间的手,紧扣在一起。

 

       她们缓步登上塔内狭窄的台阶,轻快的步伐舞动着,欣喜地小小转着圈。

 

    可是友希那再也不满足于Lisa真真假假、漫不经心的态度了。她想得到更多确信和满足,她想让她知道,自己如何爱着她,自己如何地渴求着她的爱。她是孤独的旅行者,从漫天肆虐的冰霜中一路走来,终于到达生命之泉旁。她想痛饮那水,想将身体没入日思夜想的生的狂喜中,想将泉水冠上自己的名号。Lisa的态度仍旧漫然,可友希那已经自冕为王。她要做那征服泉水、征服冰雪的王,还要更多。这样命令着Lisa,对方也就欣然顺服,仿佛走向祭坛的羔羊,不作丝毫反抗。

 

    友希那亦步亦趋地学着Lisa的样子,试探渐渐变成了毫无保留的亲昵。闭起眼,感受着Lisa缓慢,甚至虔诚地度量着自己,自己的手指也生疏地探寻着她。灼热、潮湿、温柔、圣洁。友希那想象着许多画面,沙漠中的旅人,高原上的朝圣者,也是这样一步一停地、笃实地前进着。她再度清晰地感受到了那“爱”,仿佛自己是她的神祗、她的圣女。Lisa是圣殿里演奏竖琴的音乐家,笔耕不倦的诗人,颂赞由她的指尖流出,恋恋不舍地缠绕在友希那的像上。她也并不吝惜她的吻,由小腹一路上行,沿途留下点点星光,像智者追寻着东方的星,她攀过高峰走过低谷,回到友希那的耳侧,如同庆祝新王的诞生,将自己的肩颈在友希那面前完全呈献。

 

    友希那的舌尖蠕动着,不住地小声重复着Lisa的名,当语言逐渐破碎,她只能随着渐渐失控的呼吸发出婴儿般的轻吟时,便干脆放弃了这样无谓的呼唤。看见面前微微濡湿的肩颈,她便咬了下去,不轻不重,闻见Lisa蜜桃般的淡淡体香,不自觉地吸吮着。但Lisa随即的动作却像是刻意不让她停止那呼唤,汹涌的爱欲渐渐填满。她也小口地咬上了友希那的耳廓,用唇舌抚慰。

 

    友希那快要忍不住激荡的情感,小声问出那个自己心底早已问了无数遍的问题。

 

    “Lisa,你爱我吗?”

 

    Lisa沉默着,似乎嘴唇并不及手指灵敏,不敢那么轻巧地言说爱。

 

    友希那从来没有觉得等待的时间这么漫长。

 

    “你知道的呀。”

 

    朦胧中听见Lisa又用她清亮的嗓音这样说,带着上扬的尾音,一样的活泼欢快,仿佛她们现在不是在某个不知名的旅馆,而是公园里玩耍的无忧无虑的孩子。

 

    友希那眼睛一酸,疲惫感如潮水涌了上来。若她们真是挚友、真是青梅竹马该多好。若她们是邻居,能够一起上下学,打开窗户便能彼此照应……若能一起去经历那段青春岁月,该多好!如果是那样,那个世界的她们又会如何呢?自己是否会在早春回暖的天气中,飘散的樱花树下,送她制服的第二颗扣子?她们是否会在拍毕业照时悄悄勾起小指?她们是否会许下约定,然后升学、工作,一同生活,伴在对方身边?这短短几十年的无意义的人生,若有她相伴,是否也会美得像壮阔的山、不息的海呢?春秋代序,彼此牵挂,到此生结束的那一天,再一同携手面对尽头的未知……若能实现,该会有多么美好!

 

    此刻她的眼角一定挂着泪吧。可惜这样的她们似乎生来便不会出现在那海誓山盟的戏码里。Lisa在友希那陷入这无尽失落时再次成为了她的救赎。可即使Lisa的侍奉多么周全,她们在世界中的身份还是不断提醒着友希那。凑友希那只是二十多岁的艺人,而Lisa,连她的真名都不知道的Lisa,是为了“服侍”自己,填补空虚的心才到来的。她一定是很温柔的人吧,能够这样敏锐地察觉出人们内心的空虚,然后小心地替他们嵌上碎片、补上空缺。友希那不敢奢求更多了,也不愿再想,她默默地嗤笑着自己那些幼稚的想法。她和Lisa之间,或许不该谈浪漫、恋人这类虚无缥缈的东西。Lisa是友希那独行世间的安慰者,但不会一直属于她——不,她从不属于任何人,她早已不被什么世俗禁锢了。这之前或之后,她又将谁拥入怀抱,或是投入谁的臂膀,并不是友希那所能决定的。友希那可以哀求可以命令,但哪怕现在她要披上大衣离她而去,也没有半点不妥。命运弄人,友希那对这样的她有了什么不应有的感情,Lisa自然没有回应的义务。

 

    我的安慰者啊,你如此温柔地爱着世人,世人可曾也像我这样爱你?他们是否将你贬低、将你唾弃,尽情地戏耍你,然后将你定上亵渎的罪名呢?

 

    友希那睁眼,深深地看着面前的Lisa,她浓密的睫毛一颤一颤,嘴角带着不变的微笑,似乎从创世以来便这么宁静地存在着。

 

    她探过头,饱含怜悯又带着虔诚地吻上Lisa。

 

    人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难道我就知道了吗?

 

    友希那明白,这样短暂的时间过后,生活又会带着那些无谓的压抑向自己袭来。可是这样就够了,眼前的她如此真实地存在着,自己这般贪婪地呼吸着。她和自己一样孤独行于此世,并不期盼什么,也不索求。但只要在某一瞬体会到Lisa给自己带来的“爱”,在某一瞬感觉到Lisa赐予的“生”,那就像旅人畅饮甘泉,凑友希那,就能鼓起勇气继续流浪了。她渐渐察觉出自己的卑劣,擅自打着世俗的名号真诚地爱一个人,何尝不是另一种罪孽呢?然而她必须为自己开脱,就像所有人都会做的:他们只是活着罢了。

 

    Lisa睁开了眼,昏黄灯光下墨绿色的眸子像两汪深潭,用她特有的,温柔而遥远的样子注视着友希那。

 

    她回应着友希那,轻柔地抚过友希那的脸颊,噙着笑意缓缓问出:“你爱我吗,友希那?”

 

 


 

 

完。


后记:

    这篇有点长。虽然不知道意识流是什么玩意,姑且算是意识流吧(丈育本色)。标ykls是因为这篇是从ykn的视角写的,主要是ykn的心理独白,对于Lisa的描写不是很多,通篇都只是ykn在单方面揣摩Lisa。所以,这个冠名先后并不是以往认知的攻/受,背景可以看作是平行世界设定。

    比起原作,ooc肯定是有的,这里着重描写的是ykn的孤独迷茫感,以及她眼中理想化的Lisa。Lisa之于ykn是安慰者,是她的“救命稻草”。在原作中,二者是相互扶持相互需要的,于是我就设想:如果她们不是一开始就认识呢?这种陌生人间的相濡以沫感,是不是能描写一下呢?一方渴求,或者双方渴求,但是没有完满的回报,这种微妙的距离感能不能试着写一下呢?

    设定点子其实是在水群的时候蹦出来的:“由一夜情变成剪不断的关系”,于是我就觉得,好像可以一试(顺便割割腿肉自己吃)。也并不是说非写这不可,当然更不是想无端洗白抹黑之类的。文学艺术作品应当有这样一种自尊:独立于生活和偏见,为了让读者/观众们欣赏到作品带来的纯粹感动而存在。同人也算文学作品,也有很多种写法。它可以是单纯的磕cp糖,也可以有其本身的价值,这种价值是二次创作的作者们发掘出的、独立于原作的价值,要说和原作的关系,大概只是借了一个角色设定,尔后的创作已经和原作没什么关系了。

    现在是删改过后的第三版,可能将来有更多的改动。自觉也写的不算“完满”,但确实有想要让大家评评的冲动。以上,请多关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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