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之下〔自杀游行〕
前面是一大坨废话:
这个是很早之前的文稿,但没有填完
是自家au叫天堂传说(重名了,但是很烦a想不到别的名字了)
本来是想写ei的因为有一个很好的朋友想吃这个粮,而且当时我也这个坑里这个就是打算写给她的但是后来因为某种原因啊怎么说也不算吵架,总之就是不在一起玩了,而且我跳坑了(我到处爬坑的不要理我)
我是推ei和衫福的
避免一些麻烦不打cptag了,其实总体倾向也没什么cp元素,
以及如果想了解大体世界观或走向可能以后会写或者总体概括
本文纯瞎编如有雷同,我抄你的
封图来自我在百度上翻翻翻看到好看的图图就存起来了抱歉呜呜呜
侵删致歉
下面正文开始――

些许清冷的天渐渐缥缈起小雪,冷冷的,却又隐隐温暖着什么。
“我一直期待着人们所谓的圣诞节呢!听说在下雪天时,圣诞树会格外好看。”怪物小孩笑着,抱起树旁那个挂着他名字的礼物呆呆地望着天,“我真希望这里一直都是这样。”
“一定会的。”一只手轻轻地揉了揉他的脑袋,站在不远处,静静的陪他观望那棵唯有的圣诞树。
............
“我说......这就是你告诉我,你自己一直在一旁偷偷关注的一个au?”error冷冷的看着ink,挑了挑嘴角,罪犯般的诡笑起,“所以你真不怕我毁了它这个愚蠢的au?”
ink趴在虚无的空气墙上,勾起嘴角,闪着星星眼朝他看去,“我相信你不会的。”他撑着脸,笑着拽过error的围巾。
“看啊,它的创造者叫它天堂传说,所以它拥有着所有人类能感受到的一切美好情感,这棒极了,对吗?”ink抱着自己的画笔,扯了扯他的围巾。
“看来你比我更没有耐心,距离上一次谈定停战协议才多久?”error顺着他扯住围巾的手,贴近ink那痴迷近乎疯狂的脸庞,冷冷地讽刺着,“或者说,ink,你又想接着创造些什么?”
error伸了伸腰肢,拉回被ink篡在手心里的蓝色围巾,“我该走了。”他嫌弃似地拍了拍围巾。刚举步想走时却又顿了顿,大概是突然想到什么,回过头,“不过你可不要妄想窃作什么,我会时刻监视你的。”
乱码的窗口渐渐关闭,ink回过头,略略叹了口气。
“确实。”
“但完全和平的东西不可能会引人注目。”
“人们总是爱慕着那些并非平淡的事物,似乎这样才会让这些走上不归路的au显得更加有趣。”
一小串代码通过一个小小的蓝屏窗口缓缓传了进来,ink扬手抓起那串些许长的蓝字代码静静地扫视了一番。
“病毒。”
是宿命吗?又或许不是,既然注定要发生,那就必然无法拯救。
更多的病毒代码通过不同方向出现的窗口指向那个可怜au,一个一个刺进那幅看似美好的画像。
ink拿着那串企图挣脱他掌心的代码,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这个au分崩离析。
其实濒临死亡的绝望与挣扎大概就是一种崎岖风格的美吧?
不过自己终究还是没法明白。
“天堂传说。”
“说起来还真是讽刺啊......”
ink拿着画笔缓缓走入那个au,那本该称之为“地狱”的天堂。那传说中永远驻扎着恶魔的天堂.........
没错啊,是天堂传说。
只有在噩梦里寻找的那么一丝甜蜜,就好像即使明天就要死亡,但临终前的美好,却令人留恋的过分。
感觉实在是残酷极了呢。
雪镇的屋檐或是松树都落上了白白的一层,不知哪来的圣诞配饰遍布着整个au,看上去仿佛应该是极其热闹而祥和美好的和平线。
“chara!”小羊抱着有自己三分之一体积大的礼物往chara的怀里塞去,小怪物的眼角弯弯的,转身又往托丽尔的怀里钻去,“圣诞快乐,chara......”遍布白色的世界,如同葬礼一般静静地持续着。
而这一切,似乎才刚刚开始,但仿佛也就快要结束了。
ink想着,这个早已知晓了事实的怪物只是安静的双手环胸,靠在树上。
“怪物,难道你不知道该怎么和新朋友打招呼吗?”一个怪异的声音在耳廓间回响着,仿佛是刻意捏着嗓子妄图引人发笑的小丑,“转过身来,和我握手。”对方依旧在背后念叨着台词。
ink径自嗤笑了一声,回过身子,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肩,“我的朋友......”
穿着一身小丑装的sans尴尬地看着他,对着眼前这个根本不中套的陌生人咧了咧嘴,手心里的放屁垫突然掉了下来。
ink顺势捡了起,偏头笑着,又拍了拍他的肩,将拿着它的手抬高到这个sans的眼前,又高举另一只手。
“看看这是什么?是另一个放屁垫!。”ink嗤笑着收了手,转身绕到他身后去,戳了戳那身滑稽的衣服,那身充气衣便极大声地嘈响了起来。
“你叫什么?”ink看着他,弯着腰,一手拣起他的衣服,同时抬眼朝他笑起来。
“我叫sans。”眼前的這個sans挠了挠自己的白脑袋,回敬了一抹淡淡的笑。
ink看了看他,歪着脑袋,“这个名字叫起来十分麻烦啊,没有别的什么名字吗?”
“angela,”他淡淡地笑着,頓了頓,“不知道这是什么,似乎就是家族的前缀那样,大家的名字之前都有加一个angela。”
angela sans转着脚尖,“其实我本来不应该穿着这身的,但今天看起来并没有过去那样喜庆,为了不扫兴,我就想先以这种方式来逗大家开心。”他垂着眸子,无奈地抽动嘴角,强行扯出一个悲伤至极的笑。
“但,今天有怪物突然死去了。”
angela sans抓着自己滑稽的衣服,那个怪物没有被任何人杀死,突然就变成了最初始的白色灵魂,然后变成一串数字,接着,就只剩下冷冷的,沾染着数字的灵魂,就这么悬在一个地方,既不消失,也无法移开,被扣留在原地。
“我知道的,怪物的离世这样的时间里本不该强加欢喜。”angela sans看着ink,抽了抽嘴角,泪水滑落,沾湿衣角,“但因病离世者越来越多,我只希望所有人都能打起精神。”
“尽管并没有什么用。”
创作者们总是向死而生。
而生死,大概不过就是创作的手段吧,只有颠倒世界相附人之所恶的事物才是真正的艺术。
我不知道,也不想去知道。
答案,或许由始至终都是只是一场披着真相的谎言。
甚至没有人会在意别人的死活。
“angela,我想我该先走一步了。”ink拿着画笔往地上洒下一摊墨,随之跳了下去。
无尽的空间没有边际,悬浮着大大小小的门,ink抱着画笔看着这个被病毒代码所包围的au。
“我还需要去看看别的au......”ink 抽动着嘴角,去到另一个au,“而且我得确定别的au不被他们所残害。”
“而且,她们不允许我插手。”
............
得病的人越来越多,怪物们开始互相感染,开始变得疯狂,面容也渐渐变得扭曲,开始使用自己的特殊攻击去杀害那些未感染的人,最后连自己都将因病死去。
“Frisk ,跟着我,到我的房子里来,这里暂时还没有感染者。”穿着小丑服的angela sans拉着短发的女孩往家里跑,四面扑来的怪物拿着斧头撕裂着原本喜庆的圣诞节装饰物。
“我跑不动了Sans ,不要管我了,你快跑,他们要杀过来了!”Frisk 松了手,推开他,就这么站在原地朝他笑,“你快走吧。”
女孩被怪物团团围住,angela sans回过头,看着她,就这么看着她被拿着武器而疯狂至极的怪物所淹没,就这么一刀一斧砍在她身上,直到她的身体千疮百孔才微微颤抖着站起来朝他微笑,而终也被狰狞的表情所覆盖。
angela sans颤抖着逃回了家,敲门声,玻璃破碎声,厮杀的吼叫以及血肉横飞的颜色不停地刺激着五官,被惊恐破败残害的世界,它叫天堂。
*寒风呼啸着,只是擦伤着残破不堪的灵魂,不知是什么,妄想拯救什么,而一切却都被寒风所掩埋,美好和感动都被悄悄埋藏在土里,渐渐生根发芽腐烂成灾。
斧子狠狠地砍在木门上,砸出一道破裂的血痕,眼看着这场灾难就要破门而入。
“救命......谁来救救她......救救我......来救救这个世界......”他蜷在墙角,无声地哭着,央求着,却什么都没有出现。
而一切终也是无声。
病毒还在扩散,无声的求救,微若蝼蚁。
收音机嘈杂地响起,angela sans 颤抖着双手打开收音机,播报着灾难到来的最后一个电台。
说的是一个安全区。
一个暂时能够保全自身的地方。
angela sans 拿起菜刀砍破后门边上的窗逃了出去,逃进了被铁栅栏围上的安全区,还有几十个怪物躲在这个稍显安全的地方。
“我们只要等这些被感染了的怪物变成灵魂之后,我们就可以活下来了。”一个怪物站在高处缓缓说道,“我们可以自救,只是需要时间。”
angela sans随着怪物在下面观望着这个怪物,上面的怪物努力地朝所有人笑着,“我们还能自己过一个圣诞节,来吧,给自己打打气!”
所有人附和着嬉笑着,像是看到唯一希望那般毫无缘由的相信着。
一场病毒之下的圣诞节便缓缓展开了。
.........
“ink ,我第一次觉得你没心没肺到这种程度,这个au眼看着就要毁灭了,这些自以为找到救赎的幸存者还嬉笑地过着圣诞节,难道你就没有想过要守护它吗?” error 抱着爆米花,静静地躺在沙发上。
“我觉得我就这样放手不管其实挺合你意的。”ink顺手从他怀中的桶里拿出一颗爆米花,“这样正好,我们也不用再争吵什么了。”
error斜着眼冷冷地盯着他,又抱紧了怀里的爆米花,“我劝你收手。”
“你还有这么多,我劝你大方。”ink挑了挑眉,刚要将爆米花放进嘴里却又被error一根线将爆米花扯了回来。
“.........”
error将爆米花往口中塞去,往瘫软的沙发中躺下,“所以你真的只是看着这个au就这么自我毁灭?”
“大概吧,我只是听从创作者的安排,既然毁灭会让它走向完美,那我宁愿看着它毁灭。”
.........
红绿相杂的灯光装饰着整个围栏内,围栏外的怪物嘶吼着叫嚣起来,试图杀死什么,却又被栏杆所隔绝。
“sans。”angela sans喘息着,瘫坐在地。
病毒什么时候终结?
不知道。
或许这是这一次,病毒就能将怪物们灭绝。
挺假的,也确实。
如果不是这一次,自己或许这辈子都想不到会遇到这种事情。
他抱着腿蹲下,在巨大的围栏里看着所有的怪物庆祝着这样一个本该属于人类的节日。
“你在想什么?”一个怪物站在他面前,angela sans缓缓抬眼看向那个家伙。
是站在刚才在高台给大家打气的怪物。
angela sans摇了摇头,无可奈何地笑起,“我只是想起我那个被病毒感染的朋友。”他撇了撇嘴,“我只是突然发现,其实自己还是蛮孤独的。”
“但,只是栏杆围上的围墙大概过不了几天也会踏下来吧,到时候又不得不逃生了啊。”
于是,一把巨大的枪缓缓冒了出头,枪口向下,“但是,在着之前,绝对还有很多感染者,但你们为了活下来又没有说。”
“所以为了保全我的安全。”
“对不起了各位。”
失心的笑有些撕心裂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