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器炼狱4·无望之功

正式宣布 该版本星流巨械的难度是炼狱大师恶意FTW难度(coldux大佬nb!)
核爆所产生的星流辐射,在海上久久不散,它们交织,共舞,冲突,吞噬,毁灭,重生。最终在经历了一系列费解的变化后,所有的辐射汇聚于一处。“砰!砰!砰!”伊比利亚的监测装置监测到了低沉的砰砰声,它听起来就像是有一个人正在锤着木门。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也来不及了,因为在下一刻,一道巨大的黑色裂缝凭空出现,裂缝贪婪的吸收着所有的物质,逐渐的壮大并趋于稳定。然后这里再次复归于寂静,仿佛从未有人来到过一般
“目的地检测:正确”
“安全系数检测:安全”
“星流巨械检测:无”
“星流巨械受损程度检测:中度损毁”
“可以了,收到的实战数据真是令人满意,真是迷人而又有趣啊!看来很快就可以测试我的新的造物。泰拉人你真是一个完美的检测装置,看来新的星流巨械非常强大。”在一所建造的歪七八扭的房子旁边的空地上。一个体型奇怪的机器人(谁会写嘉登长什么样?)正对着一个仪器,它的电子合成音装置不时发出了令人困惑的“滴滴”声。
“很好,裂缝已经稳定了,现在有必要在魔君砸掉我之前去回收星流巨械了。”机器人按下了仪器上的一个按钮,须臾之间仪器的顶端发射出了一束光束,很快一个巨大的飞椅便从遥远的群峦之中疾驰而来。机器人坐在它的飞椅上(好像要嘉登坐的那个飞椅,总觉得上面还可以安把加特林输出),面对着打开的漆黑裂缝。房间里的永冻大法师正百无聊赖的看着机器人,他困倦的揉了揉眼睛,但是当它再度看向草地上时,机器人已不见了踪影。
“嘉登的星流巨械的实战录像倒是真的挺好看的,那玩意看起来不比电子侠的电动好玩多了。”大法师如此说道。他不禁回想到了泰拉人还没走的日子。一年前机器侠不知怎么要来了嘉登的星流巨械的图片,然后他开发出了一款游戏。在全泰拉大陆上火爆一时但是在泰拉人走之前的十几天,嘉登看到游戏的成品,对此它感到异常的愤怒,因为它认为星流巨械实在是太弱了,这是对铸星神匠的污蔑.因此嘉登重写了电子侠的游戏,但是泰拉人在离开的那一天,嘉登把游戏重写完成了,在发布后,所有玩家哭爹喊娘纷纷抱怨难度直线上升。然而嘉登在认为勉强合格后,就把游戏还给了电子侠。为此电子侠紧急开发出了mod,帮助玩家挑战星流巨械。
“不知道电子侠的《灾厄之环》平衡的怎么样了?”大法师想到。
楼上传来了噼里啪啦的声音,那多半是电工妹再次摔手柄了。“啪!”之前一直都很好用的电力系统再次瘫痪了,大法师知道那是电子侠又在偷电力开超大服务器了。没想到电力系统如此不禁用,大法师暗暗想到,他想等泰拉人回来后,一定要让他找更好的电源。说着大法师把手从电箱的接口出松开,“太棒了,又可以练‘百万伏特’了!”大法师如是说道。
裂缝中突然飞出了一个机器人,它观测着周围的环境,兴奋的记录下了泰拉人和塔纳托斯战斗的数据,以及星流巨械的优秀性能。
与此同时,在猛烈的暴风雨中,边陲小镇中的伊比利亚渔民发现了一个身着金色铠甲的男人,他昏倒在泥泞的土地上,出于某种目的,渔民将他拖回了自己的小镇中。很快,这场战斗便惊动了各国政府,他们大都从罗德岛获得了消息,他们难以置信的看着有整整五百公里的伊比利亚海岸向内推进了150公里这一惊天壮举,同时他们也都意识到了袭击伦蒂尼姆的不明机器一定就是这群可怕的战争屠戮机器。但是他们都选择了掩盖事实,为了不引起民众的恐慌,毕竟这是全方位无死角随叫随到进行毁灭性打击的可怕机器造物,掩盖事实属实迫不得已。
在这场战斗中损失最大的是伊比利亚,海岸线强行往内推进了150公里,损失实在是惨重无比。更不要提及,海内突然出现的诡异阴影。
几天后,因为听闻这场战斗中出现的金色铠甲,哥伦比亚的莱茵生命因此兴趣大发,他们一路循迹来到了那个边陲渔村,并发现了那个金色铠甲,彼时泰拉人尚重伤昏迷不醒,莱茵生命只花了一笔钱就将泰拉人给买了回来。甚至连带着他身边掉落的沉重武器。
然而莱茵生命不知道的是,泰拉人最初并没有落到渔夫最初见到他的地方,最初,他也被渔夫捡到,但是那是在边陲小镇往前一点的另外一个小镇附近的事,而泰拉人是“走”出来的,但是半路上又因不明原因而陷入昏迷。
那时,他们尚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没有看到那个小镇,更不知道那时的泰拉人究竟是如何走出来的。
时间倒转回爆炸发生后的两天,第一天清晨渔夫去自己的渔船,准备去检查自己的渔船是否完好。就在这时,海浪拍打着海岸,泥沙随着温柔的海浪回到大海的怀抱中去,此时渔夫发现了一副金色铠甲,铠甲内包裹着一个男子,他并未多想,出于某个动机,他将男子和铠甲一起拖回了自己所在的小镇。
“呃,这里是哪?”我的浑身都剧痛无比,我勉强睁开自己的眼睛,发现自己是在一个小木屋中,我全身都提不起任何劲,我头疼欲裂,我茫然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我感到了一阵没有缘由的恐惧,那种感觉似曾相识却又陌生无比,仿佛自己亲身经历过却又似乎是虚幻中捏造的虚假记忆。我不停的回忆究竟是什么。
突然,我猛然抬起头来,我恐惧的瞪大了双眼,我的眼中出现了与这里不相符的景色。记忆法术,发动了
第一段记忆 ,action。
“你们看,这是什么?”一个人问道周围的人群。
“这是,这是,咦,这是腐化使者!这是圣神陛下的叛徒!”一个人大声叫嚷着。
他们面前的小木屋中关着一个披头散发,浑身伤痕累累的男子,人们对他指指点点,这片大陆上人们对腐化使者和血腥教徒的偏见历来根深蒂固,然而这群他们口中的叛徒只不过是被血腥和腐化所感染的普通人而已。
人们纷至沓来,纷纷观望着小木屋内被铁链所栓着的男子,他们那好奇而又厌恶的神情,全然已经忘记了正是眼前的这个人保护他们免受神圣之地怪物的侵袭。“这个家伙就是逊啦,才被打了这么一针,就倒了,真是太逊了。哈哈,腐化使者怎么这么弱呢!”屋外一个人惟妙惟肖的模仿着别人说话。
“哈哈,这样的话,我就能向总督大人请赏了!”一个肥油满面的官员兴奋的搓着手,两眼冒光的看着男子。男子无力起身,星辉瘟疫麻醉剂的威力太强大了,他根本就无力抵抗。
“只要将他交给教会审判庭的话,我们就可以证明自己的虔诚了!”更多的人兴奋的说着这些话“这个叛徒终于落网了!看他这怂样!”一个男子胆大的用脚去踹了一下腐化使者。
“抓住腐化使者就是荣誉!抓住他就是功业!抓住他就可以净化腐化!”更多的愚昧无知的人大声呼喊着类似的口号,在他们眼里这名腐化使者已然成为了他们荣誉的象征,是他们获得救赎的钥匙。
是夜,腐化使者挣脱了铁链,他偷出了自己的武器腐化灾兵。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当我回过神来时,一群人推搡着将我赶进一所铁笼子中,他们将我手上的镣铐扣在车轱辘上多出来的那一截上,这样每过一两分钟站起来的我,就会被立刻拽下,然后跪在铁笼上,以此来满足深海教徒那荒诞不经的信仰。那看起来就像是在赎罪。头疼欲裂,痛不欲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第二段记忆,action。
在一个偌大的首都的热闹集市中,一群人簇拥着一个由乌金所制作的钢铁笼子中,关押着一个年轻人,年轻人的双手被一副沉重的镣铐所禁锢,他的双腿被两条巨大无比的铁链所束缚。
“瞧一瞧,看一看啊,年轻力壮的血腥教徒,嗜血而又残忍,斗兽场,苦力工,什么都可以做的的超级奴仆,瞧一瞧看一看啊,走过路过不要错过。”那群人一边卖力的吆喝,一边拉拢着顾客。
血腥教徒的价值不言而喻,本就数量稀少的他们,一旦被抓住下场不言而喻。因此大部分都只能逃亡一生,即使是最温和善良的人最终也是要么变成嗜血残暴的暴徒,要么就是送入集市中,静静的等待他那悲惨的既定命运。
聚集在周围的人越来越多,然而年轻人心中还惦记着他的吸血鬼刀和混乱之刃以及他的屠杀刀。他还记得元素主宰和腐化之躯还在外面等他的音信,他必须要挣脱出去。然而残酷的事实不停的告诉他,没有更强大的力量,没有他的武器,乌金是斩不断的。万般无奈之下,他只能颓废的坐在原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他以七十八万的价格拍下来了,在那一刻他感到了一丝嘲讽,本以为自己是个一文不值的冒险者,没想到今天一夕得知了自己的价格,没想到还挺有价值的,挺值钱的。
突然他计上心头,想到了一个脱身之计。
乌金的牢笼不仅坚硬无比,用它制成的栏杆,还有一丝的锋锐。深夜,夜深人静之时他没有犹豫,毫不犹豫的向着栏杆发起冲撞,一下又一下,皮开肉绽,血肉模糊,被撞开的皮肉中早已可以看见森白的骨头,筋膜是最难突破的难关,即使什么都不做那种钻心入骨的疼痛差点令他当场休克。
“啊,他妈的,加油啊!”“砰,砰……”的声音一直持续到了凌晨时分,终于他将自己的一只手臂给完全截肢下来,他大口喘着粗气,他动用血腥教徒的能力,断肢重生。毫不犹豫的他使用新接上的手使出血腥手刀,斩断了自己的另外一只手和双脚,接着在极度的痛苦下,他滚出了牢笼,然后再接上自己的手脚,他潜入商贩的帐篷中,找到了自己的武器。连夜翻过城墙,穿着浸满鲜血的盔甲回到了营地。他一言不发,就这么让这件事烂在心里,他知道自己是血腥教徒,自那一刻起,无论理想再怎么高尚,自己也将永远与阴暗为伍,永远只能向往光明,屠戮黑暗。
人群的喊叫声将我从虚幻的梦境中拉回残酷的现实,我的意识稍稍清醒了一些,我仍旧被关在铁笼子中供这群深海教徒游行,但是已经停止了,人群中一个相貌完全扭曲的怪人来到我的面前,他打量着我,不时发出了渍渍的声音,几分钟过后,他宣布我是一个合格的祭品,只有献祭掉我,才能平息海神的愤怒。我的大脑尚未跟上他们的思维,我只看见那个男人的脸部长出了鱼鳍,手上覆盖满了渗人的鳞片。我被粗暴的拽出牢笼,我勉强站起身来四处张望,人群中传播着疯狂,理智即是诅咒疯狂才是自由,这句话用在此再合适不过了,人群遵循疯狂的旨意,活在可怖的泡沫中,自以为是神的子嗣,殊不知只是那男子满足自身疯狂欲望的牺牲品。就在我意识尚模糊之际,我只感到后脑勺的一阵剧痛,然后我再次被迫闭上双眼,陷入黑暗之中。
“当啷,当啷……”当我再度苏醒时,我已被疯狂的人群拖入大牢之中,静候明天的献祭。献祭,多么有趣的活动啊!我呆呆的坐在地上,牢笼阴湿恶臭,数不尽的苍蝇嗡嗡的在庆祝即将到来的饕餮盛宴。在恍惚之间,回忆如潮水般涌来。
第三段记忆,action。
“多棒的祭品啊!”那是连看守都不愿多呆哪怕一秒钟的地牢,他们坐在远处的高台上大声讨论着即将被献祭的年轻人。
“咳咳。”年轻人从潮湿恶臭的铁笼中苏醒,他呻吟着忍耐着非人的痛苦,他被打了微量纳米瘟疫病毒,这种病毒只会让人剧痛无比,痛到足以让你放弃抵抗。微量纳米瘟疫病毒不足以让你的器官在短时间内彻底休克,但是却也足以让你的器官丧失活力,让你浑身无力。他是被“神”所赐福过的神圣之人,但也同时受到无数人的嫉妒和恶意中伤。每一个神圣之人一但离开安全区就会被残暴的强盗被五马分尸,抛尸野外。神圣之人的器官在黑市上是有市无价的。迷信永远昂贵无比。大陆上古已有之,神圣之人永生不死,纵然已被铸星神匠证明是个谎言。
他看到自己的武器被他们随意的摆在一边,被他们充作烧烤架子使用。他心疼的看着自己的武器,真·环境之刃和庇护之刃。他们明明知道自己是谁,却依然对他使用了纳米瘟疫病毒。我想仅仅是因为他们的主教认为需要一个神圣之人作为祭品,通过献祭来让他们信仰的“神”保护他们不受即将到来的亵渎以及月球领主消亡后的种种可怕生物。而他们就这样毫无愧疚心里的将这个保护过他们的神圣之人注射了纳米瘟疫病毒。让他生不如死。他无可奈何的等待着明天的祭典,心想或许这就是他最终的归宿了吧,他辜负了血腥意志和腐化之躯对自己的期望。想来他自己也可能要折翼于此了。他不禁长叹一声。闭上眼静静的等待屠杀的到来。
次日,在众人的欢呼声中,双手双脚被附魔铁链死死锁住的他亲眼看着祭祀的匕首割开了自己的手腕脚腕。然而此时他想到了脱身之计,血腥意志教过他血腥魔法的要领,献祭生命换来强大。此时此刻,正是血腥魔法的用武之地。但是他想到了附魔锁链,如果不削弱附魔锁链的力量的话,自己根本无法施展出血腥魔法。然而,他想出来了破除之策。鲜血流满了祭坛上的每一处角落,最终又滴滴答答的顺着祭坛的纹路流向“神”的信徒。他感到自己的呼吸逐渐变得困难,寒冷侵袭每一寸骨髓。他知道是生是死只在一刻,他改变了自己力量的流向,逆向催化力量,使其本质发生改变,他操控着这逆向力量去附着在铁链上,不出意外,效果拔群,神圣与腐蚀和血腥本是同源。铁链登时被腐蚀的脆弱不堪,他只一用力就把铁链挣断。但是逆流力量的代价已经非常明显了,他感到浑身似乎被千万只蜈蚣叮咬一样,全身没有一处地方不疼的,没有一处的皮肤还是完好的,逆流的力量连他自己也腐蚀了。但他顾不上那么多了,他立刻动用血腥的力量,使出神圣血腥手刀,斩碎了其余的附魔铁链。失去了附魔铁链的束缚,他挥手招来了庇护之刃与真环境之刃,狼狈的逃离了那里。
眼眸再次聚焦,他看到了一个狱卒正在呼唤着他:“哎,我带你离开啊?你还能不能走了。”听闻此言,我再次振作起来,欣喜若狂的点了点头,说完,他便拿出了钥匙打开了牢门。将我扶出来。我与他一同在如迷宫一般复杂的监牢中小心翼翼的游走,躲避着狱卒的搜查。最终我们来到了监牢之外,当我们出来的时候,他气喘吁吁的拿出了一杯水,他大方的将水杯递给我,表示让我先喝,虚弱不堪的我当时当即就拿起水杯猛灌一口,然后我却感觉天旋地转,然后我就再度倒在地上,任人宰割。在黑暗而又深邃的梦境中,记忆法术,发动。
第四段记忆,action。
“完了,为什么他们会那么做!”一个男子颓唐的坐在地上,他捂着自己腹部的伤口,他不能理解为什么这群村民要这么做。为什么要拿他的武器,元素方舟来伤害他。但是事情已成定局。他被偷袭了,现在他正在被村民们从地上拖起,一路拖到一个大法阵中。知道看到那个法阵时,他才意识到自己被阴了。为了夺得他的武器元素方舟,这居然出动了一个军团。真是瞧得起他呢!他被关押在法阵的正中央,活动范围只有方圆五米。他不停的在法阵中走来走去,苦苦思索求生之法,不然的话自己就要被他们杀死,然后被夺走一切,那么这样的话,血腥意志,腐化之躯,神圣主宰的死就成了他的死的垫脚石了,他绝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但事实仍旧异常残酷,他被封印住了。他无法使用丁点魔力。从早到晚,他都一直在苦思冥想,直至深夜。
那夜,一个士兵悄悄的来到了法阵边缘,他巧妙的来到了法阵中央,看着一直彻夜未眠的他,士兵想要将他带出去,士兵说自己很尊敬他,不想看到惨剧的发生,满怀着对这名士兵的信任,他毫不犹豫的接受了他的帮助。
一小时之后,他成功的离开了法阵,虽然法阵对他的束缚仍旧存在,但是这也会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消失。
正当他为自己逃出生天而高兴之时,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了,那个士兵突然拿出自己的佩剑照着他就是一刀,他被砍伤倒地,就在他还不明所以之时,无数的士兵纷纷从草丛中走出来,肆意的嘲笑他的愚蠢及天真。他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自己被当成取笑的工具了。就像个小丑一样,供众人一乐而已。
他怒不可遏,他怒火中烧。但是他却无能为力,束缚仍旧存在,自己的力量仍未回归,自己只是一个无助的玩物罢了。
“不!为什么!”他怒吼道,此时无数的高官从营帐中走出,他们也纷纷开始嘲笑起他的纯真无邪。
“我要杀了你们!”他不堪重负,士可杀不可辱。随着这一声怒吼,他燃烧起了鲜血,终于在那一刻,他不再拘禁自己的愤怒与狂暴。那个晚上,整个军团都血流成河,尸横片野,无人生还。
当我醒来时,我看见了那个狱卒正跟他的长官请赏“大人,你看我这次表现的怎么样,能不能给小的些奖赏?”那人卑躬屈膝,一副奴颜软骨的样子。
“不错,你干的很好,这次不会少了你的。”那监狱长满面油光,肥头大耳。
我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笑的上气不接下气。那个狱卒凶狠的警告我,让我安静些,可我却不知为何,反而越笑越大声。我缓缓的站立起来,那副镣铐突然变得脆弱不堪,“啪”的一声,便在我站立起来时化为了齑粉。
我的瞳孔变为血黑色,而黑色的丝线也从我的身上源源不断的流出,很快就覆盖满了整个狱卒长的房间,我笑着问他们:“怎么了?找我何事?”
下一秒,办公室便传来的凄厉的惨叫声和哀嚎声。我手腕翻转了一下,所有的黑色丝线便立刻四面出击,仅是几次呼吸之间便令整个监狱变得安静无比。我控制着黑色丝线,黑色的丝线涌出了监狱,它们盘绕着伸向高空,然后便化为一座巨大的盖子盖住了小镇上所有人的逃生希望。我笑了一下,享受着聆听外面的音乐,由无数人的尖叫声所奏响的交响曲,由无辜者惨叫声所组成的齐唱,由恐惧者发出的哀嚎声组成的高潮,由求饶者所组成美妙歌曲。我静静的聆听着悦耳的歌曲,享受着生活的滋润。
黑色的天空中落下无数滩黑色的物质,他们互相融合,扭曲幻化成了这座小镇居民中每个人心中的恐惧,怪物们肆意的捕杀着人们的性命,它们并不以此为食,但是它们的快乐却搭建于此基础上。
不知过了多久,当大街上只有怪物的蠕行声时,我收起了黑色天罩。当阳光再次透入这片土地之时,它却惊奇的发现这里空无一物,什么都没有。
我离开了这里,在路上我找到了一个水潭,我打算低头去真理一下自己的脸,突然之间我看到了我那双血黑色的眼睛中闪过了一抹不易察觉的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