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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辫】我的保镖大叔(23)

2021-01-31 00:23 作者:龙葵de小羽  | 我要投稿

<小闷骚又忠犬的保镖大叔vs太现实又要强过头的爱豆>

<大叔向,设定有十岁的年龄差>

<故事情节纯属虚构,请勿上升>






        杨九郎拎着一份炒饼回家,半夜十一点多了才刚吃上他今天的第一顿正经算的上是“饭”的饭。

        他往炒饼里加着老干妈辣酱,从演唱会带回来的荧光棒就放在旁边。

        杨九郎在舞台上看过张云雷的绿海,那种震撼和感动是无法用言语去形容的。他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成为那片绿海中的一点微光。

        站在人群之中远远的遥望张云雷的时候,杨九郎发觉虽然他就在自己眼前,可自己反而越来越想他了。

        想去他面前,想抱抱他。

        洗漱过后关了灯躺在床上,他再次把荧光棒打开,想拼命攥紧这些熠熠生辉的记忆碎片,让它们在自己乏善可陈的生活里充当烟火与爱。

        张云雷此时坐在一张巨大的圆桌边,周围同席的人他几乎都不认识,这又是一个演唱会结束后主办方做东的“庆功宴”。

        他对面坐着的一个大哥正举着手机兴奋的录短视频,从镜头里看向一直沉默的大明星,喊他:“张老师!张老师!”

        张云雷在走神,不过他也并没有在想什么特定的事儿,发着烧的身体使他对什么都是恹恹的。反应过来是有人在叫自己,就微笑着朝他点头。

        那个大哥得到回应之后更激动了:“看见没有,这是张云雷啊,真的张云雷!”

        张云雷啼笑皆非。有人来敬他酒,他也不推,端起杯子一杯接一杯的跟。

        浓烈的酒不断滑过因发烧而干渴嘶哑的喉咙,就像是在饮鸩止渴。

        酒过三巡,包间里的气氛越来越热烈,有人喝多了就开始吹牛,有人勾着身旁人的脖子在讲人生感悟,甚至还有人在唱歌。几乎全然忘了组这个酒局的初衷是什么。

        张云雷平静的看着,与其说他早就习惯了,还不如说是已经麻木了。他继续微笑。

        最近他甚至偶尔会产生很危险的想法:那种恐吓信有段时间没出现了呢。

        想和杨九郎见面,哪怕远远的相望也行,如果能擦肩而过也是慰藉。当然,最好还是彼此驻足凝视,开口说上几句。

        说到底,他还是想见面的。

        王海涛忙完了应酬,跟所有工作人员和主办方的人都一一打过招呼之后进来,张云雷已经喝的五迷三道的了。

        一个赞助方的老板坐在他旁边跟他说着话,手不安分的落在他的大腿上。

        张云雷枕着自己的手臂斜靠在桌子上,线条精致的锁骨从领子里露出半边,迷迷糊糊的还举着杯子还在喝酒。

        王海涛走过去一把抢过酒杯,一饮而尽。喝完也不管对方的反应,拉起张云雷就走。

        张云雷似是不太清醒,一边被扯着走一边不停傻笑,他哑着嗓子说:“涛哥,你今天是吃错什么药了?那人刚才的表情你看见了吗?活见鬼一样,哈哈哈……”

        从饭店一出来就看见守在门口的粉丝纷纷举起了“大炮”对着他们一阵狂拍,王海涛急忙朝不远处在车上等着他们的小董招手,让他把车开过来。

        有粉丝递笔给张云雷请他签名,张云雷晃晃悠悠站在原地,把照片托在手心要给她签。

        王海涛过去拉开了他:“不好意思,我们要走了。他身体不舒服,得送他去医院看医生。”

        粉丝们听到赶紧让开了,张云雷还伸着手想把签好的照片给那个粉丝,王海涛把他拽上车。

        又是大半夜到医院里打点滴,医生有些生气的问他烧成这样怎么还喝这么多酒,张云雷还是一直笑。

        王海涛在旁边尴尬的问:“医生,您看他这种情况还能打退烧药吗?”

        张云雷笑笑说:“没事儿的放心吧,工作耽误不了。”



        张云雷说的工作是王海涛新给他接的一个选秀节目,演唱会结束第二天就要开始录制。

        好在他不是去参与竞争而是去当导师,大部分时间都能坐着。而且第二天他的烧也退了,只是嗓子没恢复有些咳嗽。

        节目录制其实跟拍电视剧也差不多,不停的候机、补妆,开机、关机,拍摄、补拍。

        张云雷不是没经历过这些,只是最近一直在为演唱会疯狂排练舞蹈,加上发烧烧了好几天,现在感觉浑身都在隐隐的疼。

        拍摄终于告一段落,一直等在一边的小董赶紧跑过去,扶住从舞台上下来的张云雷。

        那么多现场观众和工作人员看着,张云雷不想被误会是在耍大牌,推开了小董的手,忍着疼鞠躬向工作人员说:“谢谢,辛苦了。”

        回到待机室,张云雷靠在椅子靠背上休息。

        小董有些为难的拿着他的药过来。持续的发烧加上喉咙肿痛让张云雷的食欲越来越差,他几乎一整天都没怎么吃过东西,小董担心他空腹吃消炎药会引发胃痛。

        “辫儿哥,你有什么想吃的吗?我去买去。”

        “什么都不想吃,咳咳。”张云雷压抑着咳嗽,剥出一片润喉糖含在嘴里。

        “黄焖鸡吃不吃?要不我去给你买点儿不辣的麻辣烫吧?”小董还在劝。

        “我真的吃不下,你歇着吧,回头录制结束了再说。”张云雷说着又继续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小董小声儿嘀咕:“等拍摄结束那都得后半夜了……”

        张云雷扔在桌子上的手机就在这个时候亮起了屏幕,小董扫了一眼,当看到“保镖大叔”四个字的时候,他欣喜到差点儿没叫出声儿来。

        张云雷也看到了,他犹豫了一下,接了电话:“喂?”

         “小辫儿,你是不是丢了一个耳钉啊?”

         “哦,好像是有过。”张云雷其实没想起来。

        常戴耳钉的人都知道,耳钉在不在是没有什么感觉的,常常都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丢的。

        “那什么,是这样,我家的洗手池下水管堵了,我刚才清理的时候发现脏东西里面有一个钻石耳钉,我家里也没有别人来住过,这肯定是你掉的。”

        “那你要是方便的话,能不能给我送过来?”张云雷马上说。

        虽然他觉得估计那另一个耳钉也不一定还有没有了,但是他终于能有个由头儿跟杨九郎见一面。

        “可以,我今天正好休息。你在什么地方呢?我送过去,你叫小董出来拿一下就行。”

        小董在边儿上听见了他们俩的对话,突然捂着肚子说:“哎呀,我闹肚子了,辫儿哥你再想想吃什么,我一会儿找个工作人员帮你买去!”

        小董说完就跑出去了,张云雷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儿,杨九郎在电话那边问:“你还没吃饭呢吗?”

        “啊,对,我没想出来吃什么就没吃。”

        杨九郎想了一下说:“我记得之前有一回你说想去一家老店吃门钉儿肉饼,结果到了那儿人家都已经打烊了,后来也没再去,我顺路去给你买点儿捎过去吧。”

        张云雷没想到杨九郎居然能记住这么一件芝麻大点儿的小事儿,他感动的说不出话,虽然他也记得那家店离杨九郎住的地方很远根本就不顺路。

        杨九郎去买了肉饼带到张云雷工作的地点,张云雷怕他找不到员工通道的位置,杨九郎在电话里开玩笑说:“应该挺好找的,一大堆小姑娘围着的那边儿肯定就是了。”



        杨九郎把车开到停车场,拎着肉饼下车。他低着头一路小跑着过去,企图趁那些姑娘们不注意蒙混过关。

        没想到还是被眼尖的粉丝认出来了,原本等张云雷等了太久意志力消沉的人群小小的骚动起来。

        “杨九郎来了?”

        “我的天啊,真是保镖大叔!”

        “九郎你是又回来保护辫儿哥哥了吗?”

        杨九郎怕引起什么误会,连连摆手:“我不是来工作的。”

        他一溜烟儿跑到员工通道,刚刚还说闹肚子的小董正一脸看热闹的表情站在那里等他。

        小董带着他进入待机室,但是此时张云雷并不在里面。

        “杨哥你先坐一会儿,辫儿哥去补拍一个镜头,应该很快就能回来。”

        杨九郎进屋之后习惯性的四下看了看,问他:“你好点儿了吗?”

        小董差点没反应过来:“我怎么了?哦对,我好了,好了好了……”

        杨九郎给他也带了一份肉饼,正往外拿的时候,张云雷推门进来。小董说想起来还有事儿要忙先出去一下,拎上肉饼就跑了。

        “快吃饭吧。”杨九郎从袋子里拿出另一个餐盒,帮他打开放在桌子上。

        牛肉的鲜香四溢,张云雷有些惊讶那个饭店离这里那么远,怎么肉饼带过来还是热气腾腾的。

        他坐在椅子上乖乖吃饭,没有说话。

        杨九郎就像以前那样坐在张云雷身后不远的地方,也不说话,专注的看他吃饭。

        两人就这么静静的待着,房间里一片静谧,张云雷却一点儿也不觉得气氛冷场。

        杨九郎身上仿佛是天生自带某种安全感。如果将那些痛苦的经历当作是药而不是毒的话,在无形中,杨九郎治愈了他很多。

        门钉儿肉饼个头儿不大,张云雷吃的很慢,一个咬三四口。他在故意拖延时间,想跟杨九郎多待一会儿。

        等他慢慢把最后一个肉饼吃完,杨九郎站起身从兜里拿出找到的那个耳钉递给他:“我已经清洗干净消过毒了。”

        “谢谢。”张云雷其实很想说点儿别的,但是在杨九郎的注视下,他的大脑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

        他捏着耳钉上细细的针来回转动着找不到合适的地方放,忽然转身对着镜子想要把它戴上。然而他的手抖得不行,加上心也慌,竟怎么都戴不进去。

        “难道是耳洞长上了吗?不应该啊。”张云雷自言自语着。

        杨九郎见状过去帮忙,不过他从来没有给别人戴过耳钉,手上没准头儿,一不小心用力过猛把张云雷的耳洞扎出了血。

        “嘶……”张云雷疼的咧嘴,但是也没有躲。

        杨九郎看见一滴血从他的耳垂上滑下来,情急之下就像自己的手指被扎到那样,用嘴含住了他的耳垂,吸吮掉血珠。

        张云雷看着镜子愣住了。

        杨九郎随即反应过来,又一次像触电了一样弹开,紧张的想要解释又找不到措辞。

        张云雷就在这个时候率先恢复了理智,扑到杨九郎怀里抱//紧他的腰,抬头wen住了他的chun。

        他的wen法狂乱又激烈,带着某种压抑了太久强大无比的思念和热情,像是无边的海水起起伏伏,让杨九郎蓦然觉得仿佛跌入了潮汐里,灵魂从身体里飘出,席卷翻腾在chun//齿之间。

        杨九郎有一瞬间的慌乱,而后不假思索的回应着他的wen。

        这世上复杂的事情太多了,莫名相遇又匆匆别离,太多人出现,太多人消失,只有我为你心动这件事始终如一。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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