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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锤40k/渣翻 《无瑕之刃》第二部分第三章

2022-03-27 22:17 作者:莫名其妙的压力  | 我要投稿

翻译庭的一个陈年大坑(17年开始翻的),全书共四部分,三十六章。

贴吧的JayminHsu大佬目前翻译到第二部分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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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大佬来接坑吗? (ง •̀_•́)ง


荷鲁斯之乱中被击败的异端军团视恐惧之眼为监狱,也视之为庇护所,这是有充分理由的。一个地方要被认为是庇护所,就必须有离开的可能,从它的救助中脱离,重新进入整个世界。在恐惧之眼的入口处,一个警惕的帝国为了防止任何这种可能性的发生而辛勤工作、囤驻和计划。

在物质世界的伤口边缘徘徊着规模庞大、难以想象的战斗舰队,数百艘战舰上的船员都是人类最优秀的海军。在他们的哥特式战舰群中,散布着巴洛克风格的战舰和神圣审判庭那令人畏惧的船只,他们的特工对那些拼命从恐惧之眼的风暴中涌出,荼毒帝皇疆土的敌人有更多的了解和经验。帝国星际战士的整个战团都致力于在争夺的空间巡逻。他们誓死捍卫,至死方休,因为没有任何军事力量比他们更能与帝皇的堕落天使战斗。

在徘徊的舰队、阴影中的特工和死亡天使的中心,帝国防御大敌的堡垒像一颗钢球悬挂在永恒的黑夜中。卡迪亚,一个没有沐浴在神圣太阳光辉下的堡垒世界,自从堕落的异端势力重燃他们已经输掉的战火以来,无人能敌,守望长夜。从那至暗之日的黎明开始,它就一直坚守。它仍然屹立,帝国的未来也将如此。没有卡迪亚,人类将笼罩在阴影之下,这阴影如此黑暗,如此长久,甚至会威胁到王座世界本身。

卡迪亚早已不再是一个充满岩石和海洋的星球。现在它是一座工厂。一台无情的机器吞噬着孩子和原材料,把他们打磨成它需要的新形状。从它的制造工厂和训练场,这个堡垒世界吐出了纪律严明的士兵队伍和致命的战争机器,来为帝皇的军队服务。那些将离开它的轨道的人将高举卡迪亚的旗帜,因为他们发动的帝国战争是任何人都无法比拟的。然而,从残酷且无休止的训练和无尽的准备中崛起的,最好的、真正的精英,永远不会离开这片土地。

就像于上空盘旋,遮蔽星光的舰队一样,卡迪亚之门的士兵在等待着。他们会站岗放哨,守在城墙上,直到下一股邪恶势力挣脱出来;他们会战斗到底,直到死亡将他们带入帝皇的安宁。

阿维尔·多纳塔(Arvel Donata)不喜欢等待。他站在指挥王座前,指关节不耐烦地敲打着他倚靠的黄铜栏杆。这是一个令人恼火的习惯,由于在同一条狭窄的太空走廊里长时间巡逻而形成的。随着时间的推移,舰桥内的其他人要么学会了忽视这一点,要么没有资格或立场提出抗议。

多纳塔的父亲曾是星界军的步兵,一个喜欢自吹自擂的连队中尉,他们在对抗大掠夺者的邪恶战帮发起的最后一次黑色远征时,坚守住了大门,得以彪炳千秋。他殉职了,在他生来就该防守的城墙上被撕碎,当多纳塔还是个孩子的时候,他就成为了传说中的存在。他的父亲没有辜负所有武装起来保卫卡迪亚的人的命运。当阿维尔的那个时刻到来时,在这个星系里,他最渴望的事莫过如此。

他的审核评估结果没有把他派到步兵部队,而是派到帝国海军时,阿维尔第一次经历了刻骨铭心的遗憾。在他到兵站报到之前,他失望透顶。当他踏上一艘帝国战舰的甲板,肩负着作为矛头刺入任何敢于攻击大门的入侵者心脏的任务时,他的骄傲恢复了很多。

多年的服役经历让他在卡迪亚舰队的三艘军舰上供职过,军衔和职责不断提升,最后,他获得了他的首个指挥权。她是科萨之矢,一艘可敬的眼镜蛇级驱逐舰,其服役史与阿维尔的家族谱系一样长。她的铁骨嘎吱作响,即使在最好的情况下,她内心的情绪也很不稳定,但她为阿维尔舒展歌喉。尽管生活在虚空中,他在内心深处仍然是一个碎地机,他只想把驱逐舰上装满鱼雷的弹仓扔进敌人中,就像人族神话时代的一个骑士刺穿一头肮脏的怪物那样。

在他指挥科萨之矢和之前的所有岁月里,阿维尔参加了六场战役,其中只有两次要求他的船释放武器的火力。就这样,像其他在卡迪亚之门的人一样,阿维尔·多纳塔等待着,敲打着栏杆上的格栅花纹,梦想着要杀死的怪物。

 

任何试图摆脱恐惧之眼的疯狂,回到人类帝国的尝试都是极其危险的,甚至在帝国枪炮的威胁之前也是如此。病态情绪和恶魔实体的活体风暴威胁着任何靠近以返回物质世界的人。成群的掠夺者和海盗舰队徘徊在平静通道的阴影中,准备扑向那些试图躲避最为凶猛的潮汐之人。庞大的舰队,甚至是大掠夺者自己的舰队,在接近眼的边缘时,都遭受了可怕的伤亡,几十艘船被里面膨胀的可憎捕食者所吞噬,变成了白化空壳。

但只有一艘船的话,如果它的船长很谨慎,航线由一个老练的领航员仔细引导,就有机会进入这样的危险挑战,并完好无损。虽然已经几百年没有领航员家族的人装饰过她的甲板了,但王冠号仍然穿过亚空间向着沸腾之眼的门槛驶去,它的路径是由一个使用了更加神秘的手段之人所规划。

奏者站在塔尖的王座上,凝视风暴,四周是扭动着身子的祈并者。戴着头巾的盲眼侍僧们站在螺旋楼梯上,挥舞香球,通过仿生喉吟唱着洪亮的圣歌。凶猛的精神能量潮汐冲击着王冠号的船体,不断剥落她周围的,几乎包裹了由巫师坐镇的高脊塔的盖勒立场。水晶穹顶被疯狂地暴露出来,它的护盾缩了回去。在盖勒立场的另一边,受折磨的棱镜火焰伸向奏者,它们发出的令人发狂的尖叫与他的奴隶们令人不寒而栗的尖叫相互碰撞。

对他而言,这就是音乐。伟大之歌的音符引导着奏者,摇篮曲和胜利的召唤就像色孽自己的心跳一样卓越。对他来说,每一个冲击着这艘船,企图使它偏离航道,使它的上层建筑震颤的原始情感的利爪都是美丽的,就像一个熟练的音乐家在拨动琴弦那般。即使是每一击的剧烈疼痛,都是一种祝福,在他努力维持打击巡洋舰的航线时,这种痛苦折磨着他,使他无法集中注意力。他大声祈祷,感谢黑暗亲王给予他的感官上的慷慨恩赐。

王冠号向漩涡的边缘艰难驶去,欢乐的祈祷停止了。痛苦已经把奏者的心灵变成了一个燃烧的焦点。他的牙齿在下巴上吱吱作响。鲜血浸湿了他的眼睛和鼻孔,从他的嘴唇内流出。战舰的船身颠簸着,把戴着兜帽的仆人们从塔上抛了下去,他们的叫声在撞到甲板走道或撞穹顶底部后变得微弱。当风暴的威胁要将战舰扭曲成碎铁和陶钢碎片时,这艘战舰古老的仇恨在痛苦中咆哮。所有的东西,包括机魂本身,都在尖叫着要他把飞船调转方向,在她被撕得粉碎之前掉头。

控制台在奏者身后爆炸。喷射的火花把插在里面的机仆烧成了喷泉般的霓虹雨。电喇叭开始嚎叫,机械的尖叫声同肉体的尖叫声交织在一起。盖勒立场马上就要过载了。防护光罩在奏者周围闪闪发光,竭力抑制汹涌澎湃的浊气。

这里的陷落,会让无数无生者涌进王冠号。他们会把船撕成碎片,把它当作又一个被遗忘在狂风中的躯壳,而船上的灵魂将面临比死亡更可怕的命运。慢慢地,像黑色闪电蠕动手指一样,裂缝开始在穹顶的表面分叉蔓延。奏者听到彼岸的恶魔为等待他们的灵魂盛宴而欢欣鼓舞。

然后,就像一阵无源的颤抖在脊椎上跳动一样,一切都结束了。虚空在王冠号前延伸,平滑,宁静,无所不包。奏者从他的王座上站起来,但他的双腿已弯曲。 他单膝跪在甲板上,用手抓着胸口,混着血液的口水从他的唇角流下。

帝皇之子的巫师吐出一股粘稠的污秽,溅到了他的靴子上,然后开启镶钉在他的护喉项圈上的通讯念珠。

“结束了,”奏者粗声粗气地说,疲倦浸透了每一个音节。“我们摆脱了恐惧之眼。”

一丝微光在虚空中闪烁,遥远得令人难以置信,但却比星辰的银色针尖还近。

“快点,不然他们就要发现我们了。”

 

“赞同,”克莱昂回答。“准备好,小巫师。我们很快就会重新进入亚空间。”这孩子按下她的王座扶手上的一个符文,切断了通讯连接。她抬头看向卢修斯。不灭者与她的凝视相遇,在金色的眼球中寻找闪光的饥渴。

“清醒,小家伙,集中注意力。”卢修斯轻声说。“现在不是玩游戏的时候。我们一定不能引起他们的注意。我们不能激怒他们,不能在这里。”

一名海员匆忙跑到他的监察者面前,手里抓着一叠羊皮纸手稿。军官转过身来,迅速地走向王座。

“女主人,远程监听器确认有多次入站联系。”克莱昂对卢修斯微笑,富有孩子气,却又不似人类。

“你说什么?”

 

在卡迪亚舰队的船员中,有许多最年长的水手,他们屈从于恐惧之眼本身是活物的迷信。这是一种温和的亵渎,诞生于船的深处,静静地藏在信徒的胸中,远离军官和船上的政委部门的耳朵。然而,在它沸腾的边缘巡逻的人越多,这个民间传说就越可信。

连续的广域鸟卜仪扫描经常侦测到有固体物质从它里面现身,进入到现实的异常情况。距离最近的中队里那些最快的船为了有所斩获,会把引擎烧得透亮,推进到极限,以确认扫描仪的读数。牧师的口中会吟诵出战前祈祷,通过甲板上的通讯喇叭播放。被强征的奴工会费力地把巨大的武器拖进更大的武器炮闩里。穿着长袍的机械教技术神甫祝福每一发炮弹和每一门大炮时,他们的熏香会将之淹没。

舰队的其余船只将集结在一起。战舰凝聚成完美的队形,这些是经过反复的训练,直到它们成为条件反射的成果。卡迪亚之门的军队会屏住呼吸,他们的舰桥会沉默,等待着恐惧之眼亮出刀锋,吐出另一场战帅阿巴顿的黑色远征。

几乎每一次,大敌入侵的先锋队都被证明是杞人忧天。一个腐烂的沉船外壳,或者一团翻滚的冰块和岩石,随意地从无形裂缝中释放到现实。每个物体的正体将在反应部队驶过其残骸,用枪炮撕碎后得到确认,并发泄指挥官的不满。

舰队的船员们会释放他们一直屏住的呼吸,然后回到他们各自的日常活动中。在最黑暗的甲板上,最年长的船员会发出一阵不愉快的笑声,发誓他们可以听到扭曲伤疤的窃笑,因为它又一次对他们耍了花招。

几乎每次都是这样。几乎。当科萨之矢在她的中队的前端冲向幽灵般的鸟卜仪反馈时,阿维尔·多纳塔祈祷,今天将是一个例外。

他的舰桥上演着精心编排的混乱场面。普通官兵和低级军官在甲板上的凹坑里踱来踱去,沿着墙边排列的沉思者,传递着命令和状态报告。机仆在同他们永久嵌合的站点里发出叮当声和喃喃低语。他们是一支精良的队伍,训练有素,他们知道指挥官对他们的期望。

阿维尔检查了连接在右扶手的数据板上更新的传感器反馈信息,并将其与从左扶手投射出来的微型战术全息图进行比对。断断续续的灰色强光图像每隔几秒钟就会刷新一次,显示六艘眼镜蛇驱逐舰组成的中队的一对V形蓝色符文,慢慢地向一个闪烁的猩红色图标移动。如果舰长表现良好,六艘鱼雷艇的联合有效载荷将足以使一艘主力舰瘫痪。阿维尔认识每艘船的指挥官。他们同样如此。

“我们制定了发射方案,并在得到确认后立即发送到我的站点。”船长说,“我要在到达最大射程后立即在虚空中投放弹药。”

他低下头,看到自己的双手在颤抖,便把它们紧紧地握在一起。这不是恐惧,尽管阿维尔强打精神,但他对自己很诚实,他知道这一点。那是肾上腺素和期望,只是一个年轻选手的颤抖,渴望离开起跑线。

战术全息石上的距离进一步缩小,符文几乎触及到了他们,尽管他们之间仍然有令人震惊的距离。

“升起护盾。”阿维尔下令。他感到靴子下的甲板在颤抖,因为等离子驱动器减少了输出,他听到那老女人的呻吟透过她的铁骨头。阿维尔从虚空盾中抽取能量,并将其注入发动机以提高速度,就像中队其他成员按照标准战术那样。但现在,当他们接近武器射程时,他逆转了这一过程,再次将科萨之矢包裹在多层保护能量中。

阿维尔透过高密度装甲玻璃嵌板看向舰桥的前端,舰桥高高地矗立在驱逐舰的尾楼上。他没有看到即将到来的接敌,但在虚空的战争领域,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如果他和敌人之间的距离足够近,可以建立视觉联系,那么他们就会陷入一场不适合鱼雷艇的战斗。安装在科萨之矢船头撞角上方的单门宏炮会是最后的武器,她发射的炮弹无法对一个更大的目标造成任何有意义的伤害。不,她最适合做一名远程战士,敌方在最大射程的情况下,在她所在的部队中,她是最佳的猎手。

全息影像再度更新,阿维尔看着他的中队的两个V字队形合并展开。其他几艘驱逐舰在科萨之矢旁停了下来,与之速度相同步,形成了一条射击线。两声钟鸣在阿维尔王座的控制台上回响。

“达到最大射程了,长官,”炮台里的一个下级军官喊道。

“确认并传输了发射方案,”一个被瞄准沉思者役使的,前脑白质被切除的机仆拖长了腔调,嘶哑地汇报。

阿维尔站起来,走下王座,双手稳稳地放在栏杆上。

“所有鱼雷,全速开火。”

 

P.S. 混沌萝莉舰娘大战帝国阿嬷舰娘,到底鹿死谁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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