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蝙蝠侠收养了芭芭拉（三十九）

       李放下报纸，叹了口气，道:“我一直有预感你会回到哥谭。”

       “我必须回来，这里是我的家。我的父母曾是这座城市唯一的希望，如今轮到我继承他们的遗志。”

       “布鲁斯，恕我直言，但你的父母从来不是这座城市的希望。他们只是代表了这座城市光鲜亮丽的一面，关于我们努力所能达成的一切。”

       “我不明白这有什么……医生，这座城市病了，我想治愈这种疾病，但我无法一个人做到。我拜托您出山帮我，即便您不愿意参与这些俗事，也请看在过往交情的份儿上，帮忙管理以我父亲命名的慈善医院。”

        李叹了口气，道:“告诉我，你对犯罪的态度。”

        “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制止犯罪。”

         李摇摇头，说:“亲爱的，我明白当年事情对你的打击，然而犯罪并不是一切的罪魁，而是表象，你必须学会放下仇恨。”

        “拜托，医生，你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了哥谭的利益。您明明可以为这座城市做得更多，为什么一定要留在这里呢？如果您放心不下，我可以带人重新装修这家诊所，雇佣最好的医生……”

         “然后将整个街道翻修一新，让这里成为整座城市最繁华的地段？”

       布鲁斯手插兜，犹豫了很久才说:“我明白您话语中的讽刺，只是我不明白这为什么不可行？”

        “繁荣的地段，带来高昂的房价；整洁的街区，意味着更高的生活成本。”

         “钱不是问题，我可以帮这里的人承担所有费用，成立一个专项的慈善基金……”

        “抱歉，亲爱的，尽管我不是金融方面的专家，但恐怕事情并不是这样运行的。”

         布鲁斯不肯放弃，继续做着最后的努力:“拜托，李医生，您能给我哪怕一个信服的理由，告诉我为什么你要拒绝我吗？只要有一个理由就行，我保证之后都不来烦您。”

        “亲爱的，我非常希望你能天天来烦我这个老婆子。”

        “医生，您明白我的意思。”

        “哦好的。理由么……我想你的慈善医院，应该不会收治街头罪犯吧。”

        “我……医生，我理解您的人道主义情怀，然而我们讨论的可是罪犯！为什么我们要花费时间和金钱去拯救罪犯？为了让他们能更好的犯罪吗？”

        “布鲁斯，你不能通过施舍来治疗贫穷，也无法通过以暴制暴来对抗犯罪。”

        “这……我很尊重您，我真的很尊重，但您的话仅仅是没有任何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