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列车,天国烟花。
华灯初上。霓虹尘市。
熙熙攘攘的人群。陌生的面孔。
像法式电影般的黑白默片。
倒流。倒流。倒流。
——前言
我以为灵魂是没有重量的。但是。有的人说灵魂有21克。21克啊。太肤浅。若是人匆忙度过这一生。两手空空离世。一张皮囊一具躯壳焚灰归土。几百年后没有人记得你。只剩下灵魂。可以看见时间流逝。因为一切皆空。佛理总是让人息心。檀香袅袅。感渡世人。庙宇前的黄符寄予的沉没。祈求救赎。
谁还跪在约旦河边。念叨着从前。亦或是飞机舷窗看到自己的脸庞。如此憔悴与清冽。摩登高楼的沉厚铁门规格不同的区域。也彻底让人与人的交流勾勒出一道芙渠。猫眼之后。依旧是冷漠的面孔。谁在悼念北京胡同的四合院。小镇里鳞次栉比的人家。炊烟直上的夕阳码头。谁在另一个世界寻找另一个自己。却在醒来时颓败的哭泣。谁在夜里喝着凉水。入喉瞬间崩溃。
呼唤你等你回家。怅然回首。遗忘了来时的方向。就连沙上的鞋印也被吹散成另一幅画。
烟花巷陌里。我找到了自己。然后。我在这里。你在哪里。
那时光雕刻的沧桑容颜。坐在木门之前。眼里流露出伤悲。几滴浑浊的泪水落下。老人在低言。浮躁的空气。凝合着清香的微风。翦翦。老人在等待什么。几年或者是几十年。却始终等不到想等的。有的狗比人还活得高贵。有的人比狗还活得卑微。其实。生命是平等的。灵魂也是平等的。许多人的命运都被不可逆转的改写。虚构的历史。王朝的主宰。在自己的世界里。自己是主角。导演一场有一场独角戏。
这似乎成了一种不变的真理。
歌尽了悲欢。河渡忘川。也到达不了那方彼岸。
我多么希望我能在海滩上追逐阳光。如此温暖。可我却始终只能日复一日重复着与众多人同样做的一件事。伴着清晨的寒风起床上学分时。看着镜里的眼眶下加深的黑色轮廓。无言。又是一夜晚眠。鹅黄的路灯未灭。可以看到天际边隐隐约约的残星和树梢的月。微醺的岁月。何时才能终结。灯下的影粉饰了回忆。老旧唱机轮回了思绪。静静合衣睡去。不理朝夕。像个笼中鸟被禁锢。牢中狮被束缚。凝视隔阂的世界。然后。苟延残喘。我看到阳光温热。触到岁月静好。
角逐。无论何时何地都要角逐。即使。你累了。疲倦不堪。也要角逐。因为。你始终不够强大啊。他们都轻视你啊。那种高傲与轻蔑。嘲笑还是讽刺。你都懂得。不是么。你是你。永远是你。我的世界开始下雨。通往天国的灵魂列车上。雾霭氤氲了车窗。零下一百度的冻结。零上一百度的缺氧。隔阂两方。暖光。
若是时光能倒流。也只是若是。
多少人有过千钧一发之际。迷茫又无助对于这个世界。疯狂的世界。有的人寻了一辈子也寻不到幸福的踪迹。既然如此。为何不自己制造幸福。有多少人觊觎你的东西。你又觊觎着谁的东西。世界从来没有所谓永远。一切愈美丽就愈会变。高架桥依然喧嚣着蔓延。摩天楼分割天空视线。人群中匆匆陌生眉眼。依然各怀心愿。在一无所知时擦肩。
彼此争斗了一生。精疲力尽。坚固的情情爱爱抵不过妖冶或者天真的容颜。缱绻缠绵。还是无力挽救这轮回。
红唇下。相濡以沫的曾经。白首不离的誓言。诸之脑后。忘却。是谁在抹泪。又是谁在张狂的笑。
太多言语。对于诱惑。都显得很苍白。不是么。谁能理智。谁又会理智。
魑魅魉魍横行。驻足何处张望夕阳。碎成一地散光。溢彩。
这个疯狂的世界。哪里是归隐。哪里是归途。
走过了霜华。看尽了悲欢。最终以遍体鳞伤结尾。有些事果然是命中注定。两条平行线。没有相遇就没有相交。所以它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浅浅。淡淡。而那可怜的两条直线。从一开始的未知到相遇。相交。最终的结局是延长越远。越远。永远都不会再合二为一了。待我学会了冷漠之后。你再把所有错误归咎于我。可好?彼岸下沙。此岸伸手难辨。暮色四合。模糊不清。从未如此浑浊。是眼瞳的浑。还是世界的浊。命运总是喜欢个人开玩笑。在你毫无防备的时候给予你致命的一击。最终。人类将要臣服于命运。人定怎能胜天?如人饮水。冷暖着自知。人贵有自知之明。我没有骄傲的资本。不可以任性。不可以不知天高地厚。宠辱不惊。卑微。只是卑微。
执子之手。不能与子偕老。不能白首不离。随风逐流。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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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酉卒又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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