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的孩子
不管多大我都是雪的孩子,见到她总是说不出的亲切,夜里的雪,不知是偷看我的她,还是我梦里都不曾停息的思念,总含一股甜甜的柔劲儿,象少女羞红的脸颊,醉的让人找不到形容的滋味儿。
雪总是要迟到的,象一个矜持的女孩子约会时总会故意拖延。然而,“流水无声山皓然”却是真的,她象是至圣至尊的女皇,只在河面这张大纸上盖了一个封戳,所有的东西便都没了主意,静静的穿上白衫,不再色彩万千,也不再有一丝躁动。只远山,不知在想什么,没有草稿的描绘在那儿,不知是灰、是黑,或亦泛些绿色,随意而又让人追忆。而你不声张什么,只弯延作美女睡枕上的一丝云发托着香酥的脸颊,吸饱了轻柔的鼻息,诱的人心都痒痒,却又圣洁的让人不敢多冒渎,不情愿的收回了目光。
我仍象儿时一样托着腮静静的看您……
月下,那两根柳条仍只是垂着,虽然少了许多点睛的诗句,仍不输给少女的纤腰漫倚着,消瘦成绣楼的相思自古牵到今,咿呀的对话只剩下一缕微风始终不知疲倦的轻轻拍弄,不让冰雪寒浸了她,比起桃花离乱,胭脂红飞,倒多了些“甜蜜的忧伤”。
烛火让我硕大而空虚的影子孤零零的贴在墙上,想到这儿,便只有抱了一床暖被去梦里寻个温柔的对话——跟雪。
我是你的孩子
喜欢听你的摇篮曲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