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悚科幻小说《丧尸初现》(已在亚马逊上架)简介&选载

作者:【美】珍妮特·塔瓦科利
译者: 安雯 杨宜佳
作者简介:
珍妮特•塔瓦科利曾任芝加哥大学商学院兼职副教授,教授金融衍生品方面的课程,她在芝加哥创办了塔瓦科利结构性金融公司并担任董事长,是世界著名的证券与金融衍生品作家与演讲人,经常接受《华尔街日报》《纽约时报》《金融时报》《经济学人》、CNN、ABC、和BBC等世界性媒体采访,被《商业周刊》誉为“金融衍生品的预言家”。
珍妮特是一系列金融类专业书籍的畅销书作者,同时其传记与悬疑推理小说也位居亚马逊畅销书榜前列。
第一章 我的忏悔(选载)(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近期,埃博拉病毒在利比亚爆发。随后,一名感染此病毒的德国游客在返回柏林后死亡。为应对这一系列事件,世界各国政府大胆地采取了罕见的联合举措。昨天伦敦时间早上6:00(特拉维夫时间早上8:00),各国政府开始在全球各个主要机场陆续发放我研制的超级病毒疫苗。
昨天特拉维夫时间下午1:00(伦敦时间上午11:00),我和巴鲁克·利伯博士接到了一通疯狂的会议电话,电话是一位指挥官打过来的,我们10名病毒测试对象中有6名都是由他提供的。他名叫乔纳·韦斯,效力于以色列国防军,军衔相当于美军中的上校。韦斯上校向我们汇报了一名超级病毒实验测试对象的死亡情况。
“科尔伯格博士,利伯博士?”
“请讲,我们都在听着,我是科尔伯格博士,团队的负责人。”
我听到电话那边有骚动的声音。各种焦虑的声音向韦斯上校发起了一连串提问。
韦斯上校提高了嗓门。“二等兵长官阿里·曼韦斯在南特拉维夫火车站附近遭遇恐怖袭击被刺身亡。你们对他做了些什么?现在我的部队里像地狱般闹得天翻地覆。”
我和利伯博士困惑地对视了一下。我们不明白韦斯上校在说什么。我很了解二等兵长官曼韦斯,也很喜欢他,他头脑灵活,极富幽默感。得知他遇刺的消息后,我也很难过,但这件事情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你什么意思?”我问道。
“士兵们汇报……说是曼韦斯复活了,然后攻击了一名士兵。这一切就发生在他们将尸体转移到停尸房的途中。”
韦斯上校的话简直是无稽之谈。我丝毫没有掩饰怒气地问他:“你是在开玩笑吗?”
韦斯上校肯定地回答了我,并且提高了嗓门对我吼道:“这绝不是开玩笑。我只是在把我的士兵们说的都告诉你。”
这一次我和巴鲁克·利伯博士警觉地对视了一眼。阿里·曼韦斯肯定没有重伤致死,他只是昏过去了而已。但这又解释不通为什么他会攻击其他士兵。也许这只是疫苗的一种未预料到的并发症?但如果是这样的话,究竟发生了什么?我需要了解更多的信息。
“士兵们现在怎么样了?阿里·曼韦斯怎么样了?阿里袭击的那个士兵呢?他还好吗?恐怖分子呢?”我保持声音镇定和冷静,希望韦斯能跟上我的思路。
“我告诉过你,二等兵长官阿里·曼韦斯死于刺伤。这点毋庸置疑。这是一场凶残的袭击,他的心脏被刺穿,并且颈动脉也被割断,脖子的四分之一都被刺穿了。紧接着,他的喉咙也被刺穿。最后,他流血而亡。恐怖分子没有受伤,而且已经被我们拘捕了。现在,我们正在审问他。”
我深吸了一口气,并且试图整理思路。现在,我不得不停止怀疑,听一听上校的话。
“那个士兵怎么样了……就是被二等兵曼韦斯攻击的那个?”
上校一股脑地都说了出来:“不太好。曼韦斯,最起码曾经是曼韦斯,咬了士兵的左臂。那个士兵,二等兵长官丹尼·费舍尔没能抵挡住他。曼韦斯用牙从费舍尔的衬衫上扯下一块布,然后从他的左臂三头肌上撕咬掉一块肉。另外两个士兵将曼韦斯从费舍尔身上拉开,但曼韦斯还是不停地扑向他们。”
“他们向曼韦斯开枪了么?”我问。
“没,士兵们不愿在这么近的距离开枪,他们都很强壮,并对肉搏训练有素。然而,他们压住了曼韦斯的神经,打碎了他的膝盖并把他的胳膊扭脱了臼。甚至在这种情况下,曼韦斯依然没有停下来。”
“那么他们没开枪的话,又是如何制服曼韦斯的呢?”
“他们打烂了他的头。”
我沉默了整整十五秒,最终,我问道:“被曼韦斯咬了的士兵费舍尔在哪?”
“你是说那个被他咬掉一部分的士兵,”韦斯说,“费舍尔和曼韦斯的尸体正在往你那里送。我看到了费舍尔的胳膊,伤口上还挂着碎肉。看起来就像遭遇过野兽的袭击,但还要更糟。看起来很恶心,也许已经感染了。他的伤口肿胀,而且失血过多,医务人员正在竭力稳定他的伤情。”
我努力克制着自己的震惊。注射疫苗后,出于谨慎考虑,我们把实验测试的士兵们都监控起来了。而且军队方面有指示,他们出现任何医疗方面的问题都要立即联系我们。我们一直往埃博拉病毒的症状方面想,却没考虑过更可怕的意外后果。这究竟是由什么引起的?
“韦斯上校,感谢军方能及时提醒我们。我们还不确定这是否与疫苗有关,但我们一定会查明原因。另外,我们想对恐怖分子用来刺二等兵长官阿里·曼韦斯的刀进行毒理学检测。”
“好的,”韦斯上校说,“我不是故意妄下结论。”他停顿了一下。“科尔伯格博士?”
“对,我在听,还有别的问题吗?”
“是的,还有很多问题。我们的士兵多半都陷入了恐慌,你还记着我们营中还有另外五名实验测试者吗?现在其余的士兵们都说不想和他们一起共事。我需要维持纪律……”
“韦斯上校,只要我一有新发现就会通知你的。”
“谢谢你,”韦斯上校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了一些。“科尔伯格博士。”
“嗯,什么事?”
“如果二等兵长官丹尼·费舍尔不能好起来的话……还是小心点吧。”
我的名字是大卫·科尔伯格。我于1921年在1月16日出生在波兰的华沙。我是一名流行病学家。在我被当成间谍逮捕之前,我研究了预先定义的人群的疾病。你们大多数人可能都熟悉科学家们是如何研究流感、艾滋病、西尼罗热以及埃博拉的诱因和感染形式的。二战结束后,我在这些领域贡献显著,并且创造了关于发现风险因素和预防保健的新策略。这些并非我最显著的贡献,它们只是我被允许公开的部分。
我最杰出的成果是最高机密。我为以色列的军队研发了用于细菌战争的新型武器。当我们的敌人把这些用于他们自己的公民时,我研究了生物武器对人口的影响。我在欧盟的成员国、美国、以色列和俄罗斯都有参与机密工作的许可。之所以拥有俄罗斯的许可,是因为我也是苏联的间谍。在冷战期间,我为潜在的细菌战管理天花病毒株。我确保了双方都有一样的情报。在苏联解体之后,我又成了俄罗斯的间谍。我致力于病毒、细菌和化学武器的研发。我也把情报和俄罗斯共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