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闾世家#首宣#一期

【引言】
妖君一梦&杜攀
观今古风界,家族多盛,不举。佼者十步一石,不名者五步一砾;大可吸纳百川,小以抱德炀和。房谋杜断,朝夕不倦。
然神短气浮者,位不期骄者,长傲饰非者是为求学之大忌!遂甘之如饴尺寸之功,亦失之东隅西台痛哭。
噫吁嚱,饶吾等志学之辈,宵旰攻苦程门立雪,而古风之大义也,何其玄圃积玉博大精深!安能矜功自伐哉?
求学立志,当虚怀若谷温良俭让。瞻顾遗迹。尧舜之谦、将相之和,再之,子房屈得六韬,玄德三顾茅庐。知欲立事者必先启上。(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今沈氏有桦——得锥之地,求四方仕,撰文、溯学,尽功薄蝉翼,邀天下墨客,共复稷下!不求俱身名扬,但求子美之心,广厦万千,大庇天下寒士,共聚欢颜!为此志,奋然无悔!
家族简介:东闾世家是一个以古风为主打的兴趣爱好团体,成立于2015年6月,现设三内门三外府。
具体为——
东闾 〔交流群〕
凭栏楼〔云舒万里,凭栏而望〕
东闾 〔拜师平台〕
天命司〔奉师后行,天命未归〕
东闾 〔考核群〕
西镜殿〔殿聚贤才,西镜书文〕
诗词古微:东闾墨池轩〔东倚西楼,墨池临砚〕
音乐广播:东闾醉音阁〔酒醉流觞,八音绝响〕
各类小说:东闾墨澜间〔文香肆溢,墨起沧澜〕
具体介绍请戳网址关注东闾世家吧
〔东闾家规第一版〕
1、东闾世家以一个家当先,家内人员都好好相处,和谐友善,团结互助才是王道,任何私人恩怨务必私下解决,不要带入家中,影响关系
2、东闾只是一个小家,欢迎各位大神带着自己的才华一同共建,但请洗清一身傲气,禁撕逼,禁恶意滋事,禁争强好斗
3、东闾之人需带家帽“东闾”或挂签,二者择其一,每月底清一次人,若私自摘除给一次提醒,二次警告,三次逐出家门并永通过〈所谓的黑名单〉
4、东闾暂设七群,凭栏交流,天命师门,西镜考核和三个部门群一个主群,除创始外其他任何没特殊原因的人皆不可串群,主群之人不可滞留在交流群,考核过关者除考官外皆补课滞留在考核群
5、东闾接受文化宣传,个人作品宣传,但不接受任何群宣,社宣,广告等,违者清出家门〔个人婚群除外〕
=========【作品】 =========
雨伶仃,杨柳影,碧池涟漪清,小舟浅觞香袖盈
点淋漓,岸浪堤,望江南雨季,断桥残雪莫比拟
长安吟,琴瑟音,冷月雨霖霖,寒残孤影烈酒饮
桃花涯,尽卿华,看君临天下,不曾红尘自牵挂
琉璃杯,秦淮水,流苏绕翡翠,暮夜华灯月如醉
乱世殇,夜未央,黛香舞霓裳,花瓣随流水浅漾
塞边疆,又何妨,风残雪霜降,孤舟抚琴掩苍凉
离人依,物流离,皈依至佛及,江山易改论菩提
〔执笔白慕言〕
花落尽时[节选]
【楔子】
五月的杨花,最是纷扰。它们向着风的方向,飘来又浮去,遇土沾尘,遇火焚化,遇水而停滞不前。
青楼的妈妈常说,我们这些风尘女子,本就命薄,就像这春去后的杨花,浮浮沉沉,不知自己将栖宿何处。
而我,却知自己只有一个归处,这是我必须完成的使命。
(1)
我是这座青楼里初来的舞姬,虽不懂这里的规矩,却也知安分守己。也许惟有当我把自己惊世骇俗的舞姿献给客人们,在他们鸦雀无声之时,我才会忘了我是谁。
“颜儿,你跳的舞可真好看。”青楼里的名姬赞道。
“呵呵,姐姐过奖了,韶颜只不过是新来的舞姬,往后还有很多地方要姐姐照顾。”
“呵呵,大家都是一家人,相互照顾那是自然,何必如此拘礼。”
“哎呀,魅儿,你怎么在这儿呀?快去厢房,暮舟公子都等不及了!”这时候妈妈摇着扇子急急赶来。
“妈妈,我马上去。”被唤做魅儿的名姬说着便笑意丛生,“妹妹,你在这里好生招待客人,姐姐先过去了。”话毕,娇小金莲款款移出,婀娜身姿妖娆更加,颠倒众生。
“我说刘妈妈——”魅儿未出几步,就被一位风风火火从楼梯上赶下来的公子撞上,公子揉头咿呀呻吟,刚睁开的双眼却是落在了我的身上,不肯移去,我忙收回视线,不敢再看。
“呦!暮舟公子,”刘妈妈兴奋着忙迎上去,“你不是在厢房吗,魅儿这就过去。”。
魅儿亦是在暮舟公子身上曾来蹭去撒娇道:“暮舟哥哥~人家正找你呢!”
暮舟公子将其缓缓推开,笑容不改:“呵呵,刘妈妈,我听说,你们青楼来了新的姑娘,还会跳舞?”
刘妈妈点头道:“是来了新的姑娘。”
暮舟公子新月一般的凤目,眯的狭长,滚烫的眼神落在我的身上使我颇不自在,言语间皆是戏弄:“公子我听惯了弹唱,想换换口味如何?”
“公子是想……”刘妈妈似问非问,顺着暮舟公子的眼神会了意,当即呼我过去,“颜儿,快过来!”
“哈哈哈,妈妈果真聪明人!”暮舟公子甚是高兴。
一直被扔在一旁的魅儿气得脸色发青,单脚一跺,娇嗔一声:“妈妈~”
暮舟公子轻抚魅儿脸颊:“好魅儿,暮舟哥哥下次再疼你哦。”
我刚听到魅儿呼喊暮舟公子的声音,手腕已被妈妈钳得死死。“妈妈!”情急之下,我叫出了声。因为她答应过我,不会让我接客的。
“呦呦,小美人儿怎么了,真可爱!”暮舟公子朝我一笑。我承认,那笑容甚是迷人,但是,越迷人就越危险。
刘妈妈见了忙笑着招呼道:“暮舟公子,这就是新来的舞姬颜儿。”
公子上前走了两步,一双眸子流光溢彩,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哈哈笑道:“刘妈妈,三百两纹银!”
三百两纹银?这可比名姬的价钱还要贵上许多~妈妈兴奋的应和着:“颜儿,还不好好伺候暮舟公子?”
“妈妈!不要啊!”
说话间,我已被暮舟公子抱上了花楼。
轻纱锦帐内,檀香缭绕生紫烟;朱阁绮户外,夜色清明月儿圆。我俩人对坐于桌前,各自沉默无言,他只是那样静静的看着我,眼神却不似方才那般灼热。
“美人儿,陪我喝酒。”暮舟公子将酒杯凑与我嘴边。
我微微避开:“公子,我,不会喝酒。”
“诶?青楼的姑娘怎么会不会喝酒呢?”
“……”
“既是不会喝酒,那就跳支舞给我看吧。”
足点轻灵,我托起长长的水袖,高高举头顶,随丝竹声起,后退几步,甩开袖子。他就那样一直看着我,目不转睛,不时跟着节奏拍起手来。我没想到他会那么快,我只一个旋转,外衣便被他扯了去,捧在怀里,深深一嗅。
此情此景,容不得我心头一颤:“公子!”
“你跟我走吧。”
“什么?”我被这突如其来的话语震惊。
“你嫁给我,我把你赎出去!”
“公子……”
“难道你想一辈子呆在这个地方,被人欺负吗?”
我低下了头。
〔执笔妖君一梦〕
你说三生涟漪,一念成痴。后来杯酒独只,盼白青丝
你说互许不离,一生不弃。后来自着白衣,空守回忆
你说四海升平,一歌舞起。后来嘴触笙息,踏浪千里
你说梧桐凤栖,一楼人憩。后来茅屋破壁,素线麻衣
你说此态芳姿,一身娆仪。后来白发染髻,朱颜鹤皮
你说赠卿琉璃,一心连理。后来休书一纸,伉俪情止
你说春当比翼,一行同移。后来秋去东至,枯树穷枝
你说红妆十里,一袭嫁衣。后来门第难及,相思成疾
你说台上戏子,一生无情。后来唱罢难已,世世无依
你说子规夜啼,月落云遮锁窗时。后来,白起人逝,东君风光藏不及
〔执笔花侧〕
何故旧梦销
他终于快死了。
我推开门,门外凛冽的寒风便灌涌进来,外面是一片银白的世界,雪还在悄无声息的下着,落于光秃秃的枝丫上,一只雀儿轻盈的落下,于是,啪嗒一声,树枝终于承受不了这重量,应声而断。
我瞧着瞧着突然就笑了出来,笑得眼泪不住的往下流。一只黑猫仿佛受了惊吓,从窗台一掠而过。
那人,终是得到了他应有的报应。
但是,这还不够,远远不够,他所做的,怎能用一个死字能偿还?
想着,转身回屋,坐于镜前,细细的往脸上略施了点胭脂遮了那原本苍白如纸的面色,抿抿妆纸,眉笔缓缓画过了如黛的眉,再仔细瞧了瞧,确认再看不出半点异样。
于是在屋角寻了一把油纸伞,披上厚厚的绒裘,便走进了风雪之中。
在阴暗湿冷的牢房看到他时,他正瑟缩于牢房最里面,头深深的埋在膝盖里,看起来分外狼狈,再也不复当年的高傲冷清的翩翩贵公子。
许是听到了动静,他抬起头看了看,见是我,又默默埋下。
于是我就等着,定定的看着他,看着这个曾经我委迤求全却又恨之入骨的人。
良久,只听他问道,语气带着渗人的冷意,你还来做什么?
我亦冷冷的看着他,不答却问,你恨我吗?未及他回答,我说道,可是我恨你。
他身子一颤,脸上有明显的愤色,我对你那么好,你却如此……
忘恩负义是吗?我掩唇嗤笑出声,可是你可知我是谁?
他懒懒的睇了我一眼,默然的靠在墙上不语。
我回望他,勾起唇角,一字一顿的道,还记得当年的吏部尚书赵诩吗?八年前,被屠满门,我记得,仿佛是你亲自监的斩。
见他疑惑的看着我,我磋了磋冰冷的手,轻轻的哈了口气,道,哦对,死在你手中的人不知几何,他这样一个人小人物,你怎会记得?
不过那时他的两个女儿却侥幸逃了出来,两个人,一母同胞,长得竟是一般无二,所以我名赵媛她就叫赵沅沅。
媛媛,沅沅……他低低念着,仿佛想到什么一般,突然从角落里冲到我面前,紧紧的抓住牢房的铁条,眼里满是不敢置信,你说什么?
隔着牢房看着他通红布满血丝的眼,一股难言的快感涌上心头,却不知为何心里又难受得紧,是的,当初你爱得死去活来的人,不是我,是我的妹妹,赵沅沅,而她,却是被你亲手害死的。
他的神情瞬时灰败,竟就那样直直的跪坐了下去。
眼前的场景,是我早已预见到的。原以为会很快意,现在却只觉得胸中有一股闷闷的感觉。
还记得那年,一生清廉的父亲被他陷害判全家抄斩,年仅14岁的我与妹妹随管家逃出府,隐姓埋名的过了五年。
那五年的艰辛,我发誓定要报此仇恨。
妹妹从未识得他,不知哪番错缘竟与他相恋,直到那日他上门提亲,方才得知他竟是我们的杀父仇人。
妹妹问我该如何是好,幸那时妹妹尚未告知他家中情形,于是,那时开始,计划就开始了。
我代替了妹妹嫁给了他,称家中失火无人生还,只身入他府中暗中收集证据。后来不久,我妹妹又与大理寺一捕快成婚,我私下里去看过她,他待她很好,妹妹说她这样普通的生活也过得很安然。
他在朝中排除异己,拉拢朝堂官员,作为当朝丞相的重要臂膀,贪赃枉法的事本没少做,不动声色的陷害了许多忠良,却又处理得滴水不漏,让人抓不着把柄。
听闻他拦截下了一份参他的奏本,一查之下,是一个捕快。
他便记住了那个捕快,随意安了个莫须有的罪名,处了死刑。
只是我未曾料到,那个捕快,竟就是妹妹的夫君。
第二日,得到的便是妹妹的死讯,割腕而死。
妹妹说,他的夫君,是为她。所以,她亦无法独活于世上。
她说,你要记得为父亲和夫君洗冤,也为我,报仇。
那时,距我嫁入他附中,已有一年。
三年的时间,我不动声色的潜伏,终于找到了机会,将这些年来收集到的证据直接呈到了圣上面前。
听我将这些尽数说出后,他坐于冰冷的地上泣不成声,说道,这一世,我为了我所谓的权势,害了多少人,让多少人家破人亡,如今……
我闭了闭眼,道,坏事做得多了,最后受害的,终将是自己。
他直直的看着前方,眼里是我从未见过的颓败与空洞:“可是她怎么可以死?她怎么可以……她怎么可以为了别的男人死……”仿佛是在质问,又像是在喃喃自语。
我想我的目的已达到,听人言,对一个人最残忍的惩罚,不是身死,而是至死都心怀愧疚和悔意。
只是看着他颓然的神情,心中无端的难受,仿佛被什么东西塞满了,却什么都说不出来。我要说什么,我又还能说些什么?
走出牢房时,雪已经止住,风仍肆略不已。我茫然的看着四周,这已撒下三年的网已然收好,而我现孤身一人,将来又该何去何从?
一行清泪无声自眼角流下,一切,终于都要结束了。
我对他说了谎。
往事一幕幕涌现出来,我想起了我在荷花池旁与她的初遇,陌上公子人如玉,风流倜傥。他浅淡的轻笑,仿佛天地都是去了颜色。也记起了姐姐将事实告诉我时的震惊和绝望,姐姐没有代替我嫁与他,只是当我踏着十里红妆进他府门时,就已经将自己当成了另一个人。我记得成婚后他对我的百般宠溺,不弃不离。记得他温柔的眼,记得他跟我说此生只沅沅一人不娶。
可是这一切都被我亲手所毁,成了过眼云烟,我还是逃不过自己的心魔。猛的咳了几声,鲜红的血迹染上了丝帕。几日之前就得知自己得了绝症,也许这就是天意,天意要我与他共死。
我终究还是不想让他恨我,所以编造了那样一番谎言,让姐姐当了那个恶人。我想在他心里,还会是那个纯粹的模样,而不是这个费尽心机要毁了他一生的恶毒女子。
奈何桥畔,饮了那孟婆汤,若来世再相见,只愿不再相恋。
〔执笔音誓〕
是夜。
几颗暗淡的星辰挂在天幕之上,吝啬的施舍着几乎没有的光辉,上弦月清清冷冷,如水般的月华丝丝缕缕地进入一棵已经看不出原样的竹子。
漆黑的竹身似乎是不久前被火灼伤过,伤痕累累。旁边是变成灰烬的竹叶,还有零散几片坚强的拖着半残的身躯坚守在竹身上。
它被遗弃在这堆废墟之中,没有人注意,也没有人在意。
啊,还是被抛弃了呢。
他的脑子昏昏沉沉,努力想要清醒,死神却带着镰刀一步一步逼近。
“呐。”稚嫩的童声唤醒了他即将沉睡的意识。他看过去,和锦衣华服的小公子澄澈的目光对了个正着。
嫩白的小手一点点滑过漆黑的竹身。
“你叫什么名字?”
“…离…澜…”竹身轻微地颤动了几下,嘶哑的男声静静流淌在空气中,飘散。
“呐,要不要跟我走。”小公子弯起了大眼睛,月华笼罩着白色的绸缎华服,晕染开了一层薄纱。
他愣了一下:“去……哪里?”
“回家。”清脆的童音落下。
紧接着是良久的寂静,终于,他开口了。
“好!”
“呐,我叫东闾,记住哦,走吧,回家。”
“好。”
月色依旧,浮世如酒。
谢谢你,在我被这个世界抛弃的时候,和我说“回家”。
〔执笔离澜〕
东面吹来桃花风
闾开闻之满面红
世代传承旧习俗
家家户户酿酒香
欢欢喜喜迎新年
迎新扫旧看烟花
大人下鱼又贴福
家中小儿正嬉闹
〔执笔吃货〕
我览尽世间百情,你我恰好是最残忍的一笔——相爱相杀。
“我不爱你。呵呵——”殷红的血自女子嘴角流出,嗜血的笑容绽开,双目猩红,绝世狂傲。
“我不信。”男子背对女子负手而立,声音淡淡逝在风中,未能入耳便湮于时空。
如果说,现实不能如愿,那画中如何?
执笔,点墨,入画——
你我初见不再在血河,换作陌上开花。没有刀光剑影,有的是诗里蒹葭。岁月静好,与你作诗摹画,走花前月下。
笔尖轻颤,日子安逸得让他害怕。尽管这只是一幅画。
我还是做不成温润公子如玉,你也不适合窈窕淑女清雅。
且,从头来过罢——
你一个人放肆天涯,我予你囚笼困花。
“你不能恨我。”挑起她的下颚,他淡笑开来,神色隐隐透着凄凉,“记得,要说你爱我。”
女子清眸冷冽,暗自捏紧了拳,“你废我武功,断我筋脉,还口口声声说爱。”
“我几时说过。你休要自作多情。”眸光暗了暗,甩袖离开。
我若是不困住你,你必若往常一般,逃离开来。
——
“你滚,滚啊——”女子将被子一层层裹在身上,盈满泪水的眼眸里充满着阴鸷。
“你最好别不知好歹。”眼眸眯得狭长,密如蝶翼的眼睫遮住了喜怒,“你要记得你的身份,我的女人。”
素手紧抓绢被,倔强地昂头,不让眼泪掉下来。
轻轻将她揽入怀中,不顾她的抵触,“乖。”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女子终是忍不住,泪水倾注,粉拳捶打着他的胸膛。他始终将她紧紧箍在怀里,不动分毫,“说,你爱我。”
女子贝齿紧咬唇瓣,终是缄口。
爱我,是不是很难——没关系,我爱你就好。
不久,她有孕,他自是欣喜,她却于此时给他沉重一击。
“你好狠。”
“较之于你,我甘拜下风。”她的脸上始终带着淡笑,似是嘲讽,似示她的狠心。
“你连自己的骨肉都下得了手。”
“你也不是留不得他么。何必说我?”
“我——是啊,我也没说要过。”摇头轻笑,状似无意。
有那么一瞬,她抬眼看他,满目哀戚。
无论是在画中是在现实,我知道,你不会饶了我。
不管是悲是喜能与你纠缠一世也是好的,总好过结局你在断涯放弃生命放弃我。
“我——”
只是在画里,能不能容许我说一声爱你。
一滴泪打在纸上,伴着墨迅速晕开。他又似魔怔般笑开——
“公子,停笔罢。”
再画,也不过一场殇爱浮华,再看,也不过一幅笔墨天下。
【故人已去,留人何苦】
〔执笔倾荒〕
旧城
昔年策马去,今日俱重尘。
远处狼烟漫,山河然久沦。
光年经几载,铁甲碎车臣。
再过阳关口,暗伤何处新。
〔执笔萧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