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谢了，
花瓣上有泪滴。
* * *
那，是林黛玉的，
花，并没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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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不为献媚；
谢，何来忧戚？
* * *
潇洒地枝头离开，
笑笑，没有悲哀。
* * *
她知道，花落诗还在，
不信？你去问李白①。
其二
牡丹花谢芍药开， 月季菊梅次第来。
只要春在灵台驻， 人间何时无芳在？
【注】①李白的牡丹诗：
清平调词（三首）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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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
借问汉宫谁得似，可怜飞燕倚新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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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花倾国两相欢，长得君王带笑看。
解释春风无限恨，沉香亭北倚阑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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