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艾滋病女人的故事/11
有人说陌生的男女在没有肉体接触之前,所有的一切都是朦胧和无所谓的,一旦男女有了肉体的接触,男女双方就会有一种视对方为亲人的亲近感,尤其是女人,男人一旦进入女人的身体,女人就会有一种把所有的花房都打开一样,从此以后,对这个男人有了一种依恋,没有发生肉体关系之前,女人会有很多看不惯或者不喜欢对方的地方,这些有很多是道听途说的,突破那层神秘的防线后,女人会用一种亲近的心理去理解容许对方以前许多不好的印象,而且如果女人和男人发生了肉体关系,不管开始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以后的身体会随时随地为这个男人开放,也就是很多女人的性心理一次和一万次没有什么区别。
张小花的老公住进监狱三年了,在监狱里有一种很普遍的说法,就是说一个男人如果住进了监狱,女人的心理就是:一年人等比也等,二年人等比不等,三年人比都不等,这些话虽然有点粗糙,可是却是一个非常真实的现象,一个正常的女人,一个年纪轻轻的女人,一个经历过男人耕耘过的女人,在突然没有了男人后,首先是一种心理情感上的不习惯,然后才是一种生理上的饥渴感,女人的性器官好像是一片肥沃的土地,在没有人开发之前,是一片原始的静美,一旦被男人耕耘过,就会随时随地的绽开着,渴望犁铧的深入,渴望雨露的滋润,如果长时间没有人耕耘,这片美丽肥沃的土地就会风化结碱老化甚至死去。
张小花的婆婆一星期后回来了,脸上洋溢着一种从来没有的开心,她首先屋前屋后巡视了一遍,然后又去猪圈给猪喂了食物,然后喜滋滋的对正在洗头的张小花说,那个亲戚的朋友在那边非常吃得开,他接了钱,保证小赖最多八九年就可以出来,现在已经三年多了,剩下一半时间了,张小花没有接话,她不敢看婆婆那喜滋滋的面孔,因为她心里有鬼,她发现婆婆看她的目光与平时不一样,其实是她自己做贼心虚而已。
张小花告诉婆婆去市里看病,婆婆说怎么了,张小花低着头说来那个的时候疼的要命,婆婆说每个女人都一样,那也算病,不过她想媳妇年纪轻轻就活守寡,平常也从来没有出过远门,自己也是女人,就回屋里拿出来几十块钱,去吧,去看看,女人那个地方的病年轻时候就得注意,张小花没有接婆婆的钱,她知道婆婆的钱都是一分一分积攒起来的,她说前几天她娘给了她一些钱,让她给爹爹捎腰,爹爹老喝酒,胃痛的厉害,婆婆不由分说把钱塞进了张小花鼓涨的胸罩里,你是出了门的女人,是俺老王家的媳妇,娘就是再穷,也不能看不起病啊,然后婆婆问怎么去,从她们村子一直往南三十里就是市区,张小花说做公交车吧,一块钱,婆婆一直目送张小花走出村口,后面的声音飘过来,早点回来啊。
张小花出了村口,应该往北走,因为去市区的公交车在北边的集市口,张小花这时候心里怦怦直跳,她做贼一样 左顾右盼,这是应一个暮秋的上午,村子里静悄悄的,只有代销店里面几个老头老太太在打麻将,哗啦啦的麻将声把小卖部门口的阳光撞击的一片迷离,张小花看看左右没有人,就转身往南走,而且专门走小路,还不时的往后看看,总觉得婆婆在后面跟着她,穿过一片荒凉落叶覆盖的坟地的时候,张小花感到头皮发紧,因为那些荒草萋萋覆盖的坟茔,好像有无数双阴凉的眼睛在窥视她,过了那座坟茔,村子就消失在视线里,前面就是一大片碧绿的麦野,厚实的阳光均匀的铺开,那麦苗好像一个个美丽的小精灵一样在风中起舞,她看看手腕上明晃晃的上海女坤表,这是那个人前两天和她在沟渠里做爱后亲手带上她细嫩的胳膊上的,她告诉那个人,以后不能见他了,他也不能晚上去她家了,婆婆回来了,那个人去她家两次,在她和老公躺了六七年的床上覆雨翻云,一开始她还有点不好意思,总是觉得好像小赖在门口站着一样,搞得她下面干干的,后来那个人又添又吸,不一会张小花就陷入了一种欲仙欲死的迷离里,而且觉得非常刺激。(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张小花和很多农村女人一样,长期的妇道和三从四德的文化熏陶,让张小花有一种犯罪感,可是她又控制不了自己身体的需要,天天出门下意识的往那个人的红薯地走,天天晚上盼望那个人沉重的脚步声在屋后响起,现在连她家的狗也和她一样喜欢上了那个人,看见那个人就摇头摆尾,因为那个人每次来,都是弄来许多肉菜和骨头,两个人喝酒吃肉,狗蹲在一边快乐的嚼 骨头,两个人在床上颠鸾倒凤,狗就卧在一边津津有味的欣赏,时不时的自己舔自己自娱自乐。
一个女人越轨后,首先就是一种犯罪感,这是与自己的道德羞耻观念的博弈,这时候女人总是自己问自己,我是不是一个坏女人,然后女人就在一种欲罢不能的痛苦里找出来很多理由为自己辩解,再然后就是在一种偷情的快乐里忘记一切,时间长了,自己的道德羞耻就变成了一种习惯性的无所谓,其实这时候女人已经陷入情欲的泥潭不能自拔,索性破罐子破摔,其实这是一个女人非常危险的心理临界状态,女人一旦突破了这个临界,就开始变得疯狂,彻底堕落。
那个人昨天晚上和她说好去市里领着她逛街买衣服逛公园,张小花也就是结婚的时候和老公买结婚用品去了几趟市区,虽然近在咫尺,但是平常没有什么事情,再说了,一个人去也没有多大意思,本来张小花不想去的,婆婆回来了,很多不方便,再说了,又害怕碰见熟人,毕竟她和这个人是一门子,有点乱伦,还有这个人名声太坏,但是那个人跪下哀求她,看着这个在村子里人人害怕的男人跪在自己脚下,张小花有一种女人的虚荣心满足的快乐,就答应了他,而且说10点在村外沟渠那三棵大桐树下等他。
现在已经是九点45,张小花看着通往村子里的路上空荡荡的,只有弥漫的阳光,心里就有点发紧,她害怕他又喝酒忘记了她们的约定,那个人早上起来对着酒瓶子就是半瓶,张小花曾经劝他,酒就那么好喝,你天天这样,身体会受不了的,那个人大大咧咧的说,不喝酒不舒服,再说了,喝死比驴踢死强。
过了十点,那个人仍然没有出现,这时候几个认识她的人骑着自行车经过,看见张小花魂不守舍的站在那里就问张小花等谁哩,张小花脸立马红了,说谁也不等,到地里转转,那几个人走好远 还狐疑的回过头看她,张小花嘴里骂着,然后决定不等他了,以后不理他了,就在这时候那个人骑着一辆三轮车摇摇晃晃的从村口出现了。
张小花用纱巾把自己围的严严实实,坐在三轮车前面的木板上,放眼望去,田野里是一片映眼的碧绿,她们走的是一个仅仅容下一辆车的田间小径,路有点崎岖不平,那个人弓着腰在阳光下拼命的蹬着,张小花被透明温暖的阳光照耀的有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不一会她竟然真的睡着了。
两个人回到家已经是下午六点多了,夕阳西下,那浓云一样的阳光把熟悉的村子笼罩在一种陌生的氛围里,她们在商场给张小花买了一身衣服,一套化妆品,然后两个人去了一个酒店开房,看着那个人对这个豪华的酒店那么轻车熟路,张小花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她觉得这个人没少领女人来,张小花好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洁白的马桶,雪白的床单,柔软的席梦思,小巧玲珑的壁灯,张小花洗澡,竟然不知道怎么打开热水开关,那一天她们两个人做了两次,张小花还想要,那个人说你真是喂不饱的猫,哥老了,已经尽力了。
几天后,张小花同婆婆又一次发生了冲突,原因就是婆婆听到了风言风语,这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俗语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其实村子里关于他俩的风流韵事早就在村子里传开了,只不过蹑于那个人的淫威,没有人敢对她婆婆说而已,但是有些风言风语还是飘进了婆婆的耳朵,婆婆吃饭的时候就说,你男人在监狱里生不如死啊,一个女人应该守妇道啊,做女人最要紧的是名声啊,说的张小花的泪水刷的就出来了,然后对婆婆说,你不要听别人嚼舌头,没有根据的话你也相信,你儿子在监狱三年了,我在家里吃的什么,穿的什么,干的什么,你比谁都清楚,婆媳两个你一句我一语斗得不可开交,最后还是婆婆哭着说,俺可怜的儿啊,俺早死的亲人啊里哭声里两个人各自回屋睡觉。
几天后,婆婆把他们两个赤身裸体的堵在了床上,婆婆拿木棒狠命的砸那个人,那个人飞起一脚把婆婆跺倒在地,然后骑着婆婆左右开弓,把婆婆的牙都打掉了,而后那个人恶向胆边生怒骂道,你个该死的老婆子,上一次你插我几个窟窿我还没有找你算账,今天非弄死你不可,然后恶狠狠的掐着婆婆瘦骨嶙峋的脖子,婆婆花白的头发在月光下飞舞,两只手拼命的挣扎,把那个人脸上挖出来一道道血痕,张小花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那个人喊张小花,去赵根绳子,我勒死这个老东西,婆婆的舌头伸出来了,张小花害怕了,忙去掰那个人的手,那个人骂一声,娘那笔,你帮谁啊,一拳把张小花打到在地上,张小花的头撞到了墙上,头破血流,一下子晕了过去,这时候门外响起来一大群人的脚步声,然后是一大帮拿着棍棒铁叉的一门的年轻人,照着那个人就是一顿猛打,直到那个人血肉模糊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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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木白雪(李淑芳) 推荐阅读并说 请写下评语请写下评语欣赏精彩之文 问好作者 欢迎去空间一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