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者
释者
我不知道我们的祖先,在毕摩的经书里解释这个玄幻的世界是以何种心情寻得自己满意的答案;我也不知道蛙为什么认定人类是善类,并给了我们祖先那么一次跨越与超越的机会,甚至成功学会、掌握了统领世界的本领。至于这其中的种种复杂关系,我虽有很多的好奇,但也不敢去追寻答案。
而当远古和朴素成为人间受歧视与被淘汰的对象,人们恶心起昨天的习俗追从着幻变的潮流;像某朝那样把学者和师者排行在等级观念的末梢;作家开始为权利与物质讴歌;男人恶心着妓女又迷恋着她、女人痛斥着卖身同时身体力行,我没有否认世间的存在都应该歌颂,但因为我那除了思想然后就一文不值的条件,所以我选择了讴歌远古,因为我们都是被摩登取名为落后与贫穷的人群。
我有一眼的纯情属于昨天属于没有纷争与肤色界限的国度。那里有我只懂尊重与亲善的祖先忙碌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遵循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存规则。没有不劳而获的利益欲望;也没有唯我独尊的权利追求;更没有自命清高的面子问题。人们只知道死亡是上帝的特权,没有听说、更不用说谁祸害了谁。
而当我与实现总是格格不入的时候,雾霾在满空的角落也忧郁了我的愿望。于是,我认定日夜未休的思索为亲,将其唤作“释者”,隶属又仅属于自己的疑问和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