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很漂亮的耳钉,想买但又不舍得去打耳洞。有人说,这辈子打了耳洞,下辈子便会是女子。只是无由的传说,不信但还是害怕,我不愿还沦为女子。
风轻轻扫过耳朵边,突然想起跟谁在人稀的空旷街上同行,萧条的街景凉意然然。
人与人,初见的第一个不经意眼神便注定了之后的发展,潜意识里埋下了暗示。大多人天生欢喜骗人欺已,怀疑直觉,尝试着错误,然后在战败后如鼠逃窜。
很怀念一些回忆,或笑或哭或喜或怒。当泪流得最泛滥的时候往往并不是最伤心,只是所有的事集到一个点上,所以原本就有裂痕的坝墙瞬间才决堤的。想哭哭不出,想止止不住,人的情欲从来就无法随心所欲,数着一滴两滴到无数滴,舔着咸甜的深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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