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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掌握这个不思人论的哥哥的气质、品形和动机后,在思想上随时准备应付不测,一个月过去了,并未见他的踪迹。和往常一样,让妈妈休息,我坐在雪梅的病床前照顾她。无聊之际拿一本《东汉演义》看,正在出神的时候,见一位三十多岁的陆军干部进来,一对糖球般的圆而黄的滴滴溜溜转的猫头鹰眼珠,环视病房的一切。他脱下军帽露…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