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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温了一整天,十八点的步伐已经渐近完结,只有那不甘离去的夕阳还在残喘挣扎,渲染西天尽头的云块,一条条,一线线,一团团,一片片,红的如烈焰,黄的似金铂,要留下最后的余晖,要留下最后的余热。东边的地平线上忽然隆起来一道长长的云层,那是省城的方向。那道云层不能说是乌云,整体呈灰色,还散发着淡淡的光,肉眼可…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