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婺源走的时候血雨风腥祖父说看不懂政治那个叫朱紫阳的理字囚固了多少徽州女人绩溪走的时候风和日丽父亲说弄不清时局那个叫胡适之的白话文放飞了多少徽州少年当年的父亲举着小红旗庆祝婺源的离去后来的我放着鞭炮庆祝绩溪的脱离就这样徽州散了九百年的徽州兄弟走散了站在徽州的核心地带我已找不到回家的路…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