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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习惯性地梳起简单的马尾巴,背着印满白紫碎花的黑色帆布包,像初来的游客一遍又一遍地穿过巷口的街道。我尝试着追求另一种风采,却在走散后悲哀地发现早已安然于千篇一律。不知怎么言,不知怎么曰。其实有许多无可奈何,我们都无法解释。不自觉地想起了李煜,那朵盛开在末路的荼蘼。当他听着北宋的号角,举着焚城的火把…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