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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中,李园开尽荼蘼的梅花已经随着林诗音的逝去零落褪尽色彩,姑苏王夫人山庄里用人血人肉灌溉的抓破美人脸也因主人的香消玉殒尽数枯萎,曾几何时,漫珠沙华用它鲜红触目的颜色,染遍了从苗疆到敦煌的六合八荒。我满眼再看不见别样色彩,唯有顺着沧海莽月中那女子精彩舞动的身姿,去凝视她指尖款款开放的一朵又一朵,那本…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