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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住在胭脂路,他的细长手指叨不同的烟,有时候也搂不同女人的腰,更甚,他还有一只猫和一只鱼。他说猫呢叫小猫,鱼呢叫小鱼。我叫小鱼。一只鱼,一只成年在玻璃缸里向外遥望的鱼。我常常见到他,急步的穿梭于客厅之间,有波斯国宝石般的眼珠,低如呢喃的嗓音,阳光透过浅蓝窗帘照进来,我看到他有些倦意。我听到男人叫他…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