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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七年十月三日,天还没有完全亮,睡梦中的我被老公剧烈咳嗽声惊醒,匆匆披衣来到老公的房间,只见老公大口咳着鲜红的血,殷红的血液似乎被囚禁许多光年迫不及待从身体的铁窗越狱,只是转眼间一卷卫生纸已经用了过半,老公的面色变得似秋霜浸染一般苍白而蜡黄。没有任何考虑的时间,急匆匆喊醒刚刚上大一放假在家里的女儿,…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