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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夏天,我宽大的嘴角干裂,我缺水的嘴唇麻木僵硬,我杂乱的头发枯燥无味。因为找不到不用钱还比它更合适照出我影子的东西,我每天用铁铅笔盒里层盒盖反光的金属上药,我每个星期用干毛巾去全校仅有的一个凉水水龙头里排队洗头发,然后顺便趴上去喝几口清凉解暑的消毒水,以解决暂时性的难受。人多的时候便把舌头伸出来舔…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