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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被她骗到那个小村子的,连打工的最后一个月工资都没要。女友说,他们村的那个港商经营不下去了,贱价转让童装厂。村里人都不熟悉业务,没人敢接。他俩在城里这个服装厂做了五年,有把握回去博一把。那时,这一方开发呼声还躺在遥远的抽屉里,力量微弱得连薄薄窗帘也穿透不了,扑打不进隔壁的会议室。资本没有权利的引路…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