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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广州太久,竟逐渐迟钝了对季节的感受。跃进南的风似乎来的更加不可捉摸,某一个贪睡晚起的早晨,一如既往的伫立于阳台,当尖细的阳光刺痛了眼,当寒风踢碎惺忪的呵欠,恍然明白:时光流走于指尖,两年的大学时光已然不在。风划过肌肤,所有遗落在昨夜梦里的往事又回来。眸光流转处,走过的岁月化作一湖明净温柔的水,我驻…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