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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一条短信,一个少年时的女同学孟春三月要来游玩。几十年未见面,记忆都完全模糊了。往事就像无数的海龟蛋,在粗粝的沙砾里孵化出来,冲过天敌沿途的追堵围剿,爬到脑海里已经所剩无几了。我记起,在整个学生时代,跟她说话不到十句。其中有一半是在砖瓦厂说的,那是因为她爸爸是厂医。我去那里与她遇到了,不打招呼…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