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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的天一直阴着,伴着雾气,下着零星的小雨。早上出门迎着那毛毛细雨无须撑伞,细如芝麻的雨点落在你的发丝上、鼻尖上、嘴唇上,似乎是这自然与你的一个深情的吻。离开满洲里之前和大爷喝了几杯,对于白酒这东西搁在以前还能喝点,到现在却不能太久闻着它的气味了。那晚,大爷给我筛了一杯,我一口喝了一半,即刻吞咽下去…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