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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最爱的人去了,生还有何可恋,不能触动那如六月的微风般轻柔的指尖,不能温习那娇嗔时微微凸起的唇线。世界上最爱的人去了,满城的经卷该为谁念,不能抚摸那如湿咸的海风般温柔的眼睑,不能怀念那低头时瞬间被触动的惊艳。世界上最爱的人去了,花开成海也只是祭奠,微风吹不走绯红的微微绻起的裙边,海潮刷不去温热的…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