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藕塘早已没了荷的影子。那亭亭玉立的仙子,不知何时已进入别人的梦乡。水花生,这美洲偷渡来的野种,占领了水塘的每一个角落,让父亲恼白了一头青丝。坝上,依然是我们的地盘。我的蚕豆已经开花,我的油菜已经结果,我的麦苗已经怀孕,我的可爱的叫天子依然那么潇洒、那么自在,在天上唱着浪漫的歌谣,唱着我早已熟悉的旋律…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