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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工的弟媳对我说 何郑在回家的列车的窗口我的鼻子一酸,又一酸深山里的兄弟啊,望着窗外山边挂着一丝残月,心里就如桌上喝空了的矿泉水瓶子心里连着一条羊肠子似的小道坑坑洼洼的田地,是剪不断的衷肠两朵童子面花啊,盛开在心上庄户人家的希望,早晨的太阳苦等的娇妻肩挑着山路弯弯手攥起一块砖,就摸到了城市的心脏一栋…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