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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屋檐下种着的那株月季花。当初是从公园里把她移栽过来的,大约站在这里五六个月了。我家是一楼,阳光不充足,怎么看都是阴森森的。因此,原本长得十分饱满的花,直到现在,一朵花大概就只有比一块橡皮稍小一些的大小了。我的记忆深处没有她。每月,任她开花还是长高,只不过是我家的一种寂静的点缀。只是偶然,我一个…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