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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春里,霍地刮起一场遍地温煦的风,那样强劲,那样爽意;那样清新,那样自由。 满世界里,枯黄黄的草,瘦光光的树,全都舒展开身姿,动情地摇曳、兴奋地招摇,仿佛一个哑了多年的盲女,忽然间呐喊出一种声音--一种好听又不好听、美妙又不美妙、动人又不动人、惊奇又不惊奇的声音。 是的,确有一种飒然的风声,从南巡…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