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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在某一年的夏末秋初,陆北离开这里,留给这个城市整片突兀的空白和忧伤。我一直相信命中注定的笺言,该走的不必挣扎,黑色骊歌喑哑着撕裂的伤。我走过从家到车站不远的仅此唯一的路,白色运动鞋浮容落尘,站牌的玻璃窗外出现一张写满疲惫的我的脸,刚好呼应了这一路走来的灰土。假如时间充足,我更喜欢游荡在这个城市的…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