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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五月早晨的太阳,不到六点,就软棉棉地照进我的窗棂。两米多高的涌浪,一波接一波地向我袭来。几十米长的一艘大船,顺从得像个听话的孩子,随着涌浪颠箥摇摆。我的周围,全是浪花,白花花的一片,像是一簇簇厚厚的棉花团。我走进会议室,很多船员坐在那里看着电视。我嘱咐大副:“你出去看看走锚沒有,检查一下锚机设备…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