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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天空还灰朦朦的,万籁俱寂。老北风割得我脸皮发麻,手指头生痛。稻田翻耕后的麦畦,波涛似的高低起伏,泥土又被冻得铁砣般的硬。我和12岁的二哥在“波”峰“波”谷间深一脚浅一脚地拼命奔跑,追赶前头给杨伯伯送鸡汤的爸爸。“爸——爸——等等W……”我”的喊声还没落地,哥哥就扑通一声倒栽在麦畦沟里了。在前面…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