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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杨大侠月中的时候,我和同事雪姨去上海松江出差。上海的10月,如同重庆的夏末,万里艳阳的金黄,让人的皮肤渗出毛毛细汗;带去的厚衣服,除了在雪姨午休时勉强当做“单被”,它成为此行的累赘。第二天下午,做完采访笔录,我们坐上去往陆家嘴的地铁。列车迤逦向前,走走停停一个多小时,到站的时候,万盏华灯,早已点…阅读全文